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子霄!”此时的牧母不再雍容华贵,有些情绪失控的她,没想到儿子会这么对她。“妈,我帮你联络司机,我让秘书陪你下去。”
“不必,我自己走。”牧母气呼呼地转身走人,她从没想过,有朝一日她会被儿子这么赶人。
牧子霄闻言,用手抬起她的下颔与自己直视,他的眼中写着笃定,“难受孕也不是不会生,只要多做几次。”
“你……我不要帮你生,你去找别的女人生。”林洁又挣扎着。
“林洁,你听好,我娶你就没想过要离婚,我要孩子,你就要帮我生孩子,别的女人能不能生,那不是我该烦恼的事,你只要明白一件事,我的孩子你非生不可,做一次不能生,那就多做,凭我在床上的能耐,你不想怀孕都难。”
牧子霄的话带着霸气,但这话却莫名地安抚了林洁无助的心,却也让她更难受,眼泪掉得更凶了,“可是我已经签字了……”
牧子霄想到那一张离婚协议书,没好气地哼了一声:“那张纸我已经撕了。”
闻言,林洁缓缓地抬头,以为自己听错了,“你撕了?”
牧子霄点头,“下次再让我发现你敢背着我签那种东西,当心我把你整死在床上。”这话说得狠,他本是放在她腰上的手也在这时往上,隔着衣料罩上她小巧、浑圆的乳房,随意地揉捏着。
当办公室里剩下牧子霄跟林洁时,林洁忍了多时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地滴落,委屈地哭了起来。
牧子霄拉她走到沙发边,他先坐下,而后让林洁坐在他的大腿上,她挣动地不依,他却不准她起身。
“乖一点!”牧子霄伸手拍了她的俏臀,要她别再扭动。
林洁哭得委屈,“你为什么要这样?”
“我怎么样?”牧子霄见她哭得脸上都是泪水,索性伸手帮她擦,看着她哭成泪人儿样,他承认他在心疼。
“我如果真的不能生,你怎么可以不在意?你应该找别的女人结婚生子……”
“不要,你停下来……”林洁不懂,怎么可以讲话到一半就开始动手动脚。以前的牧子霄从不在房间外碰她,但现在却是随处发情,只要他想要了,他就要,根本不管场合跟她要不要。
“我只是揉揉。”牧子霄低声在她耳边说着话,有几句话太限制级,她听得耳根子都红通通。
“你不要乱说。”怕他真的会动手,林洁用双手捉住他揉捏不停的大掌。
只是她捉了一边手掌,他的另一手则是熟练地探进她的裙摆下,将裙摆撩高,露出她白皙、细致的双腿,眼神也更为深沉了。
林洁这几日被他这么折腾,哪里看不出他的意图,“你不是要开会?你快放手。”
“这个会议我让大哥接手了,下一个会议还要一个小时。”牧子霄边说已经边解开她内衣的暗扣,大掌顺利地捏住她的乳房任意揉着。意思是这一个小时,他不打算浪费。
“我肚子饿了……”昨晚才被他折腾到半夜,今早起床时,双腿还打颤,走路都有些浮,现在他再要,她肯定会没力气走路了。^
“等我满足了,我让秘书买你爱吃的点心。”牧子霄一点都没打算停手,手指已经拉扯掉她的内裤,松垮垮地挂在她的脚踝上,并且将她的双腿拉开,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林洁被迫与他面对面,看着他的手在她的私密处撩火,她脸红得像要滴血,推着他的胸膛要他住手,他却在她耳边要胁着。
“我不要……”她才不要帮他解开裤头皮带跟拉链。
牧子霄哪里理会她的拒绝,已经燃起欲火的他,嗓音低哑,“还是你想要用手帮我?”他拉她的手触碰他的欲望,那里早已肿大跟坚硬了。
林洁一慌,连忙摇头。见状,牧子霄又哄她动手。
林洁见他态度强硬,知道躲不掉,只得红着脸用不熟练的手势帮他解开皮带,而后再拉下拉链。
“把它拿出来。”牧子霄吻了她的唇瓣,诱着她。
林洁被吻得差点喘不过气,只得听话地伸手将那已是硬得烫手的欲望拿出来。
“把它放进去。”牧子霄见她听话,停下了吻后,继续含着她的唇瓣说。
林洁一听,急得扭腰想要躲开,牧子霄一掌却定住她的腰,另一掌则是不温柔地捏了一把她的乳房,疼得她吟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