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图形……怎么证明平面 ABD 垂直于平面 ACE……从哪里下手啊？”
郑仟芊边拿着铅笔把已知条件画在附图上边问穆哀。
“我还在想。”穆哀接过郑仟芊的练习册，试着解题。
……
七分钟过去了，两个人还是毫无头绪。
穆哀抬头看了眼挂在课室墙上的钟，“快上课了，下节下课拿去问老师。”
郑仟芊点着头，眼睛还在看练习册上的题，“那……下课我们就一起去！”说完，她边拿着练习册看着题边起身慢慢走回自己的座位。
第四节课一下课，两个人便一起跨越楼层来到数学办公室。
数学老师姓张，是数学科组长。她们找到张老师后就缠着她问，张老师也很有耐心，一步一
步为她们解答。
“喔……原来是这样！”郑仟芊惊叹。
穆哀礼貌性地笑了笑，“明白了，谢谢老师。”
“谢谢老师。”郑仟芊也跟着穆哀说。
“不用谢。”张老师回道，又似乎想起来了什么，“对了，印刷室有通知说新试卷印好了，你们两个下去把数学科的卷子搬上来吧。”
“哈哈……好，我们知道了。”郑仟芊苦笑了一下，答应着张老师。
“谢谢你们喔，搬回来放这里就行了。”张老师说着，往旁边的空桌子指了指。
一切来得那么突然。
两个人离开办公室来到高三蒙惠言楼一楼的印刷室。
“老师，我们来拿高一文科的数学试卷。”走在前面的郑仟芊踏进了印刷室。
印刷室里弥漫着油墨的味道，架子上、地上堆满了“新鲜出炉”的卷子，穆哀跟随着郑仟芊也走了进来。
“这几沓就是了。”
印刷老师还在忙着印其他试卷，无暇顾及她们，便往地面指了指。
穆哀和郑仟芊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向地上的那几沓试卷……
郑仟芊一脸惊呆，“老师，是这 1，2，3……8，这 8 沓试卷吗？”
印刷老师没有看郑仟芊，一沓刚印好的试卷从他手里转移到了地面上，“是啊，一个班1沓。”
郑仟芊转过头看着穆哀，努起了嘴。
穆哀伸手推了推郑仟芊，无奈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两个人把全部试卷分为两份，准备朝二楼进发。
可无情的是，刚拿起试卷出到印刷室门口，还没走几步，上课预备铃声便响了起来。
郑仟芊托着快要高过自己的试卷，侧脸看向穆哀。
“上地理，王主任代课。”穆哀听到铃声后，突然想起来。
“那我们快点！”
郑仟芊抱起试卷往南楼走去。
穆哀也深吸一口气，跟上郑仟芊的步伐。
试卷轻飘飘，走着走着还吹走了几张，她们又要停下来捡，这浪费了不少的时间。
两个人费尽力气终于回到二楼办公室，那时，张老师已经不在办公室，而是去上课了。
穆哀抬头看看办公室里的钟，已经上了十分钟的地理课了，成功把试卷放下后，两个人加快脚步。
到了三楼，郑仟芊在楼梯口处探着头向课室里望去……
王主任已经在讲台上开始讲课，台下的同学个个神情严肃，特别认真，一动不动，仿佛都被冻结了。
“穆哀……这气势好吓人，我不敢回班了。”郑仟芊转过头对穆哀说。
穆哀也感受到了这个如同国家主席发表演讲似的气场，“不然能怎么样？”
“不然我们不回去了，回去还得挨迟到的骂……”郑仟芊说着打了个寒颤。
“被捉了不是也得骂……”穆哀无奈道。
“我们小心一点没问题的，走，找个地方玩去！”
穆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郑仟芊拉下了楼梯。
来到操场，正好有两个班在上体育课，两个人就坐在操场假装是这两个班里的学生混了一节课。
“穆哀。”
“嗯？”
“等下再陪我去趟数学办公室呗！”
“为什么？”
“刚才问完问题，数学练习册忘拿了，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