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泽,“京城有传言道,扬州太守中饱私囊,贪污受贿,鱼肉百姓,皇上命我等来彻查。”
太守听了此话便变了脸色,整个人都不好了。
太守还想着狡辩道,“王爷,臣冤枉啊。”
东方泽,“冤不冤,查了不就知道了。”说完后示意随从去府里仔细搜查。
过了差不多一盏茶的时间,东方泽坐在上首悠然喝着茶,杨义来到跟前。
杨义,“主子,四处都仔细搜了,没有找到。”
东方泽当然知道找不到,因为都被他换成钱票了。
东方泽故作疑惑道,“喔?竟然没有,难道当真是冤枉了太守。”
太守听到此话,暗自松了口气,“王爷,臣是清白的,是有人冤枉臣,望王爷明查。”
东方泽没有说话,兀自喝茶,像没事人儿一样。
过了一会儿,“杨义,我昨日听闻太守之子,竟强行把一良家女子逼迫得跳河自尽,后续却只给那人家几十两银子就了了。”
杨义,“属下查过了,确有此事。”
太守慌了,“王爷,王爷,这事儿臣可以解释,是那女子勾引我的儿子,我儿不愿,那女子竟然跳河以吓唬威胁我儿,最后身死啊。”
东方泽当然不会相信他的话,但还是“是吗?若是把这件事禀告给朝廷,不知会作何处理啊?”
太守此人只有一子,相当溺爱,又怎会让他受苦。
太守,“王爷,下官认罪,是下官有了贪恋,徇私枉法,与我夫人儿子无关,请王爷放过他们。”跪下道。
东方泽,“喔?那说说你是如何行事的?”
“近年来,扬州十分富庶,有欣欣向荣之势。我作为太守,俸禄却只有那么一点,我又需要打点一切,为我儿铺路。
需要的银子不少,于是我就起了别的心思,把百姓缴纳的税银从中抽取一部分来私用。”
东方泽,“那些银子呢?”
太守,“我都置换成银票了,不过,银票和所有的字据以及我贪污的过程我都写了下来了,只是,昨晚被一个黑衣男子盗走了。”
东方泽,“什么样的黑衣男子?”
经过太守的说辞,东方泽也知道了那是昨晚的男子,当然。他也知道那男子的意图。
太守,“那男子身穿黑色夜行衣,脸上蒙着黑布,我看不清面容,也不像是我们扬州人士,倒像是江湖之人。”
东方泽,“喔,此事我会去追查,不过,即使如此,你也要把你的罪行说出来,我禀告上去,或许还能留你一条活路。”
太守被东方泽一通说辞后,便也招了。
可是,事情一定没那么简单。
果然,晚上回到客栈,杨义进来了,“主子,白天我们去搜查的时候,虽然没发现贪污的脏银。
但是……在书房的后花园里发现了一个密道,后花园的一处枯井,里面并没有水,可是我却发现似乎经常有人进出的痕迹。
虽然表面用树叶掩盖过,但是不难发现。”
东方泽,“嗯,可有外人发现?”
杨义,“没有,属下发现后便示意人离开了。”
东方泽,“此事不简单,今晚你我二人一起去探探虚实。”
晚上子时一到,东方泽与杨义二人换上夜行衣来到了太守府书房后花园。
此时是戒备最松懈的时候,正好一探虚实。
到了枯井旁时,东方泽看了看,这井口径大概有一米,看不见底,不知道里面会有什么等着他们。
东方泽,“杨义,你隐在暗处,我一人下去,若是有人来了,用内力传音给我。”
杨义担心东方泽,“主子,不可,尚不知下面怎样,贸然下去恐有危险,我和您一起去。”
东方泽,“听我的命令,你守着这儿,我会小心行事,若是有危险,即刻传音给你。”
杨义也不能再说什么了。
杨义守在外面,东方泽一人下去了。
东方泽借由内力慢慢往下,越往下,感觉空气越薄弱,若不是有深内力,可能会缺氧而死。
氧气这样少,想来火苗都燃不了。
大概往下约二三十米,东方泽触地了,井底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东方泽闭上了眼,用耳听,在这样黑暗的环境里,听觉越发灵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