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我认真地说,“古旱莲以珍奇、独特、秀丽和年代久远,被汉中市人民政府确定为市花!”
这时,我看见旱莲树的西南,拜殿的正南方供着诸葛亮的塑像。只见他神态安详,双目幽深。在他那旋紋锦冠下,不知藏着多少经天纬地的策略。
此刻,武侯祠拥进了许多学生。
他们站在旱莲树下,面带笑容地仰视着这美丽的旱莲花。
“我觉得这株旱莲花很像诸葛亮的妻子黄月英,”我动情地说,“她聪慧无比,却苦于容颜丑陋,所以化作旱莲,年年娇艳绽放,深情地陪伴在诸葛亮的身旁!”
“爱是陪伴!”叶芊深情地说道。
“是的,”我认真地说,“我觉得诸葛亮和黄月英的爱情,就是忘我之爱!”
“何为忘我之爱?”叶芊微微一笑。
“忘我之爱,”我深情无比地说道,“就是一种莫大的鼓励和安慰,就像雨中擎起的一把伞一样,因为及时,因为坚定,因为是全身心的付出和投入,往往能够创造出爱的辉煌和奇迹。”
“我知道了,”叶芊感慨地说,“忘我之爱会让所爱的人在遭受失意和挫折、痛苦和磨难的时候,及时地给以帮助和鼓励,让所爱的人对梦想常抱信心和热情。”
“是的,”我微笑着说,“忘我之爱就是隐藏在生活背面的坚定和从容!忘我之爱让我们懂得,爱情最重要的不是索取,而是无私的奉献和不求回报的付出。”
“忘我之爱,是爱情永不枯涸的源泉!”叶芊动情地说。
“忘我之爱,是幸福的,也是成功的!”我深情无比地附和道。
第51章 51.碟是看的,我要讲它
天色渐晚。
武侯祠笼罩在落日的余晖中。
我和叶芊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武侯祠。
我骑上摩托车,带着叶芊风驰电掣地顺着小路朝汉中驶去。
行至半途,突然“咣当”一声,摩托车熄火了。
我连续发动,始终无法起动。
“好像是坏了,”我思索着对叶芊说,“搞不好是刚才那个坎给颠的!”
“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怎么办呀?”叶芊一边环顾四周,一边焦急地埋怨起来,“让你别走小路,你偏偏不听!这里手机又没信号,怎么办呀?”
“别着急!”我安慰道,“我们慢慢想办法吧!”
时间在一点点过去。
摩托车依旧发动不着。
夜,渐渐地深了。
“哎呀!”叶芊失望地坐在地上喊叫道,“这黑咕隆咚的,不会有野兽吧!”
“应该有的,”我思索着说,“周围都是深山老林,应该有狼虫虎豹的!”
“你别吓唬我,”叶芊差点哭出声来,“我真的害怕!”
“我们先生堆火吧!”我认真地说,“这样,一来动物怕火,二来我们也可以烤烤火!”
“好的!”叶芊催促道,“那我们赶紧找柴火吧!”
不一会儿,我们就找来一大堆的干枯树枝。
火光熊熊。
“晚上怎么过呀?”叶芊一脸沮丧地问道。
“我给你讲碟!”我呵呵一笑。
“你说讲什么?”叶芊纳闷地问,“怎么讲呀?”
“那我先给你讲《东邪西毒》,”我不紧不慢地说,“……西毒离开白驼山时,问那个女人跟不跟他走,女人明明很爱他,却坚决地拒绝了他,并且嫁给了他的哥哥……西毒离开后,再也没有回来过,独自守着一片沙漠,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等待着那个女人;而那个女人在西毒离开后,整天依着阁楼望穿秋水,渐渐年华老去……他们谁也没有说出那句话,固执地以为岁月的流逝可以弥补心底的痛,到最后,却发现从一开始就错了!”
“错了又怎么呢?”叶芊问。
“错了就有遗憾了嘛!”我说。
“那遗憾了又怎么呢?”叶芊又问。
“遗憾了就错了嘛!”我说。
“天哪!你能不能多掌握几个词汇?”叶芊嘀咕道,“就这还写作呢!”
“现在开始讲《飞狐外传》,”我喝了口水,润了润嗓子,依旧不紧不慢地讲述起来,“……胡斐在潇湘道上见到袁紫衣的时候,彼此就产生了好感,但袁紫衣因身负深仇大恨和出家人的身份,而对胡斐有情无意……在一次并肩作战时,胡斐紧紧地握住了袁紫衣的手,他们的眼中都流露出柔情蜜意,然而,她还是毅然决然地从他的掌心里抽出自己的手,在残阳如血的傍晚,彼此告别,不再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