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最近发现不是,不是因为她死里逃生,全因为母后丢过去的那个柳青子,他以前厌女,闻见气味就会吐,可这柳青子居然让凤天城,亲了,想到这画面,凤天郅眼一眯,怎么可以,抑郁的一脚踢开一旁的太监。
被踢到的太监立马爬起跪下,“求皇上恕罪,是奴的过失。”
“滚出去,”凤天郅眼一冷。
“是,”十多个小太监快速离去。
凤天郅躺回龙床上,凤天城,你怎么可以把朕一个人丢在这样黑暗的地方了,既然你丢了还想把朕给甩了,“怎么可能。”
凤天郅邪魅一笑,“你可是要跟朕一起下地狱的人,永世不得超生,朕的亲哥哥呀!”
最后一句说得呢喃亲密不已。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要下大家一起下,凤天城,你甩不开朕,除非朕死,”凤天郅邪魅的凤眸染上一丝疯狂,如果柳青子没死,那他就算恶心也让她做他的女人。
哈哈,到时候凤天城的脸色一定很精彩,他居然敢动情,他不是比他还厌恶女人吗?凤天郅眼变的冰冷不已,他怎么可能喜欢女人,怎么可以动心。
明黄色的绸被被凤天郅紧紧抓住,怎么可以。
“皇上,”离去的王公公走到纱帘后跪下。
“说,”凤天郅眼中恢复邪魅。
“柳姑娘似乎还有口气,”王公公把刚收到的信息说出来。
“什么?”凤天郅惊坐起,“还有口气。”
“是,”王公公紧佝偻低身子,皇上这是要暴怒的边境,殿内只有他一人必定首当其冲。
没有死,凤天郅眼一垂,紧抓的手松开,看来凤天城对那柳青子很是在乎的恨了,发病时都没把人掐死,呵,凤天城,是你逼朕的。
现在想想这柳青子不死也许更好,那样不是更好玩吗?
凤天郅想到后面的精彩放荡不羁的一笑,“你下去吧?”
“是,”王公公内心劫后余生的长叹了一口气。
“没有死也好,”凤天郅缓缓躺下,“凤天城越在乎,就越好玩。”
亲自当着凤天城的面毁了柳青子,凤天城这辈子怎么可能再走出来,怎么再走出这一辈子阴影,到时候他会比自己痛苦。
这就是他动心的后果,他不是一向自诩人不能有弱点,现在他有了,他亲自毁了他的弱点,那是多么酣畅淋漓的一件事。
凤天郅对柳青子充满了期待,好好活着,你们再继续,继续的越多越好,他再一击毁了。
☆、凤天城作死
柳青子是从钻心的痛中醒来的,迷糊的看着眼前陌生的一切,难道她又穿了,想起临死前凤天城疯狂抑郁的一双凤眸。
钻心的痛钻入心中,痛得她难以呼吸,一吸,柳青子只感觉有把刀在脖子里刮,刮的生眼泪直出来。
她脖子怎么了,伸出手去还未靠近,就感觉那上面的痛不欲生。
她想起来了,临死前是凤天城掐着他,疯狂的凤眸仿佛疯了般,他为什么眼这样对自己。
“柳姑娘,”低沉的男声响起,柳青子扭头看去,脖颈犹如一刀斩断,柳青子倒吸了口气,一吸内里又被一把把刀硬生生的刮。
“柳姑娘,”林聪微走近,见瞧过来的眼,林聪舒了一口气,终于醒了,这可是昏睡了一日一夜。
陌生熟悉的林聪,柳青子微移动目光四处打量,看着衣架上的紫袍,柳青子瞳孔一缩,黄花梨的塌,塌上冷冷高雅的塌,她在凤天城寝房,怎么可能,凤天城那样对她,怎么还会允许她在他的地盘,不应该把她丢出去,任由她生死吗?
不伤心吗?怎么可能,柳青子闭上眼,凤天城置她于死地的模样。
以前凤天城有过那样危险的气息,却从来没有对她真正……
闭上眼的柳青子,颤抖痛苦的睫毛,林聪想着王爷还没来开口,“柳姑娘,昨晚王爷也不是故意的,是受了刺激发病,以前王爷每次发病之前都是去牢房,却没有想到这次,王爷清醒过来后,也没有想到自己会那样,昨日王爷独自关着柳姑娘和自己,王爷不是故意的,其实王爷对柳姑娘是不一样的。”
不一样又如何,还不是要杀了她,柳青子心一窒,这是打个巴掌给颗酸枣吗?
“柳姑娘,王爷也不容易,真的,希望柳姑娘理解,你是唯一一个如此接近王爷的人,如果……希望柳姑娘,”林聪劝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