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书晏愣了一下,却也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是吗?那我定当成全王爷。”
苏清漓,“南疆王,我们此次前来,是想解我这情花蛊毒。”
宋书晏,“我已知晓,只是这情花毒好解,蛊毒难啊,所以,恐怕一时解决不了。”
苏清漓,“可是有什么难处?”
宋书晏,“不,只是我解不了这毒,需要一个人。”
东方泽,“谁?”
宋书晏,“国师。”
杨义在这种场合并没有言语,凤飞扬到了一下便破功了。
凤飞扬,“哎我说南疆王,这毒为什么你王上解不了,却要那国师?”
宋书晏之前是对医圣凤飞扬有所了解的,便说“先生不必着急,这蛊毒确实要国师才可解。”
东方泽,“为何?”
宋书晏,“这情花虽然是皇室所有,我们也可解情花毒,可是,若是蛊毒,我们却不能。
这蛊虫是只有国师和圣女才能养,所以,也只能他们解,旁人解不了。”
苏清漓听闻一时解不了毒,也没有多忧心,毕竟,她早有心里准备。
宋书晏对着苏清漓微微一笑,那笑容让苏清漓心情莫名好了。
宋书晏,“这样吧,我命人去请国师,只是国师在忙一些事情,可能明天后可以解。”
苏清漓,“嗯,谢过南疆王。”
宋书晏,“那好,你们也乏了,先去休息,已经为你们安排好了休息宫殿。
我会命人准备晚宴,表示对你们的欢迎。”
之后就有人来迎他们四人去休息,听说他们休息的宫殿在御花园旁的迎宾阁。
东方泽三人在迎宾楼歇下后,那人又领着苏清漓去了清风楼。
苏清漓的居所是在迎宾阁的旁边的清风楼,果真如其名,清风徐来。
那人送到门口便说,“小姐,这便是您的居所,奴才告退。”
苏清漓,“嗯。”
就在苏清漓准备进去休息时,她听到了有人在说话。
“慧儿,听说,天泽来人了?”这声音有几分少女的娇俏,也有几分高高在上的感觉。
“回公主,是的。”
“听闻那容王也来了?不知他长得如何?”
“公主,您是未出阁的女子,这样的话若是被有心人听了去,可就……”
“哼,就怎样?我堂堂一国公主,谁敢动我?再说了,那天泽容王说不定我还看不上他呢,哼。”
苏清漓听了这话,莫名觉得好笑,这公主莫不是脑子有问题?
看来,这南疆可谓是神人颇多呢。
苏清漓进去休息,直到有人来唤她去参加晚宴。
苏清漓刚出去就看到东方泽和杨义在门口,“怎么,你来等我?”
东方泽,“当然。”
苏清漓看着他会心一笑,便并肩走去。
“怎么没有看到凤先生?”
东方泽似是愣了一下,“他素来不喜这些,所以便早早歇下了。”
苏清漓虽有些疑惑,这凤先生不是最爱热闹吗?但也不便再问。
这种场合,一般像杨义这种身份的都不可能进去参宴,故他就守在外面。
东方泽和苏清漓进去后,就有人来迎他们去。
那人把他们迎到了靠近王上座位的地方,就在下首,可能是表示对他们的尊敬吧。
苏清漓和东方泽的位子在一块儿,他们这里好像没有男女不同席的礼俗。
苏清漓他们坐下没多久,那些大臣就陆陆续续进来了,过了一会儿,就听到,“王上到!”
众大臣皆跪下道,“参见王上!”
宋书晏衣袖一挥,“众卿免礼。”
宋书晏今日穿着王上的礼服,却不是天泽皇帝那样的明黄色的龙袍,只是一身黑色的朝服,边缘和里衣是为红色,整个人都不似那般慵懒。
宋书晏看了看东方泽和苏清漓,“今日设宴,主要为了迎接天泽来的贵客,大家不必拘束。”
众臣早已知道这次晚宴是为了欢迎天泽来的人,却不知道是天泽的何人。
下面议论纷纷,苏清漓听到有人在说,“这是天泽的哪个皇子?那女子又是何人?为何能得到如此大的礼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