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云溪不就是要‘天爵’吗?‘天爵’真的不在我手里。”原本还想问风云二使什么话的楼云溪,刚想开口却被双手捆着的白桑给打断了。
“我是想要‘天爵’,可你不是已经告诉我‘天爵’不在你手里了吗?那我为什么还要这样做呢?”楼云溪这时放弃了对风云二使的追问,她看着白桑说道。
“我怎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啊?”白桑自认为自己对楼云溪并不熟悉,所以他觉得他自己怎么会知道到底是不是楼云溪本人做的了。
“云溪······?”君莫失一看到白桑的身影出现在神殿广场上后,当他还听到那押着白桑的两人说是楼云溪让他们抓的白桑时,他就按耐不住使用法力快速的來到了白桑的跟前,他看着站在台阶上的楼云溪轻轻的叫一声。
“君大掌门,什么风把您给吹來了啊?难您是來找我要白桑的吗?”楼云溪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君莫失,她毫不客气的呛声道。
“云溪,我已经不是蜀山派的掌门了,我只是一介平民而已。”楼云溪那一声‘君大掌门’,听在君莫失的耳朵里显得是那样的刺耳,他干咳了一声,十分窘迫的说道。
“原來你已经被逐出蜀山派了啊?”楼云溪目光冷冽的看了一眼君莫失,她话语讽刺的说道。
“师兄你还是來找楼云溪了啊?”站在一旁被捆住双手的白桑,他一脸惋惜的看着君莫失说道。
“你这是怎么回事啊?”君莫失有意不回答白桑的问題,他这时倒是有点关心白桑怎么会出现在南诏国。
“师兄,你走了沒几天,我本在后山修炼突然闯进这二人,我因为不小心被他们二人下了蒙汗药,当我醒來的时候,我已经到了南诏国。”白桑告诉了君莫失自己的情况。
“那么你二人叙旧好了沒。”楼云溪看着你一言他一语的白桑和君莫失二人,她平淡无奇的缓缓说道。
“呃······?”白桑和君莫失二人突然被楼云溪说那句话呛得无言以对。
“月圣女您应当马上处罚这个拜月教的叛徒,绝对不能姑息。”就在这时,也不知道是谁起的头带起了民怒,南诏国的百姓他们一个个大声的对着楼云溪讨伐道。
“······?”见状楼云溪愣住了,大脑好像当机了一样,她心里很是明白自己已经掉入陷阱里面了?她自己却不知道是谁挑起的事端设的陷阱,难道是那个拿了‘天爵’的人。
“云溪······?”君莫失听着那洪亮无比的讨伐声,他一是担心楼云溪现在骑虎难下的处境,二是担心白桑的生命安危。
就在这时,拜月教的另一位圣女蒙颜带着一个大大的木盒子上來了,她满脸笑意,眼神极其鄙视的看着身穿教主衣服的楼云溪说道:“楼云溪你触犯了我教法规,有背我圣教遗训,你该当何罪。”
“白桑人是你抓回來的啊?”闻言楼云溪立马收回了游走的心神,转过头來看着笑脸盈盈的蒙颜说道。
“怎么会是我呢?抓他回來的不是你吗?”蒙颜一边双手接过自己侍女手里的大木盒子一边讽刺的说道。
“那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啊?”楼云溪怀疑蒙颜已经知道了点什么,她也怀疑之前有群追杀自己的人就是蒙颜安排的人,还有白桑被抓的事情一定也是她故意栽赃给自己的。
“什么意思,你难道想我当着我父皇还有全国百姓的面说出來吗?啧啧······?我还真说不出口啊?”蒙颜用双手紧紧抱着那个大木盒子,她语气轻巧的说道。
“你手里拿的一定是圣物‘天爵’吧?”楼云溪看着被蒙颜紧紧抱着的大木盒子,她估计那盒子里面就是自己要找的圣物‘天爵’。
“算你说对了,你真的打算我全部说出來啊?”蒙颜沒有想到楼云溪居然一语道破了自己手中木盒子里面装的东西,于是她觉得也沒有必要隐瞒了,便大方的承认了。
“是你,原來都是你做的。”闻言白桑像疯了一样的冲了上去,可他沒有走几步就不风云二使给阻止了,于是他言语激动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