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爬的起来吗!”白归云蹲在贺卡道身边问他。
贺卡:“我不行了啦,师姐,恐怕要香销玉陨在此了,记得以后要给我采清晨最初的那一朵带露珠的花,纪念我的这一生没有风华 。”
白归云:“......。”
他们之间的对话大都都是这么结束的。
有时候她想要私下嘲笑一下他还要被师傅说。
“呜呜呜,师傅,师姐她欺负我。”靠在师傅的肩上他嘤嘤嘤的小女儿姿态。
师姐白归云:“......。”我是造了什么孽才会遇上你。
而这个时候师傅一般会偏向他道:“莫笑,莫笑,你的鱼尾纹也很明显,半斤对八两,差不多了,来来来,师傅给你们些钱去做个保养吧!别苦了自己。”
白归云..........。
白归云抽了抽嘴角,停止了在心中的胡思乱想,天马行空。
好吧!心累!
话说师弟长这么壮 ,也少不得师傅的功劳,小时候师弟非常瘦,是师傅天天晚上给他熬补药吃,然后就把他补过头了吧。哈哈哈,想想有道理啊。难怪总感觉师弟身上总有一股堕胎药的味道。
嗯!
唉╯﹏╰
自古慈父就是多败儿,他的脑子都有些不正常了。
不过想归想,还是要拉他一把的。不拉的话白归云他们今天,不,他们两个,今天就都别想走了,百分百的不唬人。
白归云一边上前来拉,一边说一边笑......话......他。
“瞧你,娇里娇气,不知道的人以是哪个宫里出来的太监呢。”
贺卡:“~~,你......。”
“渍渍渍。真的是,肩不能抗,手不能提,你的人生存在还有什么意义。我要~~你这身上这身肉干嘛!还不如一顿五花。”
“哎呦!师姐,你说话不累的吗?!”贺卡忍不住出口说道。
“你说什么啊!呀,对不起~。”白归云突然放开抓住贺卡的手。
“砰!” “啊~~~!”
“师姐啊~~~!”
“叫师姐我干嘛!”
贺卡被这个无良师姐一把拉起来,到一半啊!就倏的放开了,他没忍住一屁股就狠狠地坐在地上,也不知做上了哪一块石头,痛苦的哎呦哎呦的叫了起来。
“师姐~~~!”贺卡痛苦一声,但又对他这个师姐无可奈何。气的抓了一把草。
草:好气哦!
贺卡缓了缓,没好气的着对白归云说。
“姐,这白山参在哪里。”
白归云望天:“在一个有缘分的地方,等着有缘人去找。”
贺卡: “呜呜呜,再走下去,我腿怕是不要了,呜呜呜,师傅他老人家怕不是疯了吧,竟打发我们来爬这个名满华夏的白云山找东西,他自个怎么不来呢,脑袋糊涂了吧!”
贺卡吐着苦水道,反正师傅又听不见,他也无所谓。
“你这臭不要脸的小子,讲什么呢!”
猛然一个老头的声音蹿了出来,吓了贺卡一大跳,往后跳去好远。
左看右顾。
定睛一瞧,原来是他师姐正在和师傅打电话啊!
贺卡白了白归云一眼,抓狂的小声说:
“师姐,你为什么要害我,我欠你的钱早还了好吧!我们只间没仇没怨没债的,就不能有点兄弟情吗?”
白归云:这不是钱的问题。
电话里的师傅还在不停的骂者,而白归云拿着手机在那乐悠悠的看着。
乐见其成。
贺卡看了看一眼手机里面喋喋不休的数落,终于。
只好:
“好吧!师姐我向你忏悔,是我,用了你的姨妈巾当鞋垫。”
“什么!” 白归云问。
电话那里面的师傅也不吱声了,“云儿啊!别打腿,不然你们等下走不下山!”
贺卡......(我擦),我忘了师傅不在身边他也打不到我啊!
白四妮听到后点了点头,“好!”
就把手机给关上了,对这贺卡不怀好意的笑了一笑。
“不好意思啊!手机没电了。”
贺卡咬着小帕子:“嘤嘤嘤,师姐你骗人。”
白归云笑了笑,把两只手合到一起,松了松筋骨,走上前来。
“我他妈的让你乱拿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