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如果未来妻子不是她?
愣了一秒,徐奕昂实话实话:“说实话,我真的不确定我的未来是不是一定有你,但从未想过没有你。
所以在做一些事时,下意识的就把你算进去了。
虽然求婚仪式是威逼,虽然到现在也没有个求婚戒啥的,但简亦觉得这个人她嫁对了。
因为一切可策划出来的形式固然代表一定的诚心与上心程度,但哪比得上你对他来说,已是融进生命里的存在。
*
也许是躺沙发上睡觉着凉了,也许纵情累到了,也许是连续两天没好好吃饭睡觉。
总之这天后半夜,徐奕昂十分光荣的烧了起来。
家里没有温度计没有任何药,唯恐徐奕昂烧成傻子,夫妻俩连夜奔向医院。
输液室里,徐奕昂歪着脑袋靠在简亦肩头,俊朗的面庞上透露着病恹恹的疲惫。
精力丰沛的男人突然烧成一副柔柔弱弱模样,简亦又心疼又想骂他。
两人身体都很疲惫,但得看着输液瓶,为了提神简亦抱着手机斗地主。
别人出牌间隙,她对看着她打牌的病号说:“跟你说适可而止你不听,看看,纵欲过度,小身板受不了吧。”
“顺子,笨蛋。”徐奕昂受不了简亦的蠢,及时出手相助。
出完牌,他顺手捏她的鼻子不让她呼吸:“再胡扯揍你。什么纵欲过渡,看不懂化验报告就算了,还听不懂中国话了?现在老公给你翻译翻译医生的话,是病毒性流感,有传染性的,所以你赶紧把口罩戴上。”
“晚了。”简亦表示非常遗憾,“无论从哪个途径传播,现在我的体内都有你的病毒。”
“……也是。”徐奕昂直起身子将简亦揽入怀中,趁没人注意亲着她额头,“老婆,这算不算患难与共?”
简亦点头,说是,“本人与你有福同享患难与共。”
徐奕昂笑,逗她:“怎么从你嘴里说出来像是医院结义?”
“……”
徐奕昂这一病病了小一周,中间带病出了三天差,他回来那天下午简也也结束拍摄回来了。
简也是回来的前一天才知道,简亦已把自己给卖给了徐奕昂,他这个气啊!
带着破天怒气,简也不敲门直闯简亦家,本想骂骂简亦这个色迷心窍的狗东西,不成想他倒了八辈子血霉,撞见了少儿不宜。
简直了,简也直想自戳双目,尴尬的想直接遁地。
更可恶的是这俩在做少儿不宜的人,不,他们简直不是人。
徐奕昂发现闯入者的第一时间,护住简亦的同时拿起茶几上一个水杯扔了出去,手法那个准,简也的鼻血哗的一下就流了下来。
简亦呢,因做羞羞事被撞破,她恼羞成怒,即使简也险些被砸断高挺漂亮的鼻梁,即使简也发誓什么都没看到,她仍旧不依不饶,拳打脚踢揍了简也一顿就算了,还不顾亲情更换了门锁密码。
简直是神烦!
简也回来的第二天,正好赶上徐简两家正式会晤的日子,是他们领证后两家人的第一次见面。
对此,简也说:“瞧瞧你办了些什么破事。小墩子我都不服,只服你。”
简亦:“……”
其实,之所以到今天才正式见面,实在是一个一个都是大忙人。
*
敲定两方时间,订酒店等问题都是徐奕昂在处理,简亦不管不问只听安排。
从两人初识起,简亦就清楚徐奕昂这人的掌控欲有些强,而她恰恰是那种不爱操心的性子。
两人在一起的处事模式,基本是小事上一切由徐奕昂安排,大事上两人商量过后由徐奕昂敲定最后决定。
对此,大男人徐奕昂表示很满意,习惯做甩手掌柜的简亦也觉得完全没毛病。
此次见面,除了亲家之间认识认识以外,还有就是商量婚礼日期。
当天徐奕昂提前下班,他先去事先订好的饭店等两家长辈,简亦则和简也一起从家里过去。
之前徐奕昂说只是小型家庭聚会,不请叔伯姑姨等,简亦以为只有两家祖孙三代十个人,哪成想,确实是祖孙三代,但却不止十个人。
简亦是掐着时间提前到的,但长辈们显然比她更上心,等她推门进去时大家都已坐定。
见简亦呆愣愣地站在门口,正陪两家老爸说话的徐奕昂大步走到她身边,附耳低语:“发什么愣,快去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