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轻轻一用力,朱石脸上就渗出了血,任凭他怎么挣扎都摆脱不了。他觉得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地狱,现在两个判官正在向他问刑!
熏像是在进行一个华丽的仪式,享受其中,动作优雅不失风度。小刀在朱石脸上划了二十几下,脸上早已是血迹斑斑,看不清原来的面容,只看得见一双眼珠子瞪得像要崩裂出来。
熏突然掐住他的脖子,憎恶地看着他,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直到掐得朱石差点断气才松开。
那么多小女孩,都还没有超过12岁,就已经遭受了这么惨绝人寰的痛苦吗?不知道还会有多少个孩子会跟她一样……一想到这里,林陶心中感觉就像被憋了胡椒水,但是却吐不出来。
而对于熏来说,所有的一切都化作为愤怒,这熊熊烈火般的愤怒需要鲜血来平息。
熏戴上了一双胶质手套,重新把小刀拿在手上,吓得朱石浑身抖得更厉害了,嘴巴被胶带封住,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他感觉自己浑身发麻,精神已经被折磨得几近崩溃,眼睁睁看着眼前的恶魔割下了他的两个□□!
怪物!怪物!!!他在心里呐喊着,现在他的上半身也到处都是刀口,到处都是鲜血。接连而来的疼痛让他神经敏感,觉得每一刀都比先前的那一刀更疼,流的血更多……她把刀贴到了他的下面……她要干什么?!不要!!啊啊啊!!
朱石眼睁睁看着她割破了他的衣服,一刀一刀划在他的下面,每一刀下去,甚至都还有飙溅出来的血!
“我说过,不会让你死,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熏轻轻说着,脸上的表情却是极度愉悦。像是在享受某个特定的宗教仪式,邪恶与扭曲弥漫。
斯烨霖在熏身后看着,直到这一幕,他才稍微有点感觉,只有男人才能感受到的极度疼痛感。
啊!啊!!啊!!!
朱石在内心嘶喊着,但嘴巴还是只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变态!魔鬼!她还是人吗?!!
大概过了两三个小时,朱石浑身已经变成了一个血人,血淋淋的□□像水龙头一样在滴着血,熏扔掉小刀,脱下手套:
“走吧。”
朱石心里松了一口气,却又被熏的下句话吓得晕了过去。
“明天继续。”
熏小心翼翼地,尽量不让自己沾到一滴血,不然她肯定会吐。
接连着七天,朱石都只被强行灌下了一些水,每一天每一天,他都重复在同样的痛苦之中,渐渐地,他变得麻木,熏带来的惊吓已经让他失去了自我,他的眼珠子再也没有瞪大过了,整个人已经变成了一个怯怯懦懦的神经病,即使熏撕开他嘴上的胶带,他也只会重复两句话:
“饶命!”,“我再也不会了!”
失踪的朱石半个月后突然出现在了家门口,脏兮兮的,浑身上下包括面部都是刀疤,一副流浪汉模样,如果不是他背后的那个胎记,他的妻子也认不出他来!
朱石这个人,成了邻居门的笑话,从一个人民教师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邻居家的小孩子们听到这个消息也都笑了出来,再也没有人威胁她们了。
“这种人就该死!”斯烨霖说。
“毕竟是我舅舅,留他一命。”熏说。
但是斯烨霖却觉得熏绝对不会是这么想的,看她那副愉悦的表情就知道了。
确实,活着受罪比死了更痛苦,这是老天给他的惩罚。
……
温得再次恢复意识时,发现自己正在玩手柄游戏。他放下手柄,拿出手机,发现从上次带林陶去天池竟然已经过了一个月!气温都下降了不少,已经步入秋天了……
这让他不得不开始担心,自己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么久的记忆欠缺……是斯烨霖完全压制了自己吗?
“斯烨霖,吃饭咯!待会儿再玩游戏。”林陶在客厅喊着。
温得打开了房门,缓缓下了楼梯。
“林陶。”他看见林陶正穿着围裙,在准备桌子上的饭菜。
林陶扭头看向他,他那温柔的眼睛,她再熟悉不过了:
“温得!”
说罢,她便向温得跑过去,紧紧拥住他,仿佛想要把心中的那些大石全都倾倒出来。
温得看着她一双眼睛满是欢盈,但却与之前又有点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