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领趁机打开包袱,只见里面是几卷字帖和几件女孩的贴身衣服和用品,便立刻扔在地上骂道:“老子还以为是什么宝贝,原来就是几件破衣服,呸!”说完后就提剑朝姜夔刺去。
再说红萼和宁嘉鱼一路狂奔不知道跑了多久终于在一处山坡上停了下来,她们气喘吁吁,四周不见火光,便松了一口气。
”不知姜壮士现在如何了?”
宁嘉鱼喘着气,颦着眉头担忧地说道。
“也许凶多吉少。”
红萼望向漆黑的远处,征征地说道。二人就这样相互偎依着,一直到天亮。天亮后,宁嘉鱼发现山丘已经被挖了一半,这里的泥土呈红棕色,有粘性,在离山丘不远的地方有一个窑,有几个人正守在窑边打瞌睡。
“我们去问问这里是哪里。”
宁嘉鱼对红萼说道。
“小姐,你要注意嗓音。”
红萼眨眨眼睛说道,宁嘉鱼笑了笑,现在她的面容是糟老头子,当然不能像女子那般说话。二人走向窑边,那些烧窑的人也醒了,他们疑惑而警惕地看着宁嘉鱼和红萼朝他们走来,不由站起身戒备起来。
“在下出远门探亲迷路了,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宁嘉鱼佝偻着身子,沙哑着桑营问道。
那几个人相互一看,其中一人朝她抱拳道:“老者这是要去哪里?”
“鹿城。”
宁嘉鱼假装咳嗽着说话。
“我们只是烧窑的窑工也不清楚这里的地形,无法帮到你。”
那人冷冷地说完,便去打开窑门往里面添木柴
。
宁嘉鱼见这些人神色异常,有些不自然地看着她和红萼,便准备抬脚离开忽然感到头上一阵重击犹如巨裂,接着强大的疼痛感席卷而来,眼前一黑,接着便倒在地上,背后,只见一人手里举起一个青铜烛台,目光诡异地看着倒在地上的宁嘉鱼。
“小姐!”
红萼大惊失色脱口喊道,然后她也被人打昏倒在地上了。
“我们在这里淬炼暗器的事绝不能让其他人知道,这两个人很有可能是其他国派来的细作!”
手持青铜烛台的人看着地上的宁嘉鱼和红萼,冷声说道。
“可是大人,他们两个明明就是投奔亲戚的老汉,大人为何看出他们是细作?”
有人疑惑地道。
“哪有庄稼汉长着一双白嫩手的,这两个女人显然是易容的,她们来到这里必有缘由,先将她们带回西秦交给太傅大人再说。”
大人得意地说道,吩咐手下将宁嘉鱼和红萼装进麻袋子里,然后放到马背上朝西秦走去。
再说姜夔为了让宁嘉鱼和红萼逃出重围拼命抵挡士兵的进攻最后寡不敌众,被一群士兵逼到在地,他手持青铜剑正准备自刎,那将领制止了他:“壮士这样好的身手正是我们需要的人,怎会亏待你,来人,将他绑起来押到军营。”
姜夔双手反绑跟着那群将领士兵来到一处农庄,这里的男子基本都被征去参军,所以到处都扎起了营帐,有一个身穿银色盔甲,头戴盔帽的将军模样的人正在空地上操练新兵。
“柳将军,属下找到一个好身手的壮士。”
那将领躬着身子讨好地说道。
柳将军转过身,原来他是柳林。自从海峰盐场被欧阳青强制接受然后又解散海防队后,他便带着原来海防队的人马和海峰盐场的盐民去找薛地的郡守赵黔,赵黔和柳林一合计,决定在民间征集人马然后组建军队去京城救陆翊。
姜夔虽是陆翊的门人但是他向来独来独往,并不认识柳林,他见柳林身穿战袍,指挥新兵操练,昂着头挺起胸膛一脸冷色,倔强的说道:“你们这些山匪,借公子仁义的名声强取豪夺,算什么东西,公子若知道夫人因为你们而失踪,定不会放过你们这些毛贼的,要我顺从你们从军,我死都不会同意!”
“什么夫人?壮士口中说的公子可是当今丞相陵春公子?”
柳林面色一惊,急忙问道。
“正是!”
姜夔不屑地说道。
柳林一把抓住那将领的领子怒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从实说来!”
那将领一听逃跑的那两个人有一个人是陆翊的夫人当即瘫倒在地,嘴里语无伦次地说道:“属下见林中有三个男子在休息便准备带他们回来,那知他们不肯,所以属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