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我发现寒寒运气真是无敌好,完全就是走了狗屎运嘛!”戴小贝略带羡慕语调地惊叹着,说着就笑嘻嘻地凑近许韵寒伸手挽住她,“我要赶紧抱紧大腿啊,沾点好运气。”
“你呀”许韵寒笑着推了下她,“净瞎说吧。”
“各位先生们女士们,今晚的赌石比赛的最后一块毛料正在进行着最后的解石工作。马上答案就将揭晓,同时咱们这一次的赌石比赛的结果也马上就能出来。”在等待过程中,主持人为即将到来的赛程结尾做了个铺垫。
一位男子对他自己身边的朋友笑道,“不管这最后一块结果怎样,反正今天我们这组就挂了个零蛋了,五个人挑了五块毛料却一块也没有赌涨。哎……”
“我们这组也没戏了,就只有穆青姐挑的毛料出了块淡青豆种翡翠料子,咱们组其它人的全切垮了。”
“是啊,看来只有付钱买单的份儿的了。”被提到的那个穆青女士,同样遗憾地叹了叹,“估计是萧临你们那组能胜出了,萧临果然名不虚传啊,在赌石上很有一套,以后有机会可要多多提携提携我们啊。”
萧临赶紧谦虚地摆摆手,笑道,“穆姐,您这实在是夸张了,我这样的算得上什么。对了,我们朱总那天还提到穆姐您,这个季度还希望您能帮着加工雕刻几件玉件,您看您的时间安排怎么样?”
这位名叫穆青的中年女人,五十多岁左右,外表十分朴素亲切,就跟居委会大妈一样,但却是在‘北派’玉雕中,颇有名气的玉雕师傅,师承以‘花片’类玉件清雅秀气而为人推崇的王树森。
她并没有专职在哪个珠宝集团工作,而是自己在家接单,有时间空闲就帮人雕刻几件玉器。但是因为本身并不缺钱,所以她除了熟人之外很少帮人雕刻。
而如今好的玉雕师傅并不多,想做好珠宝行业就不能少了好工艺,这对于萧临所在的奎信珠宝集团来说也是一样的,他们内部虽然有有自己聘请的师傅,但却缺少一个精于‘花片’类玉件的,因此想请穆青能帮他们雕几件。
穆青一向深居简出,今天好不容易碰到了,萧临也就趁机发出了邀请。
“不好意思,你说得晚了些,前不久我刚答应帮一个老朋友雕个小玩意儿,所以后面这段时间不得空了。”穆青歉意地回道。
“那真是遗憾,希望下次能有机会。”萧临心中颇感遗憾,因为这次得自缅甸公盘上的玉料有块紫罗兰翡翠,朱总的意思是将整块料子雕成一成套的女性首饰,而这方面在目前圈内玉雕师傅中,穆青算是属一流行列。
既然穆青不行,那就只得找别的师傅了。
“这!这是!出绿了!”突然那位解石的老师傅,声音超级大的吼道,激动地停下之前擦石的动作,哆嗦着且迅速地往毛料上面浇水,然后整个人凑近看过去,动作非常麻利敏捷,而且完全进入忘我状态一般,不顾周围人的惊呼,甚至也没跟毛料的所有人许韵寒告知一声,自己就先行激动地看起来,“天啊!这是帝王绿啊!”
一语惊四座,大厅人群先是怔愣两秒之后就彻底沸腾起来。
“什么玩意儿?帝王绿?!不是看错了吧!”
“不可能吧。”
“师傅,您举起来,举高点儿给我们看看。”
大家都十分难以置信,但还是不顾形象地往前挤,以期自己能亲自验看下这声‘帝王绿’的真假。
回过神来的解石师傅,才想起人家正主还没看呢,他就喧宾夺主了,遂双手相当小心翼翼地拿起那块毛料递给许韵寒,能看出老者手臂都有些微微地发颤,“小姑娘!你赚大发了!帝王绿啊这是!绝对是,虽然还没完全擦出来,但一看那绿色色正,色浓,与祖母绿一样。我就敢打包票绝对是帝王绿,虽然老头子我这辈子这是第一次亲手解出帝王绿翡翠,但绝对没看错。你来看看!小心点,拿稳了咯!”
许韵寒被大伙儿的激动的阵势弄懵了,大家这种神情那至少能说明这个翡翠肯定很珍贵吧,心里胡乱想着,手上顺势接过那块毛料,瞅了眼那被擦开的面子。
经过解石师傅刚才再度的擦石,之前表面的那层白雾大部分已经没有了,现在通过还剩下的一层薄薄的雾就能看见那抹绿意盎然的独特翠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