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开房门，缩了缩脖子，刚准备开灯，就听见屋里有呼吸声。
还以为是贼，再停下来仔细一听，那声音太熟悉了。
是小锦，她在。
今天是她出院的日子。
怕打扰到她休息，袁野没有开灯。摸索着去楼下厨房烧水洗了洗，便又钻进房间了。
他的床还是当年从省城背过来的那张行军床，平时也只够他一个人睡。
现在看小锦睡在上面，他想着自己只好去隔壁房间了。
程似锦睡觉不老实，就一会的功夫，被子就已经被踢掉在地上了。袁野只好又折回来帮她捡起来盖上。
盖被子的时候，他的手一不小心触到了程似锦的胳膊，凉冰冰的，每一点热度。
唉，他叹了口气。这丫头怎么还和三年前一样啊，身上冰凉。他只好坐下来帮她暖着。
程似锦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在摸自己，还以为是遇到土匪了。睁开眼一看，竟然是袁野。
刚开始还不相信，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便扬起右手朝着袁野的那张脸挥了过去，见他没有任何反应，“唉，就知道是做梦。”
“这样也好，可以多打几下。”话还没说完，她的手就又扬了起来。
不过这一次没打着，手刚到半空就被袁野拦下来了，“还想打啊。”
程似锦这才清醒，原来不是做梦，眼前的是真人。
“我要，我要睡觉了，你也快去休息吧。”想起刚才自己的荒唐行为，她觉得这种情况下还是先闪为快。
“你刚那一巴掌用了十成的功力了吧，我的脸还疼着呢。”袁野不想就这样轻易地放她走。
方才他一直坐在床边，替她盖被子，看着她熟睡，身体某处早就有了反应。三年多了，他也该泻泻火了。
而现在，就是最好的时机。
“那，那你也扇我一巴掌吧。”程似锦知道他又开始耍无赖了，便拉着他的右手搁在自己脸上。
袁野趁机一翻身，直接将她压在身下，牢牢地，动弹不得。
程似锦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弄得措手不及，挣扎着要推开他。
可惜两人力量相差太大，她使出吃奶的力气后，身上的袁野也纹丝未动。
“小锦，我爱你。”他说着，迫不及待地，吻就落了下来，密密麻麻的。
程似锦不想让他得逞，咬紧牙关，半天都没吭一声。
袁野笑了，小丫头，你还嫩了点，开始上下其手。
身体有些敏感，痒痒的。程似锦坚持不到三秒，很快就缴械投降了。
袁野的舌头长驱直入，在她的唇间来回穿梭。湿湿的，挑逗着她。
程似锦被吻得喘不过气来，只好随意地敷衍。
“嘴张开，这样，用舌头，迎合我。”袁野还不满足，停了下来，看着她很认真地教学。
额，程似锦生气了，爱亲不亲，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经验丰富着呢。
“我也没什么经验，不过我好学，喜欢捉摸。”袁野看她嘟着小脸，忍不住又笑了。
程似锦实在是不喜欢他这样，伸手想将他推开。可是被袁野一带，两人一上一下，刚好换了位置。
“这个姿势比刚才那个好，听说更容易······”袁野笑笑不说了。
程似锦没听懂，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睁着大眼睛问，“容易什么？”
见她真的不知道，袁野便坐起来，将她抱在怀里，凑到她的耳边，缓缓吐出来两个字。
程似锦听了，脸立刻红到了脖子根。无耻！下流！
她一边骂，一边挥舞着小拳拳朝着袁野的胸膛捶打着。
袁野也不客气了，直接将人按了下来，趴在自己身上，双手不断地在她后背上摩擦着。
程似锦明显地感觉到了他身体里的欲望，热量隔着衣服速速地扑到她的身上，烧得慌。
“小锦，我爱你。”袁野的声音一遍遍地在她耳边回荡着。
程似锦有些晕，趴在他的身上一动不动，任由他将两个人的衣服脱下来扔在地上。
袁野抱着他的小锦，感觉好像抱着的是一条鱼，滑溜溜的，舒服极了。
他也不问，直接冲了进去，然后缓慢地退了出来，随后又缓缓进去。
程似锦疼得直打哆嗦，紧紧地抱着他，像个八爪鱼。
三年前的那个夜晚，他还没来得及到这一步，她就哭的稀里哗啦的。说什么我听别人说第一次很疼，让他小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