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王子瑜听到她自己发出一声低喊,她被他压在了门板上,像砧板上的鱼一样毫无抵抗之力,动弹不得。
一改之前的闲适,徐逸品忽然像一只野兽,火热的薄唇激烈地吻上了她的脖颈,她呼吸猛地激烈了,她没想到他的攻势变得这般猛烈,她难受地喘息着。
她的衣物、他的衣物,一件一件地堆在他们的脚下,她像初生的婴儿被他拥着,他用唇膜拜着她的肌肤,每一寸都没有放过,又麻又疼又痒的感觉令她发出迷人的娇喘。
干涸的双腿间逐渐地湿润,而他的动作仍然未放缓,抬起她的右腿,挤在她的双腿之间,他像一个雄伟的巨人鹤立在她的身前,巨大的男性骄傲地抵在入口,他如温柔的情人,没有任何变态的嗜好,轻轻地进去她的身体。
当纯真逝去,她绽放最妖娆的姿态,在他的怀里尽情地花枝招展,他吻住她的唇,她的身体一颤。他不该吻她的,他们不过是身体交缠的原始野兽,这么温心的吻不该有,可他吻得很投入、很深情,她架在他的身上,柔软的胸脯被他揉捏着,而她的稚嫩吞吐他的巨大。
“舒服吗,嗯?”徐逸品沙哑地问。
来不及回答、思考,王子瑜眼前一个天翻地覆,已经被他压在了身下,她迷迷糊糊地随着他的抽插摇曳着身姿,发出媚人的呻吟。
这就是男人想要的吗,怪不得男人会喜欢,她也被这蚀骨的快乐征服了。
数不清他们做了多久,王子瑜醒过来的时候,浴室里传来一阵水声,没有细想,她支撑着酸痛的身体从床上爬了起来,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消声匿迹地离开了这里。
浴室的门打开了,徐逸品腰间围着浴巾,边擦头发边走了出来,诧然地看着空荡荡的床好一会,他的唇重重地抿了抿,他的小可爱逃走了,真是太不可爱了。
王子瑜头疼地爬了起来,因为发烧,脑袋昏昏沉沉的,脸蛋上有些引人遐想的红晕,这抹红晕不仅仅是发烧的缘故。
她又梦到了那一夜的激情,真是见鬼了,好端端的怎么会作梦梦到那一夜呢,跟一个看不清脸的男人不要脸地做了一个晚上,最后逃走了。
那时清醒过来,身下难受到爆,赶紧买了避孕药吃,买了药膏擦红肿的地方,哪里知道她的第一次就遇到了传说中的猛男,差点连腰也做折了。
她一向是一个洁身自好的女生,就连谈恋爱也是亲一亲、抱一抱,结果被前男友劈腿,伤心买醉,不小心把她自己送到了狼口中。
其实她算幸运的,没有遇到性变态或者更可怕的事情,但她不想提起,因为太傻了,为了一个渣前男友去买醉丢了贞操,真的是太愚蠢了,渣前男友哪里值得她这么做。
一切都是酒精的关系,否则她怎么会做出这么傻的事情呢,真的好郁闷,也多亏是一夜情,一夜过后谁也不用负责任,各过各的生活。
这是她一辈子唯一一次做出这么大胆的事情,她现在连那个男人长什么样都不记得了,不过她的初夜没有太糟糕,他很有耐心也很正常,只是耐力和持久性上强悍得吓人。
不想这些事情了,她摇摇头,揉了揉头发,掀开被子下了床,她拿出温度计量体温,半晌,她看了一下显示温度,体温已经降下来了。
她吸了吸发红的鼻子,慢吞吞地走到浴室洗漱,之后吃了昨天剩下的泡饭,准备再躺回去的时候,手机响了。
“喂,妈,什么事情?”她缩在被窝里,只露出两只耳朵。
“小瑜,烧退了吗?”王母关心地问。
“已经退烧了,不过头晕晕的,不舒服。”王子瑜撒娇地说。
“多喝水、多休息,我等等去你那里。”
“不要啦,没事,我睡一觉就好。”她拒绝道。
王母踌躇了一下,好奇地问:“小瑜,你上次相亲的徐先生,你觉得怎么样?那位徐先生觉得你很不错。”
不知道那位徐先生徐逸品从哪里看出她不错,她坚定地说:“不要,我对他不来电。”
“你喜欢什么样的男生啊?告诉妈,妈好帮你看看,你只说感觉,那跟大海捞针一样,你该不会是故意这么说,想打消我要你结婚的念头,哎,你跟你哥都让我这么操心,你……”
“妈,我要睡了。”她连忙说道,就怕妈妈再没完没了地说下去,她真的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