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伯纳收到信后,”叶芊接话道,“他马上回了一封信:‘可是,邓肯女士,如果不幸这个孩子拥有了我的身体和您的头脑怎么办呢?’”
“哦!”我呵呵一笑,“原来你也知道呀!”
“当然知道了,”叶芊微笑着说,“所以说,拒绝别人是一门艺术!”
“怪不得今天买情侣装呢!”我恍然大悟地说,“原来我也有今天哪!上次在世界公园,我差点被乖乖带去的那个大胡子画家给活活气死!”
“什么乖乖?”叶芊纳闷地问,“什么大胡子画家?”
“就是那个韩国女孩乖乖呀!”我纳闷地问叶芊,“我没告诉过你吗?”
“什么时候的事?”叶芊急忙问道。
“去年我和你持续冷战的时候,”我解释说,“那个韩国女孩也是自由撰稿人!”
“怪不得你去年一连好几个月不联系我,我就纳闷你怎么这么有耐心,原来是有美女在身边陪着呢!”叶芊生气地站起身说道,“我不吃啦!我回去啦!”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急忙拉住叶芊的胳膊说,“那些都是过路的感情!”
“我跟你也会成为过路的感情!”叶芊气呼呼地看着我说,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地响,“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干什么吗?”
“你想把我煮到锅里?”我嬉皮笑脸地说。
“我想把你剁碎后煮到锅里!”叶芊恶狠狠地说。
“剁碎了一般都是包饺子!”我嘿嘿一笑。
“你走着瞧吧!”叶芊一脸鄙夷地看着我,然后一屁股又坐了下来。
我嘿嘿一笑。
叶芊一脸嗔怒。
“吃点什么?”我讨好地问叶芊。
“不吃了,”叶芊依旧气呼呼地说,“气都吃饱了,还吃什么呀?”
“我先点一个芙蓉鸡片,”我谄笑胁肩地对叶芊说,“林语堂先生曾在自己的文章中说:吃了东兴楼的芙蓉鸡片,你会觉得这只鸡没有白死!”
“你等着,”叶芊星眸微嗔地说,“你的命运就跟那只鸡一样!”
“再点一个酱爆鸡丁怎么样?”我微笑着对叶芊说,“这也是这里的一道招牌菜!”
“你是周扒皮变的,是不是?”叶芊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逮住鸡就不放了,换个素烧茄子!”
“什么?”我纳闷地问,“素烧瘸子!”
“是素烧茄子!”叶芊转嗔为喜地说,“你这耳朵都背到五环外了!然后,你再点个烩乌鱼蛋汤!”
“你以前来过这?”我纳闷地问,“不看菜单,就能点菜!”
“当然了,”叶芊嬉笑着说,“相亲时来过好多次啦!”
“那我就知道你为什么叫我点烩乌鱼蛋汤了!”我面无表情地说。
“为什么?”叶芊饶有兴趣地问。
“是想让我滚蛋,对吧!”我苦笑着说。
“对!”叶芊呵呵一笑,“以后你再敢背着我跟别的女人来往,你就给我滚蛋,滚得越远越好!”
“我不理你了,”我装模作样地对叶芊说,“我要再仔细看一遍美女作家黎阳给我这本《伤心橘子》写的推荐序了,这篇序我是百读不厌哪!”
叶芊微微一笑。
我打开《伤心橘子》,开始再一次认真仔细地欣赏起了黎阳写的推荐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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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归何处
——读庞永华《伤心橘子》 黎阳
寒风吹起,细雨迷离,风雨揭开我的记忆。
雪花飘舞,纷纷扬扬,冰雪掀起我的思绪。
窗外,雨雪交加,彻骨寒冷;窗内,温暖如春,轻歌依洄。我徜徉在庞永华给我的这本《伤心橘子》里,历经寒冷与温暖,荒凉与繁华,苦涩与甜蜜,拥有与失去,索取与奉献,计较与忽略,有情与无情,从虚拟的网络世界走向现实的社会人生,从京都华城走向边陲旷野,从轰轰烈烈走向冷冷清清,从热情热心走向冷淡冷漠,从本所谓无走向或谓之有。
“雪无踪,情亦无踪;雪无形,情亦无形。你不来,我也不找;你不走,我也不撵。冬来了,雪倾城;冬过了,雪化水。爱来了,情倾城;爱走了,情化泪。你来了,我会破费;你走了,我不说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