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这个福晋有点腐_作者:长风为袖(154)

2019-03-27 长风为袖 清穿

  因为我“奴役”她的事情被十五叔戳破,我们自是不能再如往常,我们甚至不再见面,直至密妃娘娘的生日宴。

  宴会上她居然唱了歌,还唱得挺不赖,十五叔为之伴奏的乐器很特别也很好听,可看到他俩时不时的眼神互动时,那里面的浓情蜜意呼之欲出,在我看来特别扎眼。

  奇怪的是,她唱着唱着忽然落下泪来,一唱完更是飞快地朝台下跑去,十五叔立即丢下他那乐器跟了上去。

  虽然内心在告诫自己这不关我的事,但脚步还是不由自主地跟在了他们的后面。

  看到她大哭,我也多想上前将她揽在怀里轻声抚慰。

  可那个人终究不可能是我吧,她和十五叔那么相配,十五叔能听懂她那稀奇古怪的话语,她能为十五叔那奇特的琴声歌唱,他们的世界怎么可以多出一个我呢?

  我只能黯然走远,并希望把大丑带回,以后再也不要与她有任何瓜葛,以便趁早断了那些不必要的念想。

  不曾想她竟耍赖皮想将大丑据为己有,连大丑居然也跟她相处到拉都拉不走,没办法,我只得将大丑留下,不过也不能白给她,而是让她答应我一个要求,虽然暂时想不到什么好的要求,但觉得将来总会有的,便跟她签了字据,免得她再耍赖。

  我本以为她养狗只是三分钟热度,在签字据前还故意说大丑很难养,没想到她竟真的每天寅时不到就起床带大丑跑步或散步,我几乎每天上学路上都能碰见她。

  她看到我时总会笑着扬手和我打招呼,但都被我无视了。

  我怕我会忍不住与她说太多的话,怕她的笑脸又会在脑海里翻涌一整天,扰得上课也没法专心,所以我只能控制控制再控制。

  可是初雪的那一天,我又遇见了她。

  彼时的她坐在四处无人的雪地里大哭,哭得那叫一个伤心,我本意是想安慰她的,哪知一上前别扭本性开始作祟,安慰的话脱口而出后变成了调侃,我简直想要咬掉自己的舌头。

  她生气也在情理之中,但我没想到她会把我拉扯到雪地上,还不准我动弹而跨坐在我的腰上。

  她还故作凶狠地瞪着我,只是没过一会儿她又躲闪开去,并快速放开了我,接着跌跌撞撞地跑了。

  而等她消失在白雪尽头之时,我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此刻自己的心跳如雷,久久无法平复。

  我也彻底明白,自己可能真的喜欢上她了。

  这个发现让我有些无所适从,我甚至开始变得神经兮兮,之前上课和看书走神也就算了,现在就连吃喝拉撒都时不时想起她,尤其睡觉前,她总是能变换成一大群蚂蚁,不停地啃噬着我的脑海。

  我跟弘历一个房间住,他还老说我做梦在叫小杜子和杜歆然,我怕被人知道,就威逼利诱他不许说出去,他不过才一五岁的奶娃娃,自然不敢声张。

  然而康熙五十六年大年初一的那一天,我们又相聚在永和宫,我想我也真是被她迷惑过头了,居然看到弘历和她靠在一起都生气,所以我言不由衷地指责她不知检点,却不知已在弘历面前完全暴露了自己的思绪。

  我忙捂着弘历的嘴把他拉到一边训斥,结束后一回头竟发现她又是一脸当初看见我阿玛和八叔时的花痴表情。

  她肯定又在瞎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了!但我竟不再生气,而是只有无奈,无奈自己怎么会喜欢上她这种女人?

  之后就连皇祖母问我和弘春是否有心仪的女子时,我也无法自持地一个劲儿往她那儿瞟,她却优哉游哉地剥着石榴,四目相对时还被瞪了回来。

  是啊,人家根本对我无意,我又在期盼什么呢?

  心灰意冷的我只能应付德妃娘娘说:“一切由皇祖母操持便是。”

  而就在我下定决心再也不要让这份不正常的情感影响我的正常生活时,她又再一次搅乱了我所有的思绪。

  那是康熙五十六年的三月十八,那天是我的生辰。

  像往常一样,整个府内没有人记得我的生辰,我去跟额娘请安,她也一如既往地不耐烦随便挥了挥手就让我走人。阿玛更不用说了,一大早就不见人。生辰这天又放假不用上学,我便只能一个人出府在大街上瞎逛打发时间。

  不知是不是上天垂怜,我竟看见了她。

  她看到我也很是意外,问我怎么会一个人出来,别扭如我,自是没有好好回答她的话,反而气得她又拂袖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