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的男子抢着回应,“最近真是走桃花运了,一批比一批长得不错,尤其这两更精致,要不咱们先留着爽一阵子,等以后卖个好价钱。”
我和运运紧紧的抓在一起,四周正巧被他们四人包围,从哪跑都是死路一条。
运运低声哭泣,而矮个子盗匪又道,“我先预订,我要那个哭美人。”
我将运运拽向身后,脚踩车夫一直没有说过话的盗匪开口了,“你们都别抢了,都忘了规矩了,让大哥先来选。”
他口中的大哥恐怕就是刀疤男了。
刀疤男仍脚踏着马车,不断的用衣袖一遍遍的擦着手中的刀。
良久,刀疤男抬头,仔细的瞧了瞧我与运运,开口道,“我要这个,剩的那个归你们。”
话音刚落,刀疤男便拽着我朝另一边走去,运运紧紧的拽着我大喊娘娘,刀疤男身子一僵,上下扫了我一眼,赫然道,“你是宫中的人?”
我害怕的点了点头。
本以为他会因此放了我与运运,谁知他听完笑声更大,手劲更用了十度拽着我向旁边走去,运运也被其余三人按倒在地。
刀疤男拽着我没走两步,便把我推倒在地,不远处运运的声音清清楚楚的传来,夹杂着依稀可听撕碎衣服的声音。
我努力的爬起来,叫着运运,谁知硬生生的又被拽了回去,刀疤男按住我的双手,向一侧吐了一口痰,笑着说道,“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玩玩皇帝的女人,也不算白活了。”
我苦苦地哀求着,拼命的挣扎着,可身体却被刀疤男压得死死地,身上的衣服也一点点的被撕毁。
我哭着喊着拓跋焘,回应我的也只有刀疤男的笑声和撕扯衣服的声音。
我陷入了绝望,隐隐约约看见了一个孩童向我走来。
深渊是什么。
待我醒来时,天已经亮了,阳光刺着我的眼睛,我努力的睁开,朦胧中像是有人发现了我,上前扶起了我。
“娘娘,您醒了?”
我睁开眼睛,这才看清是运运,我惊讶的抱望向她,“运运,你没事吧?”
运运笑着回答,“没事了,我们都没有事,是那个少年救了我们。”
运运指向蹲在一旁正在玩蚂蚁的少年。
我望了过去,不过是个孩子,约么十来岁,及其青涩。
顿了顿,半信半疑,“是……是他?”
运运点了点头。
周围升起了火堆,车夫在一旁烤着鱼,虚惊一场,索性出来的时候多带了几件换洗的衣裳。
不管是真是假,也多亏了那个不起眼的孩童才守住了清白,我呆坐了片刻起身上前蹲在孩童一旁。
孩童看向我皱着眉,怒道,“你踩着我的蚂蚁了。”
我愣了愣,向后退了两步,笑着问道,“昨晚是你救了我们?”
孩童并未回应转身背对着我。
我也挪了几步面向孩童,“你今年多大了?”
这个问题倒是勾起了孩童的兴趣,痴笑着,“呵呵呵,几岁了,我八岁了。”说完又掰了掰手指数了数,“我十四岁了。”
孩童依旧痴笑着数着。
问他叫什么他也不知道,我疑惑的看着面前的孩童,昨晚真是这个孩子救了我们么?他一个痴儿怎么能打败那四名壮汉?不过那时我也确实隐约瞧见了一个孩童的身影,真是想不通。
车夫吱吱呀呀的声音再次传来,两手兴奋的举着烤好的鱼。
孩童瞧见拍着手的向车夫跑去,囔囔着,“吃鱼,吃鱼。”
一行人休养过后便朝北徒步而去,马车也没有了,而那个痴儿本来想让他自己回家,可无论我们怎么问也问不出个一二,索性后来我们一同商量决定带他一起去,路上还有个照应。
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这荒山野岭,也不知还得走多远,干粮也实属不够。
车夫自然是知道路的,只可惜他说不了话,问了半天前面到何处了,也只是双手空比划了半天。
过了良久,索性后来路上碰到个上山采药的大夫,这才从他口中得知,向前再走二里便到长安了。
长安,听着十分耳熟,后来还是运运一旁提醒,此次乐安王拓跋范便是奉命前去长安处理流民之事。
第25章 偶遇
长途跋涉终于到了长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