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之间的剑风割破了李父的脖子,他的脖子出现了一道划痕,还在不断往外流着鲜红的血,血液顺着李父的脖子往下流,将其衣服染红。
此时此刻的陶棠,再也不像之前玩耍一样。她的眼神如冰,目光所及之处仿佛可以冻结一般,李父看到这样的陶棠,莫名的害怕和心慌。
李父颤声道:“你不能杀我,你这样会给你们家带来麻烦!”
“我爹他选择饶过你,但是我并非善茬,动了我家的人,你还想全身而退吗?”
这几句话中带有浓浓的杀意,在此刻,陶棠是真的对他露出了杀心。
李父僵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浑身战栗,就连陶棠的脸都不敢再看一眼。
陶棠在李父的胸前摸来摸去,突然摸到和常人胸膛不一样感觉的东西,她伸手一把拽出。
原来僵在原地的李父,见到陶棠掏出来的东西,忽然开始挣扎起来想要抢陶棠手中的东西,她也没管他,看着纸上的内容。
“你不能乱拿别人的东西!”
纸上有醒目刺眼的字:
买方(李志):要求杀死任意一个陶家人,酬劳五百两银子。
卖方(邪云堡):已达成条件,契约成立。
“就因为你这张纸,我哥差点没命,就差那么一点,你良心不会痛吗?”
陶棠将剑拔出,李父脸色煞白,身子慢慢下滑直到坐在地上。
陶棠吹了声口哨,不一会,李府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从李府的大门进来了重重官兵,他们包围了李府,将李府围了个水泄不通。
她当然不会杀他了,找官府惩治他总是可以的。
陶棠将手中的纸张递给官府捕快的首领,捕快首领看了看,怒道:“李志涉嫌故意杀人的罪过,带走!”
陶棠向男人鞠了个躬,笑道:“感谢王大人替陶府做主,真的是感激不尽。”
男人连忙摆摆手,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温和的笑容,调笑道:“哎哎哎,你可别这样啊,我们可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跟我这么客气做什么,帮你是应该的。”
她忽然想到,小时候对王钟的记忆。
王钟是从小就和她还有陶寒笙一起玩的朋友,王忠小时候调皮得很,仗着他是男孩子,总是把自己弄哭,但是为人极其仗义,无论陶棠做了什么错事,都有他和她哥替她承担。
“真的,七年不见了,你倒是越来越英姿飒爽了,还成为了你最想当的捕快。”陶棠用手锤了他的肩膀一下,就像个好兄弟一样聊天。
王钟脸上浮出淡淡的不正常的淡红色,用手挠了挠后脑勺,不好意思道:“你快别夸我了,你不还是一样,估计我都打不过你了,挺怀念小时候把你弄哭的模样。”
“狗屎吧你,就不能说我些别的?”陶棠失笑。
“哈哈”
两个人约好了,等有时间一定要去小时候怀念的酒楼去好好畅聊一下。
不过目前最大的任务是把李志交给当地官府,进行判决。
……
官府
官府的在镇子的另一头比较安静的地方,官府的宅子自外观起就显得很威严宏伟,让人不敢耍泼的地方。宅子大门前面还放了两座石狮子,雕刻的石狮子就如同威望的象征,更将官府增添了一分严肃和不可挑战的权威。
宅子的的正门有四根红色柱子伫立在那里,堂前上方有一块牌匾,牌匾的字带着闪亮的金色:仁民堂
堂名表示出爱民,听说这个堂名还是县令大人亲自提笔写上去的,表示官府端整亲民的形象。
县令大人坐在堂上,手里拿着惊堂木,一脸严肃的看着堂下的几人。
李父双手被绑在后面,跪在地上,一直沉默地低着头,不敢看县令大人。
“李志,你是否找人打压陶府生意,还找杀手要杀害陶寒笙?”县令大人浑厚的嗓音在堂内传出。
李志没有说话,低着头沉默。
惊堂木狠狠敲在桌面上,发出好大声响,吓得李志一个哆嗦,浑身颤抖起来。
“李志,回话!”
李志僵硬的抬起头来,苍白着脸,颤着声音说话,语气无力:“草民没有打压陶府,也没有找杀手去杀陶寒笙,这其中一定有误会,县令大人,请您明查。”
县令大人的目光看向陶棠。
陶棠让外面的两兄弟大壮小壮进来,好好解释一下被李父贿赂的过程,还说了李父让他们怎么做,怎么减少陶府的客源,最好是将陶府弄破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