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还好一点,还穿着一件工字背心,艾伦和尼克已经光着上身了。
叶苓有点不自在,她可是个连游泳池都不去的人,除了在电视里还真没见过两个以上没穿衣服的男人。
接下来叶苓眼观鼻、鼻观心地玩了几局,脱得只剩内裤的艾伦和威廉就下场,换了乔和欧诩上场。
叶苓鼻尖微微冒汗,她也输掉了毛衣了,还好里面还穿着秋衣,有秋衣真好。
乔和欧诩的手气也不怎样,很快就输掉了上衣。
威廉也把自己仅剩的工字背心给输了。
叶苓的头都快要垂到桌子下面去了,五个上半身光着的男人!五个!
而且穿着衣服的时候看着是白斩鸡,哪知脱了衣服个个都有肌肉!就连那个娘娘腔的乔都有肌肉啊!而且颜值都还可以,而且还有三个连外裤都输掉的人,这是一种怎样的视觉冲击啊!
第不知道多少局,叶苓又拿到了地主,她吁了口气,总算不用看他们再脱了……
她眼角余光瞥到一条肌肉匀称的大腿晃到她左侧,她把牌一合,不悦道:“不许看我牌。”
“我就看看,不说话。”尼可懒懒地笑道。
“喝点水。”艾伦笑眯眯地从右侧把她的苏打水递了过来。
叶苓没转头,只是伸手接过,“谢谢。”然后放在桌上,“不过我不渴。”她才不会喝从别人手里递过来的东西,都上过一次当了,肯定得学乖啊。
但是,两个只穿了内裤的男人,站在她背后,她头上都要开始冒烟了好吗。
“蛋蛋,你是不是很热?”威廉翘着光光的二郎腿。
“我还好,你们冷不冷?”叶苓紧了紧握着牌的手指。
“热血男儿,热得很,哦~”乔眨了眨眼,然后捂着嘴笑得很欢。
玛德,腱子肉最多的是你,最娘的也是你,真是辣眼睛。
叶苓闭了闭眼,“连对。”她甩出一把牌。
“过。”“pass。”“要不起。”
“□□。”叶苓丢下最后四张牌,“这局,我赢了。”
“没现金了。”威廉摊摊手,然后手指放到了内裤的边边上。
“记账!”叶苓连忙摆手道,“没有现金可以记账,不要脱了!”
“哦。”威廉别过脸,笑得贼眉鼠眼。
又一局开始,叶苓继续当地主。
“唉,可叹本少魅力还不如几张票票。”乔唉声叹气地摸着自己的锁骨。
“唉,难道哥的胸毛不够性感吗?”威廉摸着自己的胸毛。
“胸毛哪有腿毛性感。”尼可把脚往叶苓凳上一搁,“对吧,蛋蛋美女。”
叶苓觉得心好累,“你们不要干扰我。”我是个有自制力的女人,我只要你们的钱,不要你们的人。
“对八。”欧诩抽冷子扔了一个对。
“对尖。”叶苓赶紧跟上。
“对二。”威廉压死,然后,“没牌了。”
“什么,你什么时候只剩两张牌的?”叶苓大惊失色,然后她回忆着,再算了算,“好吧,我输了。”她扔下手中的牌,竟然是一个□□,就这样还输了……论打牌被严重干扰的下场。
“脱吧。”艾伦兴致盎然地笑道。
“脱呀。”“快脱啊。”其他人跟着起哄。
叶苓环视了这群牲口一眼,然后撩起秋衣下摆,脱了下来。
“我靠,你到底穿了几件衣服!”欧诩忍不住跳了起来。
叶苓忍着笑意,道:“你猜。”
只见她脱完秋衣之后还有一件肤色的丝绸吊带,淡淡的暖色丝质光泽同凝脂般的肌肤交相辉映,更显诱人。
尼可拉着椅子坐了下来,敲敲桌子道:“继续。”
“不了吧,你们都打了好几个白条了。”叶苓有些局促地坐着,“我赢这点钱够了。”
“乔,让你妹借点现金来。”威廉跟乔打着商量,“先把白条清了,再继续玩。”
“好。”乔拿着手机发微信,“我妹马上来。”
“我还有事,就不奉陪各位了。”叶苓暗忖自己也就剩那么点点衣服了,再脱下去就不雅了。
“那可不行。”艾伦摇了摇手指,“哪能赢了钱就走呢,那多不好。”
叶苓蹙眉,难道要一挑五?说实话,她不一定打得过,而催眠的话,一对一比较有效,群体的,她还不行。
咚咚,门被敲响了,乔走到门边,打开了一条缝,“琪琪,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