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光一把拉开阎杀殿的手爪子,大喊:“你自己留着用吧!”
阎杀殿撇撇嘴,捂着嘴大笑:“你看不上也没事!别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看着真娘娘腔!男人嘛!有些需要还是要的!”
流光大喊:“你滚!我不想看见你!”
阎杀殿嗤笑:“都生过儿子了!别当自己还是处男样!看着矫情!”
这不提也好,一提这事,流光那暴脾气怒上心头,他儿子都死了!触他伤心处,心口开始隐隐作痛,眼圈红红的:“你们都给我滚!”
阎杀殿看他脸色不对,也是识趣,走到那群婢女中搂着她们的肩膀大喊:“你们都给我走!他不要,我要!只要你们叫聂诗织,我都要!放下东西跟我走!”那群婢女齐刷刷地跟着阎杀殿走了,离开了流光的屋子,留流光一人在那空荡的房子里发呆。
抱着的被子一下子湿了一大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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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大门派受诏令,前往岐山绞杀尹流光,这一群人骑着马浩浩荡荡地走在路上,舒亦云带头走在前面,他胸前被流光划破的伤还在不时渗着血,莫名其妙,他就被推选为八大门派之首,再次前往岐山讨伐的道路。
上次的教训,也算接受了教训,那各大门派掌门都没来,准备在自己门派缩着,当只缩头乌龟。
但是这些人坚持要“铲除魔道,销毁魔剑”他就这样被推上了这个位置,玄尘子也同意了他的出征,师命不可违,就这样,他不情愿地踏上了道路。
上次去岐山,行路匆匆,他都没有看清路边的风景,这次他好好看清了风光,路边的风景那么好看,为什么人就不能停下来看看呢?只会一直一直往前走,一定要弄得江湖腥风血雨才肯罢休吗?
……
……
舒亦云骑着白马站在岐山魔祖的家门口,一门人骑马前去叫门,不跟雪姨那样,什么开门呐!你开门呐!别躲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呸!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搞笑)
阎杀殿就在门内玩弄婢女呢!哪有空理他们!倒在温柔乡,好不快活!谁知到只听得门口“嘭”的一声巨响,大门口被炸得成了好几瓣!来找事就找事嘛!干嘛把他好好的家门弄成那样!过分!过分!实在太过分!阎杀殿的兴致刚起,现在被炸得浑身起毛,他妈的!各老子的!找死呢!他抓起黑色罗裘锦衫,正准备出门干死这群正派中人!扰人兴致!该死!
他的指尖活动着,拿起他的“千裘”剑,就往门口冲去,谁知,那流光到门口的速度比他还要快!他走到流光身边一把把流光勾在怀里道:“小流光!我就知道你不会坐视不理的!老子喜欢你呢!如若你是个女人,老子一定早把你睡了!”
流光一张冷冰冰的扑克脸,推开阎杀殿,嘴巴里冒出一个字:“滚!”
阎杀殿摇了摇头道:“这么凶!可不好!看看这群人!各个要杀你!要不要我帮你把他们灭了?替你出出气?”
流光再次冒出一个字:“滚!”
阎杀殿平时对人使唤惯了,第一次有人跟他说滚,他竟然觉得有些意思,他觉得自己好贱!不过就喜欢别人骂他!□□他!对流光的喜欢越来越深了!
阎杀殿看流光态度坚决,于是他撑着剑,命下人搬了一张凳子,他双手重叠在剑把上,头放在手背上,饶有趣味地准备欣赏这场战斗。
舒亦云从马上走下,他看着流光,流光此时已经洗得干干净净,眉目清晰,流光百转,还是那么好看,身穿着水蓝色的青衫白底。
舒亦云先开口道:“你终究是入了魔道吗?”
流光已经不想解释,他回答:“是!我入了魔!”阎杀殿在一旁乐得拍手叫好!
舒亦云道:“为什么要这样做?”
流光带着嘲讽轻轻一笑:“你竟然要问我为什么?”
舒亦云不解道:“到底怎么了?”
流光眼中悲伤愤恨:“不要再问了!反正你也从没有信我!正魔之间总有一战,要杀我就来!不要废话!”
流光拿起剑,一下子就刺进舒亦云道胸膛,舒亦云感觉鲜血从胸口喷出,他身后那些人,看得真切,不约而同地拔出剑,明晃晃的剑身,阳光折射在剑上,反射在流光水蓝色的轻纱上,好像水底波光粼粼的水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