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亦也是今晚才知道,徐奕昂不知因为什么戒了酒。
徐奕昂是个工作狂无疑,但只要有闲暇,他玩的也是相当多姿多彩。
都说人以群分,他能和于斐然那种人做朋友,就知道他不是个只会工作的机器。
简家家教甚严,简亦是个乖乖女,大学之前从没进过任何娱乐场所,就算大学后也只去过几次清吧。
至于她对陶安,甚至其他地方的娱乐场所的认识,全拜徐奕昂所赐。
而且不止出入娱乐场所,什么飙车、射击,以及简亦现在都在练的自由搏击,都是徐奕昂带她见识的。
吃喝嫖赌抽,徐奕昂这人,除了不嫖,其他样样都沾。
当然,赌是小赌,朋友间玩玩的。
至于嫖不嫖,其实她也不确定,毕竟如果他去嫖,肯定不带着她。
“呀!简亦,这是谁的内裤?简也这么大人了,还让你给他洗内裤?他还真好意思的。”
孟佳几句话,把简亦的思绪扯回当下。
“哟,看不出来啊,简也这家伙,那啥尺寸不小哦。”
孟佳趴在阳台的栏杆上,仰头望着屋顶,迷醉的小眼神,紧盯着晾衣架上的内裤,细细研究。
内裤?
简也有那么招人疼爱么,给他洗内裤?他衣服扔简亦洗衣机里,简亦都不会按钮帮他洗。
不是,她家阳台什么时候晾男士内裤了?
端着蜂蜜水跑到阳台,简亦顺着孟佳的目光往上看——
晾衣架上,一条男士黑色内裤,正迎风招展!
简亦回想阮博文那一通羞辱讽刺,瞬间明白,他站阳台打电话时,肯定也看到这条内裤了。
诶,不是,这儿不是她家么,为什么她完全不知道这糟心玩意儿的存在?
☆、乖才有糖吃·23
简亦忽然想起了昨晚。
昨晚徐奕昂来他家借浴室,说是他家水管道出了问题,没热水。
因为借网之事闹出的误会,简亦本能的不想再发慈悲,虽然那个误会替她解决了一桩头疼事。
但是,她不想借是真的,她有颗豆腐心也是真的,所以徐奕昂还是借到了。
所以是他的吗?
是他昨晚洗过澡后,把洗净的内裤晾她家晾衣架上了?
这,这,这让人说什么好!
突然间,简亦很想哭。
被气的!
……
是夜,二十二点三十五分。
【糖果的糖:好气!!!想哭!】
【AY:?】
【糖果的糖:昨晚他来借浴室,然后……然后把洗干净的胖次晾我家阳台了。白天我忙赶稿没注意,晚上相亲对象来家里...现在,不检点自爱的锅,把本宝宝压的想揍人。】
【AY:胖次是什么?】
【糖果的糖:内裤!!!】
【AY:。】
【AY:因为他的内裤,相亲对象和你闹掰了?】
【糖果的糖:不,因为他的胖次,我被羞辱了!想把那条胖次套他脑袋上,胖揍他一顿。】
【AY:……】
【AY:你还好吗?没偷偷哭鼻子吧?】
【糖果的糖:没有。没有哭的价值。】
【AY:,,,,,,你不会因为这事,不理他了吧?】
【糖果的糖:会。明天我就回B市,谁再跟他住对门,谁是活王八。还有一件事,今晚我一个朋友过来,我老弟胡说八道一通,现在他肯定以为我和朋友之间有什么不正当关系,你说我该跟他解释清楚吗?】
【AY:……】
【AY:如果你想气死他,就不解释好了。】
【糖果的糖:那让他去死好了!!!!】
【AY:混蛋!!!】
【糖果的糖:你骂谁?】
AY骂谁?骂她吗?她回看聊天记录,没觉得哪句话得罪了他呀。
简亦莫名其妙,想知道AY为什么突然骂人,但那厮骂完就下线了。
“……”
*
昨晚闹腾到下半夜才散场,因为第二天是周末,徐奕昂起床时已烈日高悬,床头闹钟显示上午十一点十八分。
醒来后,习惯性的给简亦打电话,结果暂时无法接听。
简单洗漱一番,他去敲简亦家门,开门的是温姨。
“她起了吗?”他问。
“一大早就提着行李出门了,”温姨说,“说是有读者见面会,过几天回来。哦,对了,这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