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涟漪已被识破,自然没有隐瞒的必要,“没错,所以我要借你的手杀了他。”
韩朵一倒吸一口凉气,一箭双雕,好狠的心。
楚涟漪似乎已经疯癫,继续道:“所有想跟我争轶琛的人都得死,那个孩子自然留不得,你也一样!”
“你放心,不止我们,宋轶琛也会被你害死的。”韩朵一看着楚涟漪疯癫的模样,一字一句道。
“不……不会的!轶琛不会死!巴布讷说了他攻占京城之时会立轶琛为开国大将军!到时候我就是开国大将军夫人了,我就是开国大将军夫人了!”
韩朵一苦笑。
情是害人种,但凡沾染到了哪还有人能全身而退。
楚涟漪坐在火炉旁继续说着疯言疯语,任韩朵一说什么她都不在作答。
临出门前韩朵一不忘提醒楚涟漪,你最好给我好好活着,若你死了,便再也见不到宋轶琛了,别相信什么前世今生奈何桥上相会,那都是哄傻子的,像我这样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就从来都不信这些。
说罢头也不回的离开涟漪阁。
作者有话要说: 心累的很~┭┮﹏┭┮
给看到这里的小婊贝们鞠躬~
☆、我的渣男将军老公15
宋轶琛离京已有十余天,估摸着此时应已上阵,带兵杀敌了。
大年三十,一大早开始便能听见大街小巷炮竹声不断,小娃娃穿着新衣裳在街上奔跑打闹,也有马车车辙咕噜声不断,想必是离家的游子赶着回家。
将军府今年过年冷清无比,管家早上才带人贴了春联挂上灯笼,鞭炮自然是没有响。早些时候韩朵一给府上的每一个家仆都分了些岁银,打发了几个多年不曾回乡探亲的家仆回家,府里一下子走了一半的人,更显得空空荡荡没有丝毫年味。
韩朵一最近精神的很,一想到那日宋轶琛与她说话,言语之中满是悔意,虽说离痛哭流涕抱着她的大腿哭的死去活来还是有一定的距离,但是很显然游戏已经接近尾声,离开这里指日可待。
只是宿主赵婉容的这副身子不知为何大不如前,神色槁枯,面色发黄,纵使韩朵一整日像打了鸡血一样吃吃喝喝,也丝毫没能阻止赵婉容不断下降的体重。
赵妈每天变着法的顿大补汤,然后一群人围着韩朵一看着她喝完一锅,可气色丝毫不见好。
请大夫来看把脉之后脉象平稳的很,没有一点毛病。
燕子不知从哪听来一些怪力乱神的故事,非要拖着主子到庙里求神拜佛,韩朵一对天发誓自己是无神论者,高中的时候就作为优秀团员提前入党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从小熟记于心,最后被燕子逼得没办法了,只得问燕子哪里有教堂,她比较喜欢基督教。
韩朵一知道,宋轶琛此去生死未卜,赵婉容忧思则乱。就算他能平复叛乱活着回来,也会受楚涟漪一事牵连,锒铛入狱事小,万一性命不保......
今儿个天气极好,太阳刚刚的挂在天上,将所有光亮毫无保留的送给大地,门外的柳树好像冒出了一丢丢嫩绿色的新芽,韩朵一搭着燕子的手,眯着眼悠闲地走在院子里晒着太阳。
韩朵一摸了摸柳树枝上毛茸茸的嫩芽,问道:“这儿的春天来的这么早么?”
“主子,以往过年的时候总要下上一两场雪,我也正纳闷呢,从来大年三十就暖的像春天一样。”燕子答道。
“我最讨厌冬天了,来的时候就是冬天,没想到临走以前还能感受一下这里的春天,真好......咳咳。”正说着一口血痰喷薄而出,呛得韩朵一止不住的咳嗽。
燕子一下子就急了,着急的用手轻拍韩朵一的背,两眼通红的呜咽道:“主子您这说的是什么话,什么走不走的,您身子好着呢,大夫都说没什么毛病......”
韩朵一自己都有点搞不清楚了,照赵婉容现在的身子来看,没准都等不到宋轶琛回来自己就要一命呜呼了,到时候自己岂不是要跟着赵婉容一起长眠于此再也回不去了?
不敢想不敢想。
脑瓜疼脑瓜疼。
“燕子,我们回去吧。”
两人转身正欲回房里,忽然从墙外飞进来一只纸鹤。纸鹤头尾尖尖,双翅高振,微微扬起脑袋一个白鹤亮翅就越墙而过。
燕子拾起纸鹤递给韩朵一,别有深意的看了自家主子一眼就转身先回房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