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婆子这时从门外进来了,背上背了一捆柴。然后放在门后面,看到兄弟二人围绕着白四妮说:“弟弟呢!”
白子安两兄弟连指这房内道:“弟弟在床上。”
郑婆子有些不放心。毕竟这是两个小孩子,可现在又要进入农忙了,也没也无暇管这些泥猴子了。
过来一把抱起四妮就要往房内走。去看一下白子贵这个新来的小孙孙。
结果刚跨进门。就看到白子贵斜斜歪歪的在床边,眼看就要掉下来了。郑婆子“哎呀”大叫一声。“你们这两个小崽子哟。”马上跑过去把白四妮放下,把白子贵抱起来放里面。
郑婆子还心有余悸,对着进来的白子安兄弟俩一顿大骂:“你们两个天杀的哟,日子刚好过一点,没让你们做什么事。就让你们看个孩子也看不好。要是弟弟出了事,你怎么向你爹娘交代!”
兄弟两人被骂了一顿,也被吓到了。看奶奶骂的这么凶。鼻涕眼泪糊了一脸。脏手一擦一下鼻子,糊了一脸鼻涕。
郑婆子也气得想动手打人了。
在他们不注意的时候。白四妮“啊”的一声对了白子贵一眼。
白四妮“咦...咦呀..呀呀,”
(这是我们兄弟,我们要想办法救他。毕竟这是你的错。)
白子贵:“呀....呀呀...咦呀。”
(好啊,那我我们要怎么做啊。我们现在还是个小屁孩勒。)
白四妮:“咦”(哭呀。)
白子贵:“哇.......啊....啊哇...!”
郑婆子真训着这俩兄弟恨不得上手打一顿,让他们长长记性,白子贵就突然哭了起来,于是郑婆子就连忙哄她的乖孙孙去了。
白子贵:“哇...哇哇....咦..呀.....啊啊~~”(你怎么不哭?)
白四妮:“咦”(我觉得有你就够了。)
白子贵:“哇~~~~~”哭得更大声了。
“娘,怎么啦?”白家大媳米娘子在院外喊了一句。
郑婆子道:“没什么,纺你的麻去,别整天不做事,光想着跟别人唠嗑。”
米娘被这么怼了一句,心里不甚很舒服,她也知道郑婆子现在可能在气头上也不再问纺麻去了。
郑婆子在米娘走后对着白子安两兄弟道:“看好你们弟弟,没看好看我不告诉你爹娘,把你俩抽一顿。他们俩抽到到时候可不会比我轻。”
白子安两兄弟哽哽咽咽的应了。白之富哭着忍不住道:“可妹妹太爱闹了。”
白四妮,精力无处发泄的我竟然被嫌弃的一天。
郑婆子道:“知道了。”
然后就把白四妮抱出去了,抱出去了。
然后她又听到她那蠢哥哥在后面喊到:“奶,你不要卖妹妹啊。”
郑婆子:“卖什么卖,我要卖,你爹娘还不同意呢,今天下午没这么重活,把你们把四妮带出去,让这小妮子好好活动活动一下筋骨。消磨一下精力。”
白四妮:“咿呀。”阔怕,不要,拒绝。
郑婆子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白家内部已经分家,明面上未分的。所赚的钱要上交一半。田地一起耕作。粮食呢要分五份,白家三子和白老爷子一份日常支出那一份。平常有什么东西也要上交一半。就好像家里有八头猪。一房两头。剩下两头就是老两口子的。平时扯的猪草一起喂养。每房轮流。到年底了杀猪的时候呢,各房所得要分一半给公中。其他的东西也是一样的。
谁要是有了二心不听话的话就分出去。家产就给一点点。不会给多。这样一来,白家的日子底子确实比旁人好上几分,况且原本白家底子就好。
然后白四妮哭着被郑婆子抱走了,哭着到了山脚之下。望着郁郁葱葱的山林。他又想到了白云山。哭着想象着被狠心的奶奶去喂狼。再不济。来道雷劈。
郑婆则哄了她许久都不见好,心里后悔着,这小妮子,也太不像话了,于是便不管她了。把她放在背篓里。放在树荫下的平坦的地方,给了个甜嘴的糖,就挖地去了,白四妮一边看着这速度这力道,一边羡慕着我要是这么快早完一亩地了,到时候把贺卡拉进去空间当苦力,简直爽歪歪呀。
郑婆子这块地不大,挖完就行了,到时候播完种,浇水施肥什么的交个个男人做也行,反正她也是一把老骨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