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酒汩汩地浇在挠破了的脓包上,游赦的身体剧烈地抖了抖,他游走在在痒与疼的边缘,龇牙咧嘴,扭曲地笑了起来。
火云烈,酒如其名,酒性非常地浓烈,才饮一口入喉,酒液便如烧刀子一般割入了肺腑,在腹中如火焰般熊熊燃烧。因其材料珍贵,炼制不易,可谓是千金难得,纵是游赦有天大的神通,也不过搜罗了这百余坛来。
如今,为了止痒,游赦也是豁出去了。
管它浪费不浪费,且今宵有酒今宵醉吧。
吴少棘这回不敢再废话连篇了,点头后便要屏退。
临走到门口时,游赦却又叫住了他。
“慢着,把焚天炉带走。”游赦掷出一个双耳小丹炉,他露出一排白厉厉的牙齿,凶戾十足地从牙缝里挤出话语:“将参果果等人,押去祭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