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的软_作者:工里(66)

2019-04-13 工里 甜宠文

  “没、没有, ”谈雪松回过神,“我们节目的帅哥都名草有花了, 而且爸妈不准我现在谈男朋友的。”

  付萍萍流畅接梗:“没事,爸爸准了。”

  谈雪松:“……”

  她顿了下, 捏着耳机的麦若有所思,“我再过两三天就放假了, 妈妈在催我快点回家过年,到时候就……”见不到他了。

  其实他半梦半醒的时候挺可爱的。男人眉宇纾散,周身萦绕着清晨的曦光和雾气,抱着她, 不似平时的凶。仿佛薄荷味的夏天, 只需抬头即可摘下。

  可惜这只是一部分, 不是全部分的他。

  vvvvvvvvvvvvvvip房内。

  郑新郁刚从医院被抬回来, 躺得浑身无力。房里只留了两人,季简帮他弄了点粥, 贝翰义则叫了外卖, 没好气地丢到他面前, 说:“爱吃不吃,饿的又不是我。”

  病号服还松松垮垮地套在他身上, 添了一分不常见的病弱感。

  贝翰义刚有一丝见鬼的内疚, 就被郑新郁开口击退了,瞬间内疚感消失无几。

  那傻逼居然冷冰冰地骂他:“叫的什么油腻补汤,你明知道我不喝这些, 叫来给让我吐吗?”

  “你他妈死了算了。”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贝翰义一百零八次质疑为啥他还呆在这傻逼身边,难不成是因为他的美貌?

  贝翰义被这念头恶心了几秒,又瞧着郑新郁欠扁的模样就来气,正想趁虚打他几拳,季简提前察觉到他的意图,一边上前有意无意地挡着,一边帮忙说好话:“新郁,他也是一片好心。”

  “不稀罕。”郑新郁目无中人。

  “你以为我稀罕,傻逼。”贝翰义不甘示弱。

  季简略微无奈。两根导火线又缠在一起,他很头疼。

  前些天伯父才打过电话,询问他关于新郁的情况。

  当时新郁已经好几天晚上酗酒,他报喜不报忧,直说新郁比赛稳定,除了作息紊乱之外,没惹事。

  知子莫若父。伯父没马上反驳,简单地问了句,他没招惹女孩子吧?

  季简停顿,这一迟疑,就被伯父知道了真实情况不乐观,说随他闹,他总会醒过来的。

  郑伯父的眼线远比他知悉得多。

  “拿开,老子要喝冷的。”郑新郁烦得很,靠着椅子,挥开桌前所有的热食。

  粥和冒着热气的外卖双双掉落地板,动静不大,只有溅起的粥水和汁液。

  贝翰义:“大少爷,你还小么大病初愈就灌冷的,你自残也得在心疼的人面前自残,在我们面前装没用。”

  话音刚落,季简又盛了一碗粥,坚持不懈地递过去,“要喝冷的也可以,先吃些热的暖暖胃。”

  “……”

  真扫兴,差点忘了季老妈子的存在。

  贝翰义懒得管这对周瑜和黄盖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再损也是自讨没趣。

  “你他妈听不懂人话么?”郑少爷如果这么善解人意也不姓郑了,男人烦躁至极地又摔了这碗粥。

  季简冷静地劝:“我听得懂,但你的身体不是儿戏……”

  “叩叩——”有人敲门,贝翰义耳朵尖,一下子能在季简的念咒声辨出。

  贝翰义想也不想地开门。

  “季简呢?”团宠的室友站在门外,环臂冷声问。

  又一笔情感债。贝翰义看热闹不嫌事大,如她所愿叫人:“A先生,快过来瞧瞧,您的前女友柏夫人到了呢,建议你赶快过来。”

  柏黎:“…………”

  她怎么以前没发现B这厮说话会用这种恶心的腔调。

  季简念到一半,见新郁兀自玩着手机,他无奈地先住了口。

  “柏黎,怎么了?”季简看见仍深爱的女朋友,喜出望外。

  “你是不是跟郑新郁说我的事了,说我从小到大像个孤儿似的?”柏黎咄咄逼人,她靠这种姿态来掩饰自己深藏的自卑。

  许叔不知说S似乎又得到新线索了,可能很快怀疑到她这儿,得知她还有个高中前男友,让她赶紧解决封住A的口。

  好。柏黎答应得很快,她自己也怕。去季简的宿舍没人,经选管的提醒,她才摸到S的豪华宿舍前。

  她并不知道郑新郁已经回来,坐在桌前旁听她和季简的对话。准确地说,是除了ABCD这四人,没有第五个人知道,包括选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