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被你约到湖边叫出去谈话时特别蒙,你说我如果不改回来,就会像美女蛇一样把苏叶和茹楠吓跑,还说对朋友要真诚,我那种讨好人是戴着感恩套子地虚伪,低三下四的我远不如张牙舞爪的我可爱。感谢不必太过刻意,心里明白就好。”服务员加过汤后,许青梅夹了土豆放入锅里,辣椒油正好溅到了白裙子的娃娃领上,“感觉最近太倒霉了,我花了一个月工资刚买的裙子。”忙拿着湿巾擦拭衣领。
锦瑟拿过土豆继续放,笑道“许青梅,你最近还是注意点,你看人倒霉了火锅的气都往你那边冒。”
作者有话要说:
那些年,那些事,似乎早已沉淀在岁月的长河里,随着沙土慢慢流逝。 在弹指的瞬间,已过了很多年。我感谢曾今有那么一个人和我一起成长,和我一起年少轻狂、少不更事,成长的痕迹在对方眼中就能看到。空荡的列车,徘徊的身影,塞着耳机,慢慢的慢慢的,回忆起了那年那人,想着往事,回忆时,心有余温,倍感温暖,在这个快要到终点的火车上, 灯光,闪烁着,时光,沉淀着,站点再没有了那个曾经等待着的人。
第6章 自杀
电话突然响了起来,茹楠拿起电话接起来,是妈妈打过来的,“楠楠出事了,你爷爷和奶奶一起自杀了,你爸爸刚把他们送到医院急诊室了。”
“妈…我马上…过去。”茹楠似乎已经丧失了语言的能力,身子在发颤,挂了电话,眼泪在眼眶打转,在朋友们的陪同上了出租车,茹楠在车上抓着锦瑟的手问道:“安眠药才服用了2小时是可以抢救过来的吧,我现在大脑一片空白”。
锦瑟不忍心再说什么,反握住茹楠的手:“对,一定可以。” 其实锦瑟清楚地知道,那更需要了解是那一类药物,吃了多少,有没有意识障碍症,当然身体体质不同,抢救时效也不同。
一入医院,一股刺鼻的药水味迎面扑来,茹楠身体已经没有了力气,从出租车下来到急诊室门口都是靠着苏叶和锦瑟的搀扶,她在医院实习时见惯了不相关的人的生死,现在和她相关的人的生死也控制不住了。
茹父手里拿着一根没有吸的烟,拖着一条不灵便的腿烦躁地在手术室门口来回走着,一句话都不说。衣服洗的发白的中年妇女是茹母,瘦弱的身体倚着墙站着,长相老实的姑父陪着茹小姑呆呆地坐在椅子上。
茹母看到茹楠和她的朋友忙过来说:“楠楠,你来了,你爷奶他们进去快半个小时了,怎么还没出来?”茹父和茹小姑都直直地看着她。
“一般的药物及农药洗胃需要十几分钟,但是毒性较大或者剂量较大的,就需要半小时左右。伯母,现在病人没出来,起码说明可以抢救。”锦瑟安慰茹母道。
“妈,我大伯和小叔他们呢?”茹楠环顾四周也没有看到其他人。
“唉,都在家呢,当时还要拦着你爸爸他们救人,要不是邻居帮忙,你爸和你姑父都没办法送你爷奶到医院。”茹母的脸色难得有些怒气。
茹小姑闻言,起身大骂:“你大伯和小叔一家比狼心狗肺的东西还不如。咱们老家要建机场,镇里的老房子要拆了,今天下午你奶奶说家里的房子可以换成两套一大一小楼房,你奶奶打算把两居室的给你小叔,三居室你爷奶和大伯一家人住。那两个不是人的东西不满意说地方小,要你爷奶跟着你爸妈租房去,还说儿子娶媳妇得有新房,一人和你爷奶要装潢费10万,这不是逼你爷奶去死吗?吃晚饭时我一进屋就发现你爷奶躺在炕上,手边放着安眠药的空瓶,我们要送他们来医院,那两个没良心的说你爷奶这叫安乐死,不让来,你说气不气人?”茹小姑十分激动。
“别说了,让人笑话,你大伯和小叔估计脑子没转过弯。”茹父脸色有些发白走过来打断道。
“他们一定是故意的……”医生从里面出来制止了茹小姑愤愤不平的说话声,摘下口罩,严肃地说:“病人家属请保持安静。”
所有人都上前看着医生,茹父问道:“我爸妈没事吧?”
“两位病人过一会就出手术室,由于安眠药服用过量,虽然已经抢救过来了,但是仍然处于昏迷状态,脑部积水和胸腔需要进一步检查,家属记得交一下押金。”
手术室门前的十分钟对茹楠一家人来说显得格外漫长,手术红灯终于变绿,茹爷爷和茹奶奶相继被拉出来转到ICU。茹楠交完押金,其他人都到了病房门口,焦急地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