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着默认了。
他笑得更加邪恶了,竟一个用力,猝不及防地就将我抱到了他的身上。
趴在他身上?我急忙要起身,他却将我禁锢得紧紧的,如同孩子般清澈的眼神看着我,说道:“那我就将那三个初吻还给你吧!”
还?怎么还啊?
我急忙摇头拒绝:“不用!”
他固执地说道:“我可不想亏欠人!”
我讥笑道:“你亲完我,你也没有初吻了,拿什么还?”
他笑得越发纯真了,又仿佛哄小孩似的,哄着我说:“我亲你,是夺了你的初吻。那你亲我,不就是夺走了我的初吻吗?”
这是什么逻辑?智商有问题吧?
我气急败坏地看着他:“你当我是傻瓜吗?这完全没道理!”
他的表情更加无辜了:“怎么没道理了?就像我从你那里拿了三两银子,那你再从我这里拿走三两银子,我们不就是互不相欠了吗?”
我有点被他饶晕了,这也能拿银子来比吗?
我又摇头:“算了,不用你还了。”
他邪魅一笑,又翻身将我压在了身下,附在我耳畔,暖丝丝的语气:“那我若是非要还呢?”
被他这样一弄,我的呼吸也是被打乱了,我喘着粗气,急忙拒绝:“真的不用了!”
他却用他的唇轻咄着我的耳朵,并小声说道:“你耳朵的初吻,我也要了……”
耳朵啃噬得又酥又痒,说不出的难受,我不禁浑身一颤,便不自觉地发出了“啊……啊”的声音。
这声音一出,我自己都臊得面红耳赤。
他却像是受到了鼓励一般,咬的越发用力了,呼吸声也越来越重了。
我急忙意识到情况不对了,他这是要……
太熊人了!
我趁他没防备,狠狠地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然后弓起腿,用力地踹了他一脚,将他踹到了一边,我急忙翻身下床。
他在床上疼地咬牙切齿。
这时,余风在门外禀报:“太子殿下,太后身边的容姑姑到了,臣已经将容姑姑请到正厅等候了。”
太子殷疼得没有立刻作答,门外的余风又试探着喊了一句:“殿下……”
太子殷忍住痛意,答应了一声:“知道了。”然后又在那儿疼得翻滚了一会儿,然后才缓缓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看了我一眼,仿佛自言自语地说道:“这容姑姑怎么会来这里?”
我也是愣了一下,不过,我随即就想起了那日太后说让教导姑姑来教导我们礼仪规矩的事了,当时,我光顾着找厕所,后来又发生了一系列的事,所以就将这事忘了。
而此时此刻,我也只能装聋作哑,装作不知道了,不然,太子殷那个熊脾气,还不立马就将我生吞活剥了,怪我不早知会他。
太子殷临出门之前,又回头对我说了句:“你也快穿好衣服到正厅去!”
我犹豫着,这繁琐的规矩肯定难学,反正以后也不打算留在这里,学它做什么呢?倒不如不学!
然而,太子殷见我没动弹,竟又折回来,严肃地说道:“容姑姑是太后的人,你若是怠慢了,太后一定会重罚。如果不想你父亲即刻掉脑袋,就快穿好衣服到正厅。”说罢,便转身出去了。
又拿我那没见过几次面的爹来威胁我?
他就不能换一个人吗?比如二姐、三姐、四姐……
我喟然一叹,还是将春心和秋心叫了进来。
很快春心秋心便将我简单地梳洗一番带到了正厅。
我一进来,便看见太子殷那一副生无可恋的脸,而容姑姑则急忙一脸和煦地躬身行礼:“奴婢见过良娣,良娣万福金安!”
让这么大岁数的人给我请安,我哪受得起啊?于是,我急忙上前一步将她搀扶起来,“姑姑快请起。”
容姑姑上下打量着我,然后笑道:“太后着奴婢前来伺候良娣,是太后过于看重奴婢了,奴婢孤陋寡闻的,也只是懂得几分简单的礼仪规矩,还望良娣不要嫌弃奴婢的拙笨。”
老人家都说的这么谦虚了,我想了想,平时和我一起摆摊的李奶奶每次和我说完道理后,我都说什么了?对,将它翻译成古文便是:“妾身年少不更事,以后还望姑姑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