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嘲的笑笑,低头看自己的胳膊,牙印极其明显,都破皮了,一时半会儿是消不了了,往后不知道会不会留印,如果是她留下的,反倒觉得有些值得。
俞深浅想啊,自己该不会是个抖m吧!这么被一个女人折腾,还觉得忒带劲!
靳奕泽倒是觉得俞深浅这笑毛骨悚然的。
“谁知道你是君子还是小人。”她朝他的兄弟看去,简直蓬勃有生机,脑海里想的尽是一些十八禁,各种成年人的不可描述,想了愈发难受,全身火辣辣热气冲天,真不好受。
俞深浅叹着气又好笑,他从冰箱里拿出冰袋,一瓶冰水递给她,“我是个男人,一个正常男人,证明你有魅力。”
事实上,即使她没有遇到这种窘境,他也会被她吸引。
“收起你的油嘴滑舌。”一瓶冰水下肚,状况好了不少,脸上贴着冰袋挺降温度的。
可这心里就像是被千百只虫子咬着,怎么做都痒痒,更别提对方还一脸不满足的表情。
“你离我远点。”她得自我保护。
“那好,我出去。”
俞深浅说着就要往外走,她一声制止,“不准出去!”
他现在出去,岂不是向全世界宣布她做了什么?
“那你究竟要怎样?”他反问着,靳奕泽靠着沙发,冰袋都要拿不稳,“你就在房间里,离我远一点就行。”
“我偏不。”这男人听不懂话,非得抱着她,一手穿过她的腰,一手拿着冰袋贴着她的脸,简直是另一场苦行。
“俞深浅!”她气急,他们才见过几次?还没到这种可以互相拥抱的地步!至于那个啃咬的吻,不算的!
“我在呢,又没跑。”他淡定的说着,身体也被传染的火热。
靳奕泽放弃了,反正身体正在逐渐好转,兴许过几分钟就慢慢好了。
从进包厢也就十来分钟,仲亿那小子也不回来,真的是气死人,先前还信誓旦旦的发誓,有个屁用!关键时刻掉链子,猪都比他靠得住!
“你在想谁?”俞深浅扭头问她。
靳奕泽寻思,他在她脑子里装雷达了?这也能发现?
她索性闭上眼,不回话。
“呵,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的名字挺男人的。”
关于名字,其实有个故事,但现在还不是告诉他的时候。
“呵,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的名字挺娘们儿的。”
她学着他的语气,有力还击。
“那是不是说明,我们正好天生一对?”俞深浅的话让她一愣,身体刹那的僵硬,转而就被他打破,“开个玩笑,你们这些宠儿,我大概是一辈子都赶不上。”
极其哀叹的语气,充斥着悲伤的气息。
靳奕泽的话被敲门声打断,俞深浅起身去开门她也没阻拦。
包厢门只开了一小半,她坐的位置成了盲区。
门外的声音不是仲亿。
俞深浅折返回来,手上多了一杯咖啡。
他举着杯子,唇边勾勒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
“解药来了,喝吧。”
“齐利川的人?”
俞深浅点头,“应该是。”
靳奕泽很快喝掉,一杯咕咚喝完,俞深浅笑意更深,“你果真‘泽哥’。”
“你与这事有关系吗?”
“你会信一个刚认识两天,今天才知道他姓名的男人吗?”
答案显而易见,俞深浅说:“你不会信的。”
所以,她被下绊子与他有没有关系又有什么重要?反正,或多或少都有关系,他们只是更紧密了。
靳奕泽张了张嘴,放弃了。
她其实是信的,因为他们不是认识两天,而是十二年。
作者有话要说: 埋了个雷!
那个中秋快乐啊,祝福不嫌迟!
国际惯例笔芯!
第6章 第六章
身体没有那么烫了,也逐渐恢复了力气。
很好,接下来就是反击的时候了。
“你确定要这么出去?”
俞深浅挡在包厢门口,双手抱胸笑得吊儿郎当。
靳奕泽已经不像之前懒软,经过刚才那么一顿折腾,浑身散发着迷人的气息,比起之前的软绵绵,现在倒像是一只准备踏入战场的狮子。
“我这样有问题,不能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