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冬天,城里的房屋紧俏,不赶早点恐怕得睡马路。傅眉在这里洗了个简单的澡,窝进了被子,看着秦丰带回来的东西。
他从浴室钻出来,直接就扑到床上,在她身上磨磨蹭蹭。大口吸进属于她的芳香的气息,这味道是那么熟悉,在无数个夜晚折磨的他发疯,真正的碰到也是真的发疯了。
傅眉紧紧咬着下唇,迷离着眸子攀在他身上,眼里一片浓重的情.欲之色。秦丰的头发还在滴水,冰冷的水珠滴在滚烫的皮肤上是冰与水的触碰。
他的身体强健有力。一年多的工地生活把他原本就青春的身子锻炼的越发紧致结实。
醒来的时候只感觉周身都很温暖,热乎乎的窝在一个宽厚又坚硬的怀抱里。屋里很安静,窗户外面偶尔听到自行车的铃声。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身子难受,全身都没有力气,软的像是棉花一样。腰上尤其酸疼难忍,下面细微的麻木中带着火辣辣的感觉,就是不舒服。
睁着眼睛呆了一会儿,想起来了昨晚的事情,本来她还想问问他其他事情的,就被猴急的欺负了一整晚。傅眉缓缓转身,身后的人还在睡,一只手搭在她腰上,占有意味十足。
呼吸绵长轻缓,睡的很是安泰舒服,脸上没有了少年的影子。眉毛锋利,长眉入鬓,双峰似剑,密而长的睫毛轻颤。
这是她喜欢并喜欢她的人,就这样默默的看着他,都觉得幸福不过如此。秦丰睡饱了,模模糊糊之间觉得怀里的人动了动,下意识把人往怀里揽了揽。
睁开惺忪的睡眼,早上的声音还有些哑,“醒了?”她眨了眨眼,往他跟前靠了靠,两人赤.裸相逞。被子里全是她甜腻的香气,秦丰吸了口气。
脸在她脖子上蹭了蹭,身体渐渐热起来,傅眉察觉到他的变化,连忙往后面躲。“哥,咱们说说话,你在那边怎么样啊。不是还要请我舍友吃饭吗?啊!你出去。”
秦丰双臂收紧,随即身子压上去,把哼哼唧唧的人往床上一按,大势已定了。傅眉气呼呼的又被他缠了一个小时,结束后连忙离他远远的。
秦丰神清气爽的起床,摸了摸下巴上的青茬,掏出一把电动刮胡刀。不消多少工夫脸上就干干净净了,比昨天见到的时候还要帅气。
傅眉端着一缸子热水,借着喝水的空档偷偷瞧他,秦丰好笑的把东西收起来。然后拿出一个包裹,取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递给她,“给你买的礼物,你瞧瞧。”
傅眉也不端着了,打开看,里面装着一块白色的手表。圆圆的一圈还镶着细细的钻,一晃就闪闪亮亮的,圈在一块小枕头上。
看去的第一眼她就喜欢上了,秦丰从后面抱住她,低低的问,“喜欢吗?”傅眉忍着笑意,任秦丰拿起表给她带上。
小巧精致的表戴在纤细凝白的手腕上,真说不出来是哪样更美一些,她嘴硬,“勉强吧。”却是爱不释手的看了又看。
秦丰笑着刮她的鼻梁,笑她的口是心非,“那就不要生我气了。”又想起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她转身在他身上擂了一拳,“谁叫你那么坏。”
秦丰把她抱在怀里,轻轻的抿她的耳朵,“我坏你才更爱我。”还细细说了几句什么,傅眉听的脸红的快要滴血,“你闭嘴,不准说。”
一天都没有出去逛过,吃完饭就在房里厮混了一天,好在是周末。晚上的时候,傅眉带着秦丰去了她们学校,喊了几位舍友出来吃饭。
比较活泼的那个拉着傅眉叽叽咕咕的说,“哇,你老公长的太好看了吧,你都没跟我们说过。”秦丰到窗口去点菜,挺拔的身影,帅气的面容引的饭店好些人都在看他。
傅眉的几个舍友看的津津有味,孙曼曼道:“没骗你们吧,我觉得他比近来那个挺火热的电影明星都好看。以后我也要找一个这么好看的,饭都多吃两碗。”
“我也是。”
“附议。”
傅眉哭笑不得,吃完晚饭送了几个舍友回学校,傅眉就跟着秦丰慢慢往招待所逛。大街上还很热闹,哪家的店里放了邓丽君的歌,甜甜蜜蜜的声音。
大路上一道墙上用白石灰写着“做无产阶级革命事业的接班人”。傅眉牵着秦丰的手,一荡一荡的,欢喜的不行。
她道:“哥,等以后我毕业了,咱们就在城里找个房子,再把爹也接过来住。”他安静的看着她,眼里满是宠溺爱慕,低声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