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样的人啊,总是保持着疏离,年若最盛。期望少了,失望也少了。干脆将自己的心冰封住,就不会受伤。
“我们都是同一条战车上了,还无关吗你冷漠的样子还真是可爱。”
敢称楚琴可爱的人大抵整个安国只有年若一个了。
“毕竟,你是我唯一的,唯一的同伴啊。”
“哼,将这话去和那群女人说吧。”楚琴冷哼一声,表情极淡,冰封一般。
“呐,楚琴,你这是在吃醋了吗那群女人,根本是无关紧要的人喔。”年若漫不经心地说着极为冷漠的话,就像刚刚对女人谈笑风生,温文尔雅的不是他本人一样。
“你以为我这么好哄骗吗”楚琴道。
“就是因为不好哄才更有趣呢。”
年若道,冷得像个真正的暴君。
世间之人,困于情者,比比皆是。
像楚琴这般冷酷绝情之人,才更为可贵。
情是美妙的□□,更是软弱之物。
沉溺于□□逃避苦难的人是胜不过绝情之人的。
年若正是因为明白这个道理,才能长久地作为安国统领,地位不俗。
最后他亲了亲冷漠的楚琴美人。
亲吻也冰冷无比,如同两个琉璃钻石相互切割着。
与此同时,年若回忆着和纳兰的过午……
深蓝的深夜,星光璀璨点缀了那唯美的夜幕。
“好无聊呢,纳兰你帮我摘一下天上的星星吧。”年若看着纳兰黑色的眼眸,只觉得那比天上的星星很灿烂好看,白皙的脸却故作别扭地高抬。
“这个……非常抱歉年若……这个我做不到。”原来的小纳兰低垂着脑袋不断道歉,漂亮的眸子里蒙上了一层水雾,“臣妾做不到啊。”
“你,只有我一个人可以欺负。”年若突然戏谑地笑了笑,道。
纳兰更加惊慌了,为以后自己的日子感到深深地担忧。
楚琴温柔一笑,却宛若罂粟,诡异而妖艳:“年若大人,请您用餐。”
年若脸很白,狮虎般狭长的黑色眼眸微眯,黑色碎发有些深邃,宛若暗夜之子。他的嘴角微微上提,带着猎人的残忍与嗜血:“把那些人的血浇在肉上。”
楚琴做出温顺如绵羊的样子,对年若来说似入口即化的棉花糖,充满了诱惑:“是,年若大人。”
年若旋转着青铜酒杯。
那些人死去的惨叫声声入耳,他享受般闭上双目,细细回味着,宛如在品一杯香气四溢的陈年老酒。
饮其血液,对他来说,像喝酒一般稀松平常。
楚琴端来了肉,恭敬地放置在年若面前,将青铜器皿握入手中,轻轻倾斜。
那琉璃般带着铁锈味的鲜血流泻而下,像诱惑十足的羔羊,娇弱无力地反抗着。
多么美妙。
年若着迷般地看着肉发出滋滋声,浸润在酒里,正如他沉醉于楚琴的忠诚。
在与明国的不断周旋让他更加敏锐警惕,更加不信任他人。
楚琴似乎是那唯一的例外。
“这血,不够鲜美。”年若皱眉,啧了啧。
“大人,您想要何种人之血”楚琴魅惑笑道。
年若猛得扑倒楚琴在冰冷的地上,啃咬着楚琴精致明显的锁骨,反问能干的部下:“你说呢嗯”
第34章 安然无恙
对于明军来说,纳兰被神不知鬼不觉地带走显然是个噩耗。
时光飞逝,转眼到了冬季。
明军虽没了主心骨,却仍坚守着岗位负隅顽抗着。
白风面无表情地部署着阵营,心口一阵刺痛。
“白风,该下军令了。”戴轩道。
“嗯。”白风冷淡地回应。
突然,白风怔了怔,一股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
久违了。
在白风目光所及之处,纳兰的脸越发清晰了起来。
戴轩张大嘴巴,惊讶地道:“纳兰,你没死”
“是啊。”纳兰爽朗一笑。
白风眼里却不见喜色,他冷冷地道:“你到底是谁”
纳兰怔了怔,似是不解:“我就是纳兰啊。”
面对她完美的伪装,白风不为所动:“如果是纳兰,目光应该投向我。你是用了易容术的其他人吧。”
“纳兰”停顿了半晌,突然啪啪啪地鼓起掌来,假意称赞道:“不愧是白风军师,果真名不虚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