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若是被那个老东西保管着,不早就给你们了,那暗卫令牌,在萧衍手里!”
“什么?在萧衍手里?可是圣上都已经下旨封我家夫君为世子了呀,那令牌不是该交给夫君吗?再说母亲那令牌真的有这么重要吗?”萧郑氏不明白,萧王氏为何执着于那暗卫令牌。
萧王氏徐徐坐在椅子上,双眼看着外面,像在思量,又像是在回忆:“当年,萧家先祖追随□□皇帝,征南战北,开创盛世,立下了不少汗马功劳,当然也树了不少暗敌,老太爷三番五次的被刺杀,均未成功,□□皇帝心疼老部下,便将身边的一队精锐暗卫赐予老太爷,以令牌为证。后来,这令牌便成了萧家暗卫队的代表,被传给每一代的安阳侯,在历经几代的传承中,暗卫令牌的意义不仅在于,得到他的人可以随意调动萧家的暗卫,更在于,只有拿到了暗卫令牌,才是被萧家先祖被皇室承认的安阳侯,还有,你以为萧家这诺大的家产是哪里来的?这暗卫令牌不仅可以调动萧家暗卫,还可以凭此,调动萧家名下各地的产业,有此令牌者才是萧家真正的主人!”
“啊......那我夫君......”萧郑氏瘫坐在椅子上,以往她还洋洋得意,自己的夫君终于成了世子,自己也成了名正言顺的世子夫人,京城中谁见了她不得恭恭敬敬的道一声世子夫人安好。
现在她却明白了,原来这只是个空壳子,萧家真正的当家人还是萧衍!
“母亲那该怎么办......夫君是您的嫡亲儿子,您不能坐视不管呀?”
“我不管?我若是不管,这空壳子的世子之位也落不到他头上!”萧王氏狠狠的咬牙,白了萧郑氏一眼。
萧郑氏赶紧换上笑脸:“是,是,母亲最好了,我就知道母亲不会不管我们的!”
“行了行了,赶紧让人来打扫打扫这里,看着就让人心烦!”萧王氏甩了甩帕子,扶着身边嬷嬷的手走了。
小郑是在背后看着她这婆婆的背影,心道:,“心烦还不是你自己弄的,这满地的碎片哟,哎哟......这得多少银子呀.......?”
魏国公府的糟心事,苏锦自然是不知道,这几日,她正被安阳侯老夫人留在安阳侯府中,享受着一家人团聚的时光,萧衍也陪着苏瑾住在侯府中。
苏谨怀着身孕,安阳侯夫人在这方面特别注意,有关苏瑾吃的用的,都是经过她亲自挑选,王安然更是日日过来陪她聊天解闷儿,二人带着苏心小丫头,练练字,聊聊天儿,时间很快便过去了。
一个意想不到的人,递了拜帖进府,还是给苏瑾的拜帖。
苏瑾看着拜帖上魏国公府几个大字,不由愣神,她差点忘了,自己的名字还没被写进萧家的族谱中呢,也就是说,她虽然跟萧衍成了亲,但是还没被萧家人承认。
纵使圣上与皇后娘娘都对她另眼相待,但是,进族谱这种事显然是要经过萧家家主的同意,而这萧家家主,正是萧衍的父亲,现任的魏国公萧荣伦。
苏瑾与萧郑氏面对面的坐着,萧郑氏有些神情不安,腆着脸:“大嫂,上次的事儿是我不对,我在这儿给您赔不是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原谅我这回吧!”
苏瑾脸上神情淡淡的:“你若是特意来赔不是的,那你可以走了!”说着就要起身。
“哎......不......不是!”小战士赶忙起身,走到苏锦面前,“大嫂,母亲与我听说,亲家母找到了失散多年的亲人,便想着登门来道喜,母亲还说什么时候找个时间与亲家母见一见呢,毕竟两家人也没正式见过面。大嫂,您这已经有了身孕,也该是时候拜祭家祠,将名字写进族谱里了,要不然等孩子生下来以后可就不好办了!”
“哼!”苏瑾笑了一声,“这些都是国公夫人说的?”
“那是自然,我还能骗大嫂不成,母亲整日的惦记着你们呢!”萧郑氏顺势坐在苏瑾的手边,秦南皱皱眉头往苏瑾身边靠近了一些。
“大嫂,母亲一个人要操持偌大一个国公府,又要照顾重病卧床的父亲,脾气必然是差了点儿,您别与她计较,赶明儿,您与大哥一同回府给母亲敬杯茶,咱们是一家人,哪能分府两住啊?没得让人笑话!再说父亲的身体,太医说已经没多少时日了,咱们做儿女的不得在父亲最后的时光陪陪他嘛!”萧郑氏苦口婆心,说的句句在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