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忽然有些不知怎么跟她说。
她一脸便秘的指了指她身后。
程浅一回头,苏羽正站在她身后。
作者有话要说:
走过路过的客官,留下你的收藏!
第19章 第 19 章
程浅翻了个身。
苏羽现在在干吗?
他怎么想的?他不会误会吧……
我……也就是看不得朋友被欺负,言语激烈了一点,绝对没有别的意思,他要是误会了怎么办?再见面的时候会很尴尬的吧……
程浅自打回家的时候,被苏羽撞上了那一幕,就开始浑身不对。
他并没有对她那番话表达什么意见,只是神情颇为古怪的盯着她看了许久。然后便转身回去了,只是晚上不知是不是错觉,她总感觉餐桌上加了菜。
这又是什么意思?心情感动,但是不好表达吗?
程浅胡思乱想半天,才发觉自己已经默默的想着苏羽很久了。这样患得患失的样子,实在不像自己。
有些事情她没有往深里想。只是发觉这一事实之后。她立刻放空自己的大脑,往床上一躺,决定明天继续装修自己的酒楼,不要再想那些有的没的了。
她却不知,苏羽此时此刻,也是彻夜难眠。
他嫁进来之前便知道程浅和那个叫做离锦竹的男人之间曾经有过那么一段若有若无的暧昧。知道归知道,却从来没有当面撞上过,这还是第一次。
只是今天看这场景,他们二人之间并不像他想象那样有那么深的感情。他反而觉得,程浅甚至是厌恶那个男人的。
然而这与他先前收到的消息并不符合。
又或者是她故意做戏给他看?可她那时背对着大门,根本没有办法看到他的身影,就算想要做戏也无可奈何吧。
那又是什么让她在这三年期间,对那个男人的感情消失得无踪无影了,难道女人都是这样寡情的动物吗?
这一夜程浅坐卧不安,但好歹是睡着了。可是苏羽却是实实在在的,患得患失了一整个晚上。
程浅第二天果然来到自家酒楼跟前。工匠们正热火朝天的忙活着。实在是东家给自己的图纸太过细致。连数字都标好了,这在之前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些工匠的头头对这样的图纸啧啧称奇,干起活来也十分尽心尽力。其实并没有什么地方需要程浅来监督。
她站在风中,傻乎乎的站了小半个时辰,才惊觉原来自己根本没有任何需要忙活的事情,只是想逃避而已。
程浅这么一想清楚,就觉得再在这里呆着是一件很蠢的事情。可她正准备转身离开,却被她的好朋友给拦住了。
正是唐涟。
这女人先前因为酒楼的事情,曾经被女皇叫进宫里谈过一次话。也不知道是她神经太大条,还是真的天不怕地不怕。这种情况下,她还敢往程浅跟前凑,也不知道该不该夸她一句真勇士。
她见着程浅吃了一惊:“我的十二皇女啊,你竟然在这里,我还以为你应该在家门口接旨呢。”
她话中所表达的意思,虽然十分吃惊。但程浅还是感觉到隐藏在其话语下那一丝幸灾乐祸。
“接旨?”
程浅没有和她计较。女皇突如其来下旨意,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难道那天她的表演不够成功,或者女皇没能明白她的意思,不应该呀。
唐涟幸灾乐祸:“是啊,现在人人都知道,你明日就应该上朝站班儿了。怎么样,一下子从被母亲养的乖宝宝,变成即将有自己职位的三好青年,感觉如何?”
唐涟会幸灾乐祸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她不过是帮着她找了一个店面,居然被那小心眼儿的女皇盯上了,这一阵子没少找她麻烦。
她蒙受祖荫,家中有数不尽的免死金牌。虽然说就算女皇再多心,也拿她无可奈何。但是老被人暗中盯着,也不是什么好的体验不是?
她这边正郁闷的不行,转头就听说了这个消息,立马什么难受的心情都没了。直接奔着这小小的店面过来,一逮一个准。
不得不说,此人在某方面和程浅真有相同之处。
程浅这辈子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最讨厌别人叫自己早起,或者是那种要劳心劳力的事情,非得逼着她办。她最喜欢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做一个快乐的二世祖。
她以前还能和自家长辈阳奉阴违,但是在这个时代和女皇对着干,她还没那么大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