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不用了,你去歇会儿。这里我们几个来就行了!”
“居伯,对不住,这些……这我不知道这些花草非凡品,我昨夜睡不着,练了会儿功,把这些树弄成了这样!”
一听是林桐弄得,居伯便笑道,“姑娘,你别哄我了,您昨晚哪会练功啊!”又觉得失了口,一旁的婆子都捂住嘴笑了。
“我,确实,我昨晚在练功啊!”林桐一本正经地解释,却让居伯觉得越描越黑。
这时,端木舒走了过来,见到此景有些皱眉。他走到那颗树前,拔下了树上的木刀。居伯见了,便领着众人向一旁扫去。一群人嘴里还叽叽咕咕地说着、笑着。
林桐看着他们的背影无可奈何地苦笑。一转身见端木舒拿着那木刀发呆,便上前将昨晚在这门前院中发生的事情和梦中所见和盘托出。端木舒听后,面色有些难看,他说道,“看来,结界已经破了,这里不再安全了!”
“结界?你是说你在这里设下的结界?”
“没错,我每隔一段时间会对它不断加固,否则,如何能保住居伯他们颐养天年!”
“那现在怎么办?”
端木舒咳了两下道,“昨晚偷袭你和我的是同一个人!”
“谁?”
“析木!”
林桐突然想起,那身着红衣大氅的邪魅男子,身上一阵冷汗。
端木舒双手结印,向着虚空之中一点,林桐抬眼望去,只见整个王府都被密密麻麻的绿色符印覆盖。
“这结界还在呀!”
“确实在,别人尚可,析木却还是闯了进来!”说毕,端木舒手中不断结印,绿色的符文向着符阵贴去。可是没过多久,端木舒便捂着胸口不断喘气。林桐忙上前去轻拍着他的后背。
“鹑尾她是否能?”
端木舒摇了摇头,指着自己的心口道,“这阵子,她已为我耗损了不少心血!”
“她,她没有影子。”
端木舒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道,“我不过是她的宿主!”
宿主?让这样一个非人非鬼的不知是什么的寄居在自己心头,简直是匪夷所思。难道这就是他长寿的秘密?
“鹑尾说过析木的背后还有一人,那人是?”
端木舒看了她一眼,捂着自己的胸口道,“那人是鱼未央!”
林桐听到这里,不断地惊叹,端木舒、鱼未央,厝墟国里的人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林桐!”
“林桐!”
“嗯?”端木舒唤了她两声,她才回过神来。
“你能否帮我一个忙?”
“帮忙?”
“嗯!”
林桐想到,她能忙上什么忙?第一次听到端木舒请她帮忙,她有些不解。随即便点了点头。端木舒便伏在她耳边,小声说了一遍。林桐听后眼睛越睁越大。
“你说什么?”
“你没有听错,眼下第一步全靠你了!”
就这样,没过多久。一大清早卫王府的大门当街敞开。一阵吵嚷声从门内传出。一名女子身着华服,却披头散发地被人推了出来。
紧接着衣裳、首饰都被人从里面扔到了大街上。那女子被这些黄白之物砸了个满身满地。
“滚!”门里传来了一个男子的怒吼声。
那女子只顾着低声啜泣,听到这声“滚”字后,便扒着门槛高声哭叫着,“大祭司,求您了,我不能被赶回去,否则王爷不会让我活下去的。求您了大祭司,我再也不敢了!”
这哭叫的女子正是林桐。端木舒正站在院子里,一脸黑气,恨不得将眼前的女子撕碎。府中的下人都惊呆了,从未见过大祭司如此失态,这女子是犯了什么天怒人怨的罪过?这里面尤其是居伯,听到响动,忙放下手里的活计跑了过来。
“这是怎么了呀这是?先前不是好好的么?”
林桐只是哭,妆面都花掉了。她见了居伯,忙一把抱住居伯的胳膊,鼻涕眼泪都揩到了居伯的身上,“居伯,我求求您了,千万不要将我赶走呀!”
居伯看到这里,回头看着端木舒,刚要开口,便见端木舒断喝一声,道:“谁都不准替她求情!让她立马滚!”
听到这话,居伯只好闭了嘴,但是手里却拉着林桐不放。明明是个极好的姑娘,大人为何要赶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