舒亦云大流光五岁,流光生性顽皮,谁都不喜欢,但是就喜欢赖着舒亦云。在舒亦云面前,流光才会把自己全身心的展现在舒亦云面前,在舒亦云面前,他感到无比安心。
舒亦云微蹙的眉头,像极了父皇烦心时的样子,所以流光喜欢呆在舒亦云的身边。舒亦云在流光面前,既是老父亲,又是大哥哥,拉扯着他一起长大。
“大师兄,今天我从厨房里偷了两颗冰糖,你这两天生病吃药,口中一定极苦,来吃了这糖,便不会苦了。”小流光在舒亦云面前张开自己的小手,手中的两颗冰糖摆在舒亦云面前。
舒亦云眼泛泪光,眼眶湿润。家中人送他来这穹苍派修习,不过是因为他是家中庶子,送远点便可以不夺家中的财产了,一个庶子怎么配得到父亲的宠爱呢?他在这清冷的山上感到的是无边的寂寞和孤独,现在只有眼前的小流光来关心自己,是这清冷世界里唯一的一抹温暖。
“师兄,你怎么哭啦?不要哭,是不是因为药太苦?不要怕,从此以后,师兄吃药,我都会去厨房偷冰糖给师兄吃。”小流光用稚气的声音说着。
“谢谢,师弟,我吃掉这颗糖就不哭了。”舒亦云说。
“来,快吃。”小流光把一颗冰糖塞在舒亦云的嘴巴里。
“甜吗?”小流光问道。
“好甜,师弟,你也尝一尝。”舒亦云拿起另一颗冰糖塞在流光的嘴巴里。
“甜吗?”舒亦云看着小流光问道。
“甜!”小流光笑看着舒亦云,并帮他擦擦红红的眼睛。
……
……
“师兄,听闻掌门为你订了一门亲,是玄青派掌门的女儿陆笙笙,听闻是江湖中有名的美人,这次的剑术大赛斗,她也来了。师兄!要不要一起去看看啊!”流光问道。
“不去!”舒亦云回答道。
“难道你一点也不好奇你未来的新娘子长什么样吗?”流光一脸八卦相。
“不好奇!”舒亦云说道。
“那要不我替你去看看?”流光说道。
“随便!”舒亦云回答道。
舒亦云性格沉稳,武功上乘,掌门见他与自己颇为相似,遂打算等舒亦云与玄青派掌门的女儿完婚后,把穹苍派的帮主之位传于他。可舒亦云并不想,他自知自己只是权力联合的工具罢了,所以他十分不满意这门婚事,世人皆说玄青派掌门的女儿生得好看,可是自己不爱的,就算再好,也与自己没有半分关系。
流光悄悄躲于陆笙笙居住的屋檐上,他悄悄地扒开一块瓦片,贴着脸往屋里看去,这不看不打紧,一看便失了魂魄。
这陆笙笙生得肤若凝脂,笑靥如画,唇不画而朱,面不画而红,形似画中走出的美人一般。流光从未看过如此好看的美人,看呆了。
“是谁在上面!快下来!”陆笙笙说着朝流光处射去一个飞镖。
流光躲闪不及,脸上被飞镖射出一道血痕,不时有血从流光脸上渗出来。
屋檐瓦片不严实,流光脚下一滑,连带着瓦片一起摔了下去。
“啊!好痛!”流光从地上坐起,一边摸着屁股,一边说道。
陆笙笙把剑抵在流光的脖子旁说道:“你这个登徒子,胆敢偷窥我!受死吧!”
陆笙笙一剑刺向流光,流光向左一躲便躲开了,一边躲一边说:“玄青派的武功看来也不咋样嘛!就这样让我躲开了。”
被流光这样一说,陆笙笙更是气得怒火中烧,朝流光就是一通乱刺,流光东躲西藏,陆笙笙便跟着他,他走到哪,陆笙笙就砍到哪,房间被砍得支离破碎,变得一团糟。
“陆姑娘,你这剑法不是玄青派的剑法!难不成你还没有学会玄青派的剑法吗?”流光这一说。
陆笙笙更是气得浑身颤抖,她朝流光打出一掌,流光使出一层功力像蜘蛛一样粘着墙壁上,躲过了掌力。
“你这是什么武功?像极了什么妖邪之术!”陆笙笙大喊道。
流光听到房外有人走来的脚步声,马上跳下墙壁,站立在地,喊道:“姑娘!今天这切磋就点到为止,改日继续。”作揖后,朝门口飞也似的跑去。
玄青派他人听到陆笙笙房间的动静,就迅速地跑进房间看看发生了什么,进入陆笙笙的房间,只见眼前的房间已经被砍碎的七零八落,碎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