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里多了一丝丝淫糜的气息,宋凝脂不敢抬头,低低地垂着脑袋,一头黑丝顺着滑嫩的肩头落在胸前,堪堪遮住了两朵粉嫩的花蕊。
韩隐抬手将她的发丝撩开,手顺势抚上那沉淀的浑圆,她的身子猛地一颤。他语气极缓地说:“看着我。”
宋凝脂长长的羽睫颤了颤,好一会,她眼眸微抬,一双水眸快速地看了他一眼,他古铜色、坚硬的身体在她的眼前闪过,她一垂眸,便对上了他双腿间挺立的巨物,她惊得往后一仰。
韩隐笑了,被她单纯、可爱的模样取悦,强壮的身体贴了上去,将她压在了身下。他收起了笑,身下的人儿是他从未碰过的柔软,是他从未见过的娇嫩,如一朵青涩的花骨朵在他眼前,涩涩地勾动着他的心弦。
薄唇准确无误地找到她的唇,含住她那温暖、柔软的唇瓣,大手在她僵硬的身子上抚摸着,韩隐的气息渐渐地重了,顶着她小腹的巨物更加猖狂。
宋凝脂有些怕,特别是之前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她此刻从身体到心里都在抗拒着他,她无能为力地闭上眼睛,颤抖着身子。
她的异样太过明显了,韩隐怎么可能看错眼,可惜他的心很硬、很冷,绝对不会因为她的退却而离开。她是他的女人,不管是床上还是床下,就算她怕他、拒他,她也只能给他受着。他的动作越发的狂烈,带着一丝丝怒意。
他从未因为一个女人发过脾气,即使身边的人做错了事情,不管是男是女,他会惩罚,却从未心绪这般的乱过。
从他决定救起落水的她时,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自律、自制的他竟会因她而乱了心绪,对她的欲望如骤然而来的暴风雨,恨不得将她撕裂,明明身下的她这般脆弱,这般的楚楚可怜,很是勉强的样子,身为一个骄傲的男人,他大可以不碰她,大可以转身离开,可他偏不!
韩隐头一低,含住她的胸前的花蕊,用津液湿润,以舌尖勾弄,直至耳边传来她细细的声音,他才吐出硬挺的花蕊,余光望了她一眼,见她紧张地闭着眼睛,他低哑地开口,“睁开眼睛。”
他不许她闭着眼睛,他要她看清楚,是谁在碰她,是谁在吻她,她想要逃避,不可能!
宋凝脂缓缓地睁开眼目青,目光却不是落在他的身上,仿佛穿过他,落在了其它的地方,如果她在激怒他,那么她做到了。
韩隐用力地扯开她的双腿,她的眼睛倏地变圆。他邪肆地笑了,“终于舍得看我了?”
宋凝脂气恼地想将双腿合上,可他的力气很大,将她的双腿拉开得很用力,脚踝被他用力地扯着,他的视线落在她双腿间,那里是她自己都没有正眼看过的地方,她羞得难以启齿,对上他放肆的黑眸,干脆将脸扭到了一边。
韩隐知道她的脾性跟乖巧没有关系,无论她是乖还是不乖,都没关系,他自有他的法子令她乖乖的。
大掌忽然探进她的花口,那柔嫩的触感令他不由自主地放轻了力道。她的身子激烈地颤抖,“韩隐!”
“我救了你两回。”与他在她体内翻动的手指所不同的是他平淡的语气。
宋凝脂看着他一脸的镇定,可在作祟的手指又令她无地自容,“住手!”
“你落了水,身子被我看光,除了我便没有人会娶你了。”韩隐沉沉地道。
宋凝脂一边听着他说话,一边却要忍着他那灵活的手指,她想去忽视,却无法忽视,他的手指很修长,仿佛要伸到她身体底处了。小腹一阵灼热,她的额上冒出颗颗汗珠,想让他停下,声音却发不出来。韩隐的眼里闪烁着光芒,看她的理智在逐渐地溃散。
“停……”宋凝脂的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被褥,那个好似快乐又似痛苦的感觉令她几乎要哭了。宋凝脂的脑袋整个发晕,她张了张嘴,脱口而出,“嫁不了人,大不了被爹娘打发去乡下的庄子,或者去水月庵。”
韩隐的神色一冷,这才是她的真心话,
“哦?”
身体里好胀、好胀,眼前好像有一道白光闪过,宋凝脂不由得夹住他的手,弓着身子,发出脆脆的娇啼。
随后,一层淡淡的粉色笼罩在她的身体上,她艳若桃李,在他身下喘着气,眼神对上他那双清明、冷酷的黑眸,她呼吸困难。卑鄙无耻的小人!宋凝脂无力地在心中骂他。
韩隐阴着脸靠近她,“你的意思是我好心办了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