蜈蚣精也不由得捂住嘴,抖动着双肩,阴险地笑了起来。
这一夜,注定是有妖欢喜、有妖愁。
“包来富!你还有脸来?!!”
牢房内,二毛一下子炸毛跳了起来,他瞪着眼,冲上前,一手抓着铁栏杆,一手指着鼠来国曾经的祭司——包来富,愤怒地说:“你来干什么?看到殿下落魄了,被抓了,坐牢了,怎么,你很得意是不是?走开啊!我们不需要你的同情,把你的同情都拿去喂狗吧。”
“二毛,你小声点,别说了。”包小米拉拉他破破烂烂的袖子,神色里有几分责怪,说:“瞧,三毛还在那坐着呢,你这样说,三毛会伤心的......而且,再怎么说,包来富也是三毛的叔叔呀。”
二毛闻言叹口气,别过了头,紧紧地闭住了嘴。
包来富没理会二毛的尖利言辞,也没有感激包小米替他说好话,他想来看望的只是自己的小侄儿。哪怕,小侄儿生了气,根本不愿意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