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城起身欲去绿芜院兴师问罪,林小妾拉住他的衣服,可怜兮兮的说:“王爷,你别走,你留下来陪妾身,好不好?”
本想去找许山竹算账的宇文城见林小妾身体虚弱,正是需要他的时候,所以他只能把这件事先放下,握住她的手,说:“好,本王今晚哪里也不去,就留下来陪你。”
终于把宇文城给留下来过夜,林小妾心里万分欣喜,装得更加虚弱,以博取宇文城的疼爱。
红儿见林小妾的目的达到,识相的带着屋里的人都出去,只留下林小妾和宇文城。
累瘫了的许山竹,此时早已呼呼大睡,去和周公约会了。她梦见自己回不了现代,只能一辈子待在这个历史上都找不到的朝代,许山竹记得哇哇大叫“快让我回去,快让我回去。”
听到声音的小青连忙跑进来,摇醒了许山竹:“王妃,王妃,快醒醒。”
许山竹迷迷糊糊和的睁开眼,看着面前的人脸,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哪,这是谁。她从床上坐起来,看到外面天色早已大亮,说“我一觉睡到现在啊?”
小青以为她做噩梦了,赶紧端来一杯热水让她压压惊,然后解释说:“奴婢看王妃昨天玩得这么累,所以不忍心这么早叫醒王妃。没事的,王爷不会怪罪这些的。”
许山竹睡了这么久,已经睡饱了,她小声嘀咕:“我才不怕他呢!”
小青伺候着许山竹洗脸梳妆打扮,然后才吩咐人去传早膳。
饿着肚子等被喂食的许山竹百无聊赖的瘫在太师椅上,毫无一个王妃该有的端庄持重。
“奴婢参见王爷。”小青没想到宇文城这么早会来这里。
听到宇文城来了,许山竹想掩饰自己现在这份丑态,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还是被他看见了。
宇文城一进门,就看到许山竹斜躺在太师椅上,双□□叉搭在椅子上,成何体统?宇文城对她的一点好感现在全无,只剩下厌恶。
许山竹连忙从椅子上下来,整理自己的衣服,行了个礼,说:“臣妾不知王爷驾到,有失远迎,望王爷恕罪。”
宇文城阴沉着脸。
许山竹见他耷拉着一张臭脸,心想:自己哪里又惹到他了,不就是昨天花了那么一点钱吗,他至于大早上的就这样吗?
“呃,王爷……”
正欲开口的许山竹被宇文城给打断了“是不是你给月如下的毒?”
许山竹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王爷。你说什么?我下毒?”
宇文城见她装无辜,冷笑道:“别和我说不是你,既然有勇气下毒,为什么没有勇气承认。”
“我承认你个大爷!”被诬陷的许山竹气的爆了粗口,“难怪王爷今天大早上的就来我这里,原来是问罪的!”
不仅不承认,还态度恶劣,宇文城也懒得废话:“昨晚月如从你这里回去后就腹痛难忍,太医说是中毒,她之前还好好的,怎么来你这里喝了杯茶就成了这样,你说不是你是谁?”
许山竹恍然大悟,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难怪林小妾昨晚屁颠屁颠的跑来她这里发骚,原来是为了演一出好戏给她来栽赃陷害她,可她也不是好惹的。
明白了事情缘由的许山竹底气十足的说“林月如喝的茶我也喝了,怎么她有事而我却没事?”
“那是因为你给自己留了解药。”
许山竹干笑两声,“王爷可真会说笑,你见过哪个人下毒会留下这么明显的证据的?我要真想毒害林月如,我会在自己的院子里用自己的茶水?王爷还是用脑子好好想想吧,可别猪油蒙了心,冤枉了好人。”
宇文城没想到她这么牙尖嘴利,不仅不认错,还拐着弯的骂自己,心里的怒火更加旺盛:“知错不改,你们许家就是这样教导女儿的吗?”
“骂人不带爹娘,王爷没听说过这句话吗?”
宇文城不想和她过多纠缠,总之就是认定她就是那个下毒的人,他走近许山竹,双眼盯着她说:“既然你还不承认,那就在这个院子里好好反省。本王会派人来守住这个院子,你一步也不许踏出。你不是最喜欢吃吗,那好,本王就吩咐厨房每天提供粗茶淡饭,反正王妃那么厉害,是饿不死的,你说对吗,嗯?”宇文城捏着许山竹的下巴。
许山竹感觉自己的下巴都要被他捏碎了,用力甩开了他,生气的说“一向都说王爷英明,可却连这点小伎俩都识不破,看来世人对王爷的误解还真深啊。依我看,你就是一个脑子里有坑的绣花枕头,大猪蹄子。”气急败坏的许山竹顾不了这么多了,想到什么就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