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嗯,还有很多呢。”
“那我分期付款。”
蒋桉想把手抽出来,未遂:
“分期付款利息很高的!”
“我当利息好不好…….”
“想得美,唔……”
蒋桉的话被赵之逸吞了下去。
蒋桉推着赵之逸胳膊,嗔道:
“你轻点啊,这床会塌的!”
话没说完,床尾砰地一声落了下去。
两人面面相窥,赵之逸半起身,扶着腰:
“宝贝你嘴巴开过光吗?”
蒋桉瘪嘴,扑到赵之逸的颈窝:
“这床本来就不结实,不怪我!”
赵之逸把蒋桉抱起来,对蒋桉说:
“不怪你不怪你,还是把这房子退了吧,住我那,这里离你公司有点远。”
蒋桉抬起头:
“不要!”
赵之逸额头砰的撞向蒋桉:
“为什么?”
蒋桉呲牙,捂住额头:
“疼呢!”
赵之逸笑了,揉她脸:
“嗯,我错了,你撞回来。”
蒋桉白眼给他:
“你当我傻!”
卧室是睡不成了,赵之逸用被子把蒋桉包起来,半扶半抱,两人在沙发上蜷成一团。
沙发小,蒋桉整个人压在赵之逸身上。
赵之逸环住蒋桉的腰身,想起之前的话题:
“为什么不去我那住?”
蒋桉的困意又涌上来,打了个哈欠:
“跟你吵架就没地方去了。”
赵之逸把蒋桉的头压下来,附在蒋桉的右耳小声说话,蒋桉半闭着眼睛:
“你说什么?我右耳朵听不见。”
赵之逸一怔,把蒋桉的头掰正:
“什么听不见?”
蒋桉晃晃脑袋,把右耳给赵之逸看:
“我右耳朵高中时候就坏了,要带助听器才能听到,我不想带。”
客厅是暗的,蒋桉看不到赵之逸的表情,赵之逸的手盖上蒋桉的右耳:
“我都不知道…..”
赵之逸的声音带着懊恼。
蒋桉笑嘻嘻的把头压在赵之逸颈窝:
“好多年我都习惯了,嗯,你刚刚说什么?”
赵之逸凑到蒋桉的左耳朵边,柔声说:
“我说,不会吵架的,要是吵架了,你就把我赶出去!嗯……还是不要吵架,要是生我气了呢,你就打我,这里,这里,随便哪里,打到你出气!”
赵之逸抓住蒋桉的一只手,放到脸上,身上。
说着说着就不正经起来,两只手一起往下走。
蒋桉手用力,狠狠咬他下巴。
赵之逸轻吟了一声,下巴抬高,挣脱出了蒋桉的牙齿,又去找蒋桉的嘴唇。
……
初六搬了一天的家,蒋桉的东西不多,单身狗时期喜欢乱扔乱放,老觉得满屋子都是私人物品,赵之逸一一收拾好,归纳分类,反而不多了。
老张一反常态,日日来金风小区坐镇,拿着手机找小马和小张组队斗地主。
原萌在没有老张的格瑞群里吐槽为什么老张变勤快了她不适应,低下一溜+1、+2、+身份证号。
丁姐在办公室里偷偷私聊蒋桉:老张要离婚了。
蒋桉整个人都不好了,对着丁姐做了个无声的口型:为什么?出轨了?
丁姐点头。
蒋桉三观要崩裂了,怎么也想不到老张竟然也会出轨。
丁姐低头打字,蒋桉一看,三观彻底崩了:老张被绿了!
怎么可能!
丁姐的键盘噼里啪啦,过了一会传来长长的一条讯息,蒋桉看了半天,终于捋顺了。
老张跟小娇妻甄宝书从欧洲回来休息了半个月,小娇妻跟闺蜜组团去了西北看秋景,在西北某城市遇到了一街头画家,画家给甄宝书画了一张单人相,甄宝书爱不释手留了电话,两人经过几个月的电流传情后,甄宝书终于确定自己找到了人生的真爱了,可是她却没有勇敢做自己,跟街头画家开始了自以为隐秘的地下长期远程偶尔飞的相见的婚外情。
老张作为一个玩咖,怎么可能发觉不了小娇妻身心出轨?老张也是爱小娇妻爱得深沉,企图挽回小娇妻渐行渐远的身心,跟小娇妻旁敲侧击谈了又谈,最后却把小娇妻的勇敢谈了出来,跟老张彻底摊牌,离婚!事情闹大了,张家的一个春节都过的乱七八糟不成样。
作为老张远方亲戚又来往亲密的丁姐自然也得到了第一手的内幕。
小娇妻呢,要勇敢做自己,找寻人生真爱了。
而老张逃避现实,每天来格瑞企图用(斗)工(地)作(主)麻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