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的软_作者:工里(110)

2019-04-13 工里 甜宠文

  “……”贝翰义问他在哪儿, “收个屁尸你特么当僵尸呢,又闹性子, 傻逼你能成熟点么。”

  “置物室,我的脸流血了。”

  贝翰义即刻掐断通话, 马不停蹄地赶过去。

  “松松你怎么一直盯着女厕看?”易荔好奇地凑过来,将手搭到谈雪松的肩上。

  谈雪松慌乱垂头, “没、没什么。”

  “干嘛老是招惹小姑娘。”马肖紫瞟一眼易荔。

  易荔置若罔闻,还想再逗她,远处B突然闯进置物间,不一会儿, 扶着蒙头的S出来……

  “?”易荔拧成八字眉, 一时想不出他们哪儿找的头套, 怎能如此丑。

  马肖紫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周围议论声起:“我的天, S怎么了?!”

  “……怎么办S套个麻袋我都觉得他帅得无法言喻。”

  “今天我还想在淘汰之前跟S比一次的…”

  “松松,你觉不觉得他们像在演戏?”易荔搂住她, 悄悄附在耳边讲。

  另一边, 贝翰义拖着一头猪走, 半边身子都要拖垮下去了,真想拎他去扔垃圾场。

  不, 垃圾场也不回收这种沙雕。

  “走慢点。”头套里的郑新郁还有心情坳形象。

  贝翰义:“我让你死在路上好不好?”

  “温柔点行吗, 你泡女人不懂温柔的么?”

  贝翰义一只手重心拖着他,一只手忍无可忍地握拳。

  “你他妈又不是女的我对你温柔图啥,图你那张脸吗啊?”

  “……”郑新郁忽然移走了大半的重心。

  贝翰义回过神。他说得太过, 一时忘了郑新郁的心结。

  季简曾告诫他,郑新郁正处于术后抑郁的阶段,之前不太正常估计就是心理没调整过来。

  刚才在置物室见到那张残缺的脸,鲜血从裂缝流出……

  “抱歉,新郁我……”贝翰义知错能改,准备给他道个歉。

  “有什么好抱歉?是我的问题,这张脸确实不值得你做牛做马。”郑新郁抽走力气,干净利落地摘了头套,口罩拉到左眼山根处,只留一只右眼看路。

  场上几个测试器材的工作人员面面相觑。

  这位爷真是难驯服,想比就比,不比就走人,丝毫不顾及整个节目的利益。

  偏偏节目属他最火,节目接到的回馈大半冲着他来看。

  谈雪松见他脱了头套,立刻转移视线。

  她还是希望他好的,如果能静下心做朋友,最好不过。

  “S果然任性,估计今天的淘汰赛要改期了。”

  马肖紫稍微拔高音量说,小团体随即循声聚到一块。

  易荔跟谈雪松说:“松松,我去聊一会儿。”

  她无异议地点点头。

  柏黎从外边回来,领子有些歪,她忍着气走回队伍。

  瞧见室友出神缅怀的模样,柏黎一怔,心底警钟打响,“松松你发什么呆?难道他又来找……”

  柏黎有点大嗓门,谈雪松被吓一跳后又担惊受怕的。“嘘——”她竖起两根食指,压在唇中央,提心吊胆地用气音说,“不要这么大声啊啊我跟他没有关系了我不会上他的当。”

  柏黎的神情这才缓和下来,说:“行,既然你记得就好。”

  随后两位教练和总导演到了,带着绳牌的工作人员过去说有两位选手已经离赛。

  DD嘬着牛奶糖,挑眼看自家哥哥又去烦A。

  季简整理妥当衣服,才进门,CC迫不及待地告诉他,新郁似乎又出事了。

  *

  上午的比赛改期了,因为S。

  陈卧教练知道后当场甩袖离开,蒋教练脸色也不佳,追上去劝。

  选手们在摄像机的监督下,宛如鹌鹑般听总导演不带脏字地把教练骂了个狗血淋头。

  是的,他们宁愿将气撒到没背景的长辈,也不敢怒言以S为代表家势大的公子哥。

  A看上去比CD兄弟俩焦急得多,不等导演通融他就出了馆。

  谈雪松一个人在二号球馆练到中午,柏黎给她打电话,问她要不要点她的外卖。

  “不用啦,我去食堂吃。”

  “行吧,注意安全,”柏黎像老母亲一样叮嘱她,那边漏进些许淅淅沥沥的水声,“外面下雨了,需要我给你去送把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