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兴趣都被勾了起来,王律师也忍不住好奇,“渣男?怎么渣了?”
其他人附和,“劈腿?动手?还是啥啊?”
程舒诺视线轻轻扫了眼对面的人,人影层层叠叠,她脑袋重重的,面颊绯红,酒精的作用,让她没了平日的分寸,程舒诺抿了下唇角似乎陷入回忆,少顷,她轻飘飘地开口:“技术差,超没品的,提他干嘛啊?”
她语气戏谑,全场哗然。
虽然只是只言片语,可尺度不小,在座的都是成年人,气氛短暂沉默了几秒,随后众人皆是哄笑,还有夸张地摔下椅子。
程舒诺此刻已经醉了,她不明白一群人在笑什么,于是转头,眨眨眼无辜地问林栩:“有这么好笑吗?”她近距离看林栩的表情,发现男孩绷着张脸,神情严肃,便又问:“你怎么不笑?”
林栩见程舒诺凑过来,他所有的情绪都冒了出来,“啪”的一声把酒杯摔在桌上,“太他妈丢男人的脸了!”
程舒诺吓了一跳,她脑袋越来越重,身子不受控制地往林栩身上倾。
林栩却依旧很气愤,他轻轻护着程舒诺,生怕她倒下去,同时安慰说:“姐,你不要难过,不是所有男人都这么没用的!你初恋……他根本不配当男人!我要把他钉在耻辱柱上。”
林栩愤慨地说着,余光瞥见沙发里侧的林宴,他全程不动声色,举止得体,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哄笑,他便骄傲地说:“世界上还有像我小叔这么优秀的男人,姐,你千万不要难过啊。”
程舒诺听他这么说,眼神缓慢地瞟去林宴身上,见他坐在沙发里侧,依旧清高自持,和旁人酒杯碰撞,眸光流转,全然无意,从进屋到现在,林宴从头到尾都没看过她一眼。
程舒诺忽然想起什么,沉默半响,她自嘲地笑了笑,“你小叔啊,我高攀不起。”
她说完,推开林栩站起来,踉踉跄跄地往外走。
程舒诺明显喝多了,身形不稳,林栩不安地拉她袖子,“姐,你去哪啊?”
程舒诺突然有些不耐烦,她甩开林栩的手:“上厕所,你也要跟着?”
林栩脸皮薄,认识程舒诺这么久,还没见她冲自己冷过脸,一时间尴尬地愣在原地。
程舒诺转身,她拉开门,离开喧嚣的包厢。
……
走廊空气流通,程舒诺长长呼出一口气,她摇摇晃晃地往洗手间走,边走边把头发绾上去,喝了酒,她全身发热,也头昏脑胀的,浑身都不舒服。
外套脱了,身上只有一件针织衫,没法再脱,程舒诺心里莫名的烦躁。
她突然想抽烟,兜里却什么都没有,她只好抓了把头发,也没看路,和迎面走来的侍者撞了个满怀。
侍者见客人明显喝多了,连忙扶住她,“您没事吧?”
程舒诺摆脱他的搀扶,“洗手间在哪?”
侍者指了个方向,程舒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走去,恍恍惚惚看到指示牌。
她今天实在被灌了太多酒,整个人都不在状态,情绪也来的莫名其妙,她脚步有些虚,身形也跟着左右摇摆,没走几步,她手臂搭上门把,正要推门进去,却有人比她更快一步地拉过她的手腕。
程舒诺愣了下,正想抽开手,那人却更过分的圈住她的腰,搂着她推门进去,“啪”的一声房门又被紧紧阖上,她被推着往后靠,后背贴上冰冷的墙,身前又是男人硬朗的胸膛。
程舒诺不适地推眼前的人,眯着眼问:“你谁啊?想干嘛?”
她醉的离谱,身前挤压的身形让程舒诺觉得很不舒服,可对方却没有松手的意思,反倒更用力地把她抵上墙。程舒诺后背被撞疼,蹙眉不满道:“轻点啊,你弄疼我了!”
男人却勾着她的腰,躬下身,凑到她耳畔,似笑非笑地问:“哪里轻一点?嗯?”
他语速很慢,话语间,温热的气息洋洋洒洒熨在她颈窝,“又怎么弄疼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林宴:“媳妇,一炮泯恩仇好吗?”
程舒诺:“........滚!”
昨天最后一句,亲一下,好吗?看到评论说,不像林闷骚的性格,这家伙应该直接强吻,我觉得很有道理。
然后就改成:先亲一下,再放你走。
某个小可爱每日一问:今天林宴混蛋睡到老婆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