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麟而祥瑞之物,是天泽储君的象征,必然只能太子的人用。
那么……这些人都是东方镇派来的?
如果真是东方镇所为,那么这些兵器,铠甲,战马……他要做什么?
难不成,他有狼子野心?
东方泽觉得此事已经超出了他预知的范围,本来也就觉得东方镇参与了太守贪污一事,没想到……
此事真是东方镇所为的话,那就不得不做一些准备了。
东方泽和杨义在山上解决完后便急急回了客栈。
东方泽,“此事比我想的严重得多,必须得上报给父皇,不然,后果不是我等能承担的。”
杨义,“那主子打算如何说?皇上未必会信。”
东方泽,“不,他会信,父皇一向谨慎,他必会让我彻查此事。”
东方泽说完就立刻休书一封快马加鞭送去了京城。
此刻,京城里皇上已经收到了书信,东方雄打开看了一遍,沉思了半天。
问身边的刘公公,“你跟在我身边多久了?”
刘公公不知为何皇上突然问这个,“皇上,奴才跟您已经五年了。”
东方雄,“嗯,五年了,你觉得朕身边的人可否忠心,无论臣子与皇子。”
刘公公,“陛下,奴才惶恐啊,怎可枉自断言呢?”
东方雄也不再问了,便去拟旨了。
过了一柱香的时间,才叫刘公公进去,似是思虑了很久。
“刘公公,派人加急把此圣旨传去扬州,让容王接旨,务必保密,去吧。”
刘公公领了旨,“是,陛下。”
刘公公办事甚为高效,才过了一夜圣旨就送到了东方泽这里。
宫里来的人说,“容王爷,接旨,这是陛下的旨意,让王爷务必完成。”
待人走了后,东方泽打开圣旨看,“朕已知晓此事,特命吾儿容王恪查此事,查清时若有特殊之处,可就地正法,不必上奏。”
可是圣旨上并未说若是和东方镇有关,怎么处置,是啊,堂堂一国太子,怎可草草处置?
第二日一早,东方泽带着圣旨和一帮人去了太守府。
东方泽说,“把太守拿下,带去府衙审。”
太守现在或许已经知道了没有转圜的余地,也不挣扎了。
东方泽押带着太守来到扬州府衙,让人去击了鼓,不时,就有人来开门了,“何人击鼓?”
东方泽拿出了令牌,那人一看,马上跪下说,“参见王爷,小人不识,请王爷勿怪。”
东方泽,“不必,马上去请府衙大人,我有案子要审。”
过了片刻,便有人出来了,这人身穿官袍,有雷厉风行之色。
这人便是扬州府衙大人了,“王爷大驾,下官来迟,望恕罪。王爷可是有事?”
东方泽,“我想借你府衙一用,审一案子,这样才公正。”
说完便把太守押了进去,东方泽坐在上首,“扬州太守,贪污腐败,鱼肉百姓,今日便是审他,还百姓一个公道。”
“扬州太守你可认罪?”
太守,“下官没有罪。”
东方泽不知为何现在他又反悔,难道有人唆使?
东方泽,“那好,传人证物证。”
太守,“不知王爷从哪里找的人证物证。”
东方泽并未言语,只是笑了笑。
过了一会儿,就进来了一个人,这人正是苏清漓女扮男装的青阁阁主。
苏清漓走了上来,抱拳道,“参见王爷。”
东方泽,“这位公子,现在你就说说你是如何得到太守贪污的证据的。”
苏清漓不疾不徐,“这事儿还得从前些日子说起,我得到一位公子的书信,上面记了太守的贪污之罪,是太守所写。
那位公子还一一跟我说了太守鱼肉百姓,百姓怨声载道之事,今日所幸王爷来查案,草民便来做证人。”
太守,“你是何人,竟如此污蔑我。”
苏清漓想到当日自己可是蒙着面的,他想必是看不出自己。
苏清漓,“太守可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说着就从衣襟里拿出了那日太守写的罪状。
太守看到那东西就慌了。
苏清漓,“太守大人想必是认得这东西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