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时此刻想的全部都是他。
从一开始认识他,到成为中午的午饭饭友,到被他一步一步地逼着成为他的女朋友,一切的一切像走马灯一样在她的脑里播放了一遍,当心里不再设防,原来所有的东西都那么容易就打动她的心,让她对他更加容易心软、更加容易陷进对他的感情,爱上他似乎只需要一眨眼的时间。
女人是一种很奇妙的动物,明明知道最后有可能会遍体鳞伤,有可能会伤得从此一蹶不振,但是确认自己爱上了之后却会突然变得很勇敢,即使面前是悬崖绝岭,仍无畏无惧地当作平地向前冲,现在她不再去想他们两个之后会怎么样,她只想着他们两个现在怎么样。
“芯然。”
“嗯?”听到他再次唤着自己,她有些怨慰地抬眼看他,只觉得今天的他似乎比平时来得多话。
然后她想起了,她答应过今天晚上要给他做饭,给他做他想吃了很久的红烧肉和鱼香茄子,还有新增的菜单糖醋排骨。
只是刚刚发生了太多的事,让她有些累,她不想在这个时候再去传统市场或者超级市场跟人家挤来挤去地买菜,所以她要装傻,不让他记起自己答应过他的事。
不过李扬明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小小诡计,他一直注意着她脸上的每一个表情,注意着她眼中每一个闪过的情绪,所以也理所当然地看到那抹小小的心虚。
他知道她累了,而他也舍不得她现在再跑去采购,他记得家里还有她上次买的青菜,待会让她休息够了,他去下把面也可以,不过看她这样使小坏的模样,真的可爱到让他很想逗逗她。
曹芯然听到李扬明第三次叫了她又不说话,她真的怒了,窝在他的怀里,动手动脚都非常不方便,于是她取用了最直接也最方便的方式来小惩他。
她张嘴,用两排白森森的牙咬了他的下巴,咬了还不够,还要左右磨磨,留下两排牙痕。
李扬明伸手摸摸下巴,摸到印到上头的牙痕,他挑了挑眉,俯视行凶后非但不逃走,而且还一脸“我没错”的小女人。
他总觉得她有点不同了,变得会撒娇了点,而且这样的行为是她以前绝对不会做的,不过这样的改变他喜欢。
“你这个女人居然敢咬我?”他佯装生气,十指放在她的腋下以及腰侧灵活地搔动起来,他也是无意中发现她很怕痒,一点点的触摸也已经让她扭得像条虫子,哈哈笑个不停。
可不是,他的指头才碰到她的腰而已,她就已经尖笑出声,身子像装了弹簧一样弹起,只是被他又拉了回来,继续残酷地施暴。
她被他搔得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忍不住绝地大反击,两人在窄小的沙发上互相搔痒,最终是他一把将她压在身下,这才结束这场无端开始又骤然终止的游戏。
她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小脸一片红潮,眼睛还因为笑意而弯弯的,眼镜早已经不知道被扔到哪个角落,盘好的长发也一片凌乱,她看起来就像个小疯子一样,可在情人眼中,她还是美得迷人。
“芯然……”他被迷惑了,所以俯下脸,用着无比虔诚的吻深深地、深深地吻住她。
她倒抽口气,毫无预防地被他吻个正着,他的吻一如既往的热情,或许是因为已经抛开了心头的包袱,她比以往更热情地回吻他,那让他很快就硬起来,硬得像根铁棒。
对于像他这样经验丰富的男人,这么快就被逗得硬起来实在不太好,但是她是他喜欢的女人,比喜欢更要喜欢的女人,占据了他所有的心思、左右他所有情绪的可爱女人,所以他并没有觉得不好,相反的,他很喜欢。
“芯然,我饿了。”吻得她晕乎乎的,他靠在她的耳边低喃,而且还边说边咬着她的耳朵,存心不让人好好思考。
“饿了就吃啊。”她的回答很正面,肚子饿了,当然就是去找食物填饱肚子,可是这样的答案听在别有用心的男人耳中就变质成为暗示,性的暗示。
“嗯,那我就不客气了。”得到这么好的暗示,他双手不停地剥光她,她脑子还在昏昏茫茫的状态时格外听话、格外乖,要她抬手就抬手,要她抬臀就抬臀,在她的配合下,他马上就剥掉她那正式得要命的套装,身上只剩下一副性感得他快要喷鼻血的内衣裤。
黑色蕾丝的内衣牢牢地束缚着她胸前雪一样白的丰盈,那深得足以溺死人的乳沟本就令人挪不开眼睛,而这个女人还在这个时候双手抱胸,硬是把那深深的沟挤得更深,快要杀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