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能控制杯数,但不能一杯分多次喝,今天也是因为心情有些压抑,毕竟来见康悦对自己多少还是有些挑战性的。
本来对他的情感的大门已经牢牢关上了,谁成想,他又来叨扰,打乱她刚刚封闭严整的心门。
自己单枪匹马离开亲人去南方,本身对一直视亲情为生命之重的自己也是一种挑战。
好不容易让时间和空间的距离隔断曾经的伤痛。
而今,康悦又这么轻而易举的撕开,她万万不能由着康悦再这么继续下去了,所以,就想用酒精麻痹自己,快速的了结今天这让自己痛苦的局面。
康悦看不到闻斓内心的挣扎,还是把今天想要见闻斓的意图说了出来。
他还是非常看重闻斓的智慧,也相信她能给自己指明一条最适合自己的路。
“也没有什么了,最近公司内部大换血,领导都换了,以前很器重我的大老板现在调到别的公司了,而新任老板刚一来就内部大调整,把重要岗位都换成了自己的心腹或者自己的亲戚。
我被暂时调到车间当部长,这么多年一直在宣委部或人事部,下车间感觉很不适应,所以我就要求休年假,后天就上班了,现在我也不知道是继续当部长还是干脆辞职另谋职业。”
顿了顿,看闻斓托着腮很认真的听着,就喝了口茶继续说:
“毕竟我年龄也不小了,又没有什么特殊技能,一直都在企业做,去别的地方可能还不一定能够有合适的工作,挺矛盾的。
还有,我和小宣的事情,我们已经回不到从前了,她也尝试改变,但坚持不了几天,又恢复以前的状态。
她说想生孩子,但还是舍不得那份工作,现在看来她当时用的只是缓兵之计,并不是诚心诚意的想为我而做出牺牲。”
康悦又拉过闻斓的手,握在自己手中,好像只有这样才让他有勇气继续说下去。
他很怕闻斓又不想听,悻悻的离开。
而闻斓借着酒劲也不想再为难康悦,就由着他了:
“更何况人的本性是很难改变的。
闻斓,我急于想见你,主要是想最后再问问你,是否给我一个机会,让我们以情侣的关系交往,这么长时间,我不但没有对你的感情减弱,反而更深了。”
说完,紧张兮兮的看着闻斓像是等待判决的囚犯,握闻斓的手也微微有些抖动。
两个人认识这么久了,在闻斓面前,骄傲霸道的康悦竟然还是这么的卑微而胆战。
这真让闻斓难以置信,更不可思议,自己真的有那么可怕和威严吗?
竟让一个如此霸气的男人不敢在自己面前轻易造次。难以轻松而自在。
看来自己的确要好好反省了。
无论怎样,他爱自己是没有错的,更不是什么罪过。
不至于在自己面前表现的如此低微,即使他是有婚姻在身的男人,爱的权利也不能因此剥夺,大可放下曾经的婚姻可以重新开始另一段。
现在这个社会这样的事情多的数不胜数,甚至有三婚四婚的。
看来自己给了他太大的压力,其实,就算不能够在一起,偶尔见个面也坏不到哪去。
想到此,她拍了拍康悦的手,展开非常迷人的笑容,言辞恳切的看着康悦说道:
“康悦,关于你工作的事情,说实话,我不了解你们企业内部情况,不好妄加评断,但就我对你个人不算太深的了解及社会现状来看,能不动尽量就别动了。
国企和民企还是有区别的,毕竟你们还是国企,虽然人员庞杂关系相对复杂,但比起私企也还是比较单纯一些的,员工都还算朴实管理起来比较容易些。
你这么多年从没有在私企做过,不了解私企内部的错综复杂和人际关系的盘根错节。
你以前做的也是管人的事情,现在无非是更细化更具体一些,依你的能力我相信肯定没有问题的,你要对自己有信心。
而且有可能只是临时调动说不定过段时间就有更好的职位等着你呢。”
这个时期康悦最需要的是鼓励和信心,所以,闻斓尽量语气和缓、诚恳、对其肯定而认可,更尽量朝着乐观的方向去引导。
“很难说的,如果调到车间,再往上升空间不会有多少的。”
“什么事情都不是绝对的,你也别这么悲观,想问题还是从乐观角度去想的好,不是有句话说‘悲观的人讲事故,乐观的人讲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