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莛点点头,道:“儿大留不住,这些年我与他说的话越来越少了,甚至连见面都没有见到过几次。”
说着转身走进去,严总管跟过去,道:“公子那是好玩,还年轻,等他做了爹便明白家主的用心了。”
岑莛停住,看他一眼,又叹息一声:“你也不是不知道,有多少女子爱慕他,他都没有反应,更别说要找妻室了。他也不好学武,武功还真不好。”
“家主那是说笑了,我常常看到公子夜间习武来着,极为认真。”
“夜间?我怎么不知道?”
“我看公子练得认真,便不想打扰,并竟公子学武用功,也不想别人打搅吧。”
“难怪我看他内力挺好,倒是剑术不行,不知‘一剑封喉’哪时候学好。”岑莛望着他的院子喃喃道。
严总管却是疑惑,“剑术不行?我看公子常常练剑术啊。”
岑莛哼了一声,“恐怕又是什么障眼法,他总会搞出无聊的名堂来,其实不慕名利也好,但也总不能这么没有存在感,导致这么多人都不知道我儿子叫什么!”
“公子不是在栖山一战成名嘛。”
“就是在栖山一战成名,我才知道他的名声居然连焱东的人都不知道,他啊整天嘻嘻哈哈的都不知道在干嘛,哎,是我儿子吗!”岑莛不免吐槽,但还是不由得弯了弯嘴角。
岑彦拿了一支笔在一本书上写了几个字:要去爹的书房,估计是来讨论之前跟你讲的事,真烦,当独子也不好,你给我想想办法,我可懒得想,先睡一觉!
于是合上书,但是封面并没有任何题目。
正要沐浴泡澡的岑彦突然打了个喷嚏,没在意,遂又舒舒服服的睡觉起来,这些天他也很累啊,被打的地方还没有消下去,淤青隐隐约约还在,但被热水浸泡后好多了,于是全身松软,又是困意来袭,小小的睡下去了。
这一睡,那个人又出现了。
他醒过来,快是天黑,于是穿好衣服,却闻到衣服上的汗臭味,微微皱眉。来到熟悉又陌生的衣柜中,打开皆是淡色样的长衫,他仔细挑选,选了个淡蓝色的衣服,不知为什么,他总会想起那个穿蓝色衣衫的女子。
他又来到书桌上,直接看到那本没有题目的本子,打开全是对话样的文字,当他翻开岑彦写过的地方,只是又皱了皱眉,刚拿起笔,突然门噶几一响。
作者有话要说: 男主人格要跟岑彦爹见面了,哈哈哈,向来冷淡的男主不知怎么对岑彦爹说话呢?拭目以待!
第二十七章 奇怪
“你这孩子,自己的房屋都没有锁上,我说你怎么这么慢,你在干嘛?”岑莛狐疑的问道,他环视一周,也没有任何发现。
只是看到他大惊,颤抖无比,连笔都掉了下来。
岑莛忽自一笑,“怎么见到我这么害怕?笔都掉了。”
淡漠的那张脸虽然眼神可以看出惊恐,但是面目表情没有一点改变。岑莛就有点奇怪:“你是怎么了?换了个人一样?”
“父亲。”清冷的话而出。
岑莛稍稍一怔,不觉的记忆呼之而来。他闭上眼又快速的睁开,道:“你是叫我爹的,不准叫我父亲!”
他们这一说使身旁的严总管懵了懵,他可以清楚看到公子眼中带有痛苦,他可以清楚听到公子用颤抖而冷漠的声音说了声是。
岑莛摇摇头,立马走了出去。
严总管无法,只好跟去,偷偷看了公子一眼,他毕生难忘公子那种眼神了,以前的公子可是笑容满面,话不出语不惊人的,如今的公子甚是不同,像极了小时候的模样。
“老严,你说阿彦是怎么样的人?”岑莛突然走得很慢,等到严总管跟上才开口问道。
严总管不敢怠慢,想了想才慎重道:“乐观开朗,比以前话很多,能给人带来舒服的感觉,总之很讨人喜欢。”
“是啊,但是我又看到另一个岑彦了。”
“家主,你说什么胡话啊?”
“你说阿彦哪时候变了性子,他小的时候真的让我害怕。看到他我就不由自主的想打他,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性格的原因吧。”岑莛淡淡道。
而那个人却是惆怅不已,他再下一页写下了一些方法,然后又写重了几个字:他最疼的还是你啊,请你好好照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