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佩芜觉得她想通了。
为什么她前世的时候,国公府会发现她不是亲生的?
绝对是那个真正的国公府小姐回去了!那位真正的小姐说的!
齐佩芜一把抓住想要上前的张芸秋的胳膊,问:“她在哪儿?她在哪里?”
张芸秋胳膊剧痛,但是她还是忍着没有推开齐佩芜。她道:“她在伯府后院。您也是见过她的,就是您及笄礼上的那个齐斐暄。”
树上的韩云观震惊了:“齐斐暄!那位二小姐!怪不得张氏对那位二小姐不好!原来还有这个原因在!我就说天底下没有对孩子不好的母亲……”
“那你可真是孤陋寡闻。”齐斐暄捂住他的嘴,对他说,“别一惊一乍的,老实听!”
韩云观乖乖。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齐斐暄才放手。
齐佩芜恨道:“是她?”
及笄礼上,齐佩芜就恨上了齐斐暄。是齐斐暄阻止了她毒死齐蓉,谢夫人又把陪嫁首饰给了齐斐暄!
而且……想起谢夫人对齐斐暄的态度,齐佩芜恨不得咬死齐斐暄。
她看向张芸秋:“既然换了孩子,你为什么不干脆掐死她!还叫她来给我添堵!”
张芸秋哭道:“县主别生气,您先听我说!当初您和那小蹄子刚出生的时候,了尘大师给你们算了一名,了尘大师说那小蹄子的命好。我原本想掐死她的,但是您小时候总生病,我就给你们换了命……”
“换命?”齐佩芜问,“怎么换的?”
“您自小随身带着的荷包……”张芸秋道,“后来那东西似乎没用了。我又给您送去了一个。”
齐佩芜坐到地上。
她半天才缓过来,恶狠狠的说:“是不是因为你给我换命,才让我这么悲惨。”
齐斐暄:……
姑娘,你妈要是不给你换命估计你都活不到现在。
齐斐暄叹口气,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趴着。
韩云观趁机对她说:“阿眠,这对母女真是恶毒!”
张芸秋闻言却道:“县主!那小蹄子的命的确好!”
“我要杀了她。”齐佩芜道,“我要杀了齐斐暄!”
齐斐暄打了个寒颤。
不得不说,被齐佩芜这种人盯上还真的挺难受。
就像是被阴毒的毒蛇盯上一样,让人浑身都不舒服。恨不得立刻去把这条蛇掐死。
张芸秋拦着她:“不行!不行啊县主!您的命和她的命连在一起,若是她死了,会连累您的!”
“我不信!她要是不死,万一……万一去了国公府,把这件事告诉我爹了怎么办!”
齐佩芜慌了神:“她要是告诉我爹,我爹会把我赶出来的……会把我赶出来!”
“县主别着急,再怎么说,国公爷都养了您这么多年,他不会舍得的!”张芸秋似乎是安慰齐佩芜,又似乎是安慰自己。她道,“县主不急!还有谢夫人呢!”
“你懂什么!”齐佩芜冲张芸秋喊,“你什么都不懂!你又不是我爹娘,你怎么知道她们不会!”
这句话可就真的让张芸秋伤心了。她落下眼泪:“县主你……”
“我是不会听你的话的。”齐佩芜道,“若是真的让齐斐暄找到了我爹怎么办?”
“县主您别着急,齐斐暄她不知道这件事!”张芸秋连忙道,“再说了,您等到三年后再动手也不迟,这三年我会把她远远的送走,让人盯着,不让她回京。”
齐佩芜沉思了一会儿,最终松口:“好。”
张芸秋这才算松了一口气。齐佩芜同意这样就好。
张芸秋就怕齐佩芜不听她的话,真的把齐斐暄杀了。
如果真的那样的话,齐佩芜也性命堪忧了。
韩云观有些生气,他道:“这张夫人可真不要脸。”
说完捂住嘴看向齐斐暄。
齐斐暄摆摆手,道:“一会儿咱们跳下去打昏张氏。你蒙上脸,别让人看出来是你。”
“我没带蒙脸的东西。”韩云观道,“怎么办?”
齐斐暄想了想,伸手扯过韩云观的衣角,手上用力,“刺啦”一声就将他的袍子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