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公子从善如流,“当然不是,娶你回来是为了把你当圣女供起来的。”
“……”
他气完她又去哄她,“潇洒,先前瞒着你是我不对,怎么说你要惩罚我晾着我两礼拜也够了,嗯?”
“我觉得不够。”
“我觉得够了,”他黑眸眯起,语气已隐有不善。
“你凶我。”
姜慎远:“……”
这也叫凶她?
“潇洒,”他压低了嗓子耐心哄劝,“你看这世上哪有夫妻住一间房还分床,你当你是织女还是我是牛郎?现在是分床那以后是不是要提前搭个桥才能见面?”
……真是没见过把不要脸说得这么清新脱俗的。她默默,有点委屈又有点好笑,底线在男人肉眼可见的范围内动摇。她托着腮看他有些好奇,“你真是很奇怪。我们中间应该是分手五年了……我印象里那次你也不是这样的啊。”
解决那什么都到洗手间,被她留下也没碰她,自制力好得她以为他是转世柳下惠。
很明显她指的是她落跑到海岛那次。
姜公子看她一眼,勾着笑她却莫名觉得那笑里只有冷意,“早知道要分手五年,我那时候就应该做到你大肚子为止。”
愿意等着她守着她是因为觉得她会一直陪着他,那迟两年也就迟两年,怎么退让尊重容忍他都肯。
然而忍让的结果是她不只跑了中间还跟过别的男人……他有名有分地问她要孩子她不肯给,无名无分地给别的男人生儿育女她倒愿意。
唐可心那种女人虽然为了上位不择手段,拿这种事情诈他到底还是不敢——而给他的那张照片也找人核对过了,的确没有作假的痕迹。
他的眼底沉落薄薄的霾意。
“……你混球!”这话荤得不行还很有些轻浮,她当即红了脸恼道,“你怎么能说这种话……肯定是你做错了什么事情我才会跟你分手的……”
她这么爱他,怎么会愿意跟他分手……怎么可能会跟他分手……她很了解自己的性格,除非他犯了什么原则性错误,在他身上她几乎是一切都可以忍耐的。
原则性错误。比如说出轨劈腿犯罪恃强凌弱欺负妇孺之类。
然而她的话停住了,因为他的脸色已经阴到了底。薄唇微勾着笑,面上却似被阴霾完全笼罩般的晦暗不明。
“潇洒,”他温淡地咬字,笑,“我从小到大都这么混球,你第一天认识我?”
“我……”她刚要说话两只手臂就被强行地拽走并起,而论力气她又不是他的对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随意扯了根领带把她的手腕绑起来。不安丛生,她睁大了眼睛徒劳地问,“你要干什么……”
他瞥也没瞥她一眼,语气平淡地道:“混球的人自然只能做混球的事。”
她红了眼睛,“姜慎远你……你别逼我讨厌你!”
“怎么会呢,宝贝。”他的手擒住她脚踝,抬眸瞧她,眼底是意味不明的笑意,“我只会让你哭着说喜欢。”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而事实上手部被缚她也的确没有办法拿他怎么办。
然后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吻遍了每一分每一寸。
全身上下,甚至脚背。他捧着她修长秀丽的小腿如捧着什么稀世的宝贝,仔仔细细地端详又吻遍。
她被吻得身体发热整个人都在颤抖,恼怒在被亲吻的瞬间全数成了羞耻。然而这个人的举动早不是她所能控制,她能做的也只是把脸埋进被子里不加理会。
直到两条腿被掰开而他的头颅凑了过来,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她立时膝跳反射般夹紧了腿——然后又徒然地被他再度分开。她慌张地叫出来,“我不要!”
他的呼吸拂落在她细白的腿侧酥酥麻麻,声音低沉如情人间的喃喃,“不要对我说不要……我不喜欢你对我说不要,潇洒。”
不安,惊惧,这是对未知事物的情绪。可却也交织着被温柔对待的羞涩……与一阵比一阵更加猛烈更加汹涌的极致的快感。
她咬住了枕头不出声,直到事了他来扳她的脸亲吻她顺便也吻去她盛满眼眶的泪,抽搭着嗓子说不出是怨是怒地问,“你怎么会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