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钰一头的汗,心里早就疯狂了,早先归墟门还处于优势,怎么你一出来就变了天?你难道不知道你的帮忙叫做添『乱』,你的视若无睹才是帮忙吗?真正该反思的是你自己!
“你看见他们的旁光了吗?”在嘲笑你,也是在嘲笑我归墟门啊!凌钰感觉自己已经有气无力了。
“膀胱?哪里哪里?”白宛和立马发动双眼,雷达一样地往四周探测,突然又摆摆脑袋,坚定了意志,来了个恶人先告状,“咳咳,你干嘛叫我看人膀胱,你不怕长针眼啊?你这样很容易堕生心魔的哟。”
“你到底在胡思『乱』想,胡说八道什么?”罢了,白宛和那可是跟她师父旗鼓相当的变态,她可不想自讨苦吃。不对,师父老人家还能用几顿美食给收拾服帖了,白宛和是啥都贪,啥都收服不了,比师父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个时候,凌钰才发现师父的可爱。
师父啊,徒儿以前不该骂你老混蛋,老无赖,徒儿对你不起啊!若徒儿今天还有命回去见你,一定亲手为你煮一顿大餐,并且发誓,从今以后再不往你碗里加超级变态辣,泻『药』、失忆剂……
咳咳,打住打住,年少不懂事而已,其实没那么夸张啦。
凌钰直接忽视白宛和的存在,提起灵剑,重新全身心地投入战斗。凌钰如魔王出山,一剑砍到一片,两指抹去剑上的鲜血,像是抹去白宛和的脖子一样,这才感觉浑身痛快,淋漓尽致。
归墟门的一众弟子受到了凌钰的鼓舞,视死如归,蜂拥而上。凌珏大喊一声结阵,众人纷纷以他为阵心,结了剑阵,最后一搏,彻底地击败龚家的几千修士。
龚青雉勉强救下了长安,一手拄拐一样拄着灵剑,一手夹着长安,仓皇而逃,背后归墟门众人喝着倒彩,尾随他二人远去,久久不能消散。
“好一个强人锁男,在劫男逃,男上加男,最后男解男分啊!嘿,嘿嘿,嘿嘿嘿!”咳咳,白宛和越笑越渗人,自己先羞红了脸,糟糕,好像又脑补了不得了的东西。她大约没救了吧。
那边,凌珏安排师弟们收拾木晶山上的尸体,吩咐大家轮班执勤,关键时候,千万不能懈怠,忙的一塌糊涂。旁边的凌钰呢,一心二用,嘴里答应着师兄的安排,耳朵居然把白宛和的话全部听进去了,满脸的犹疑,不敢相信,隔得远远的就问:“白宛和妹子,没看出来呀!”
“啊?”惨了,被个古人发现自己是宅女加腐女的本质了。不行,一会儿不管她问什么,全部否认。
“你跟我之间还装什么?”凌钰收回灵剑,面带微笑,阔步向白宛和走来。只是她满脸的鲜血,看在白宛和的眼中,笑也是吃人的表情,心里难免怵的发慌,一点点地后退着。
“妹子。”凌钰一把按住白宛和的肩膀,阻止她继续后退,若有所思地说道:“你居然对此事分析的如此到位,倒是我小看你了。我一直都只当你是个油腔滑调……女流氓,今日看来,反而像是大智若愚,以往是姐姐看低了你,你莫要挂在心上。”
“啊?”这都是啥跟啥?
“你还谦虚。龚家现在可不就是在劫难逃?只是此一举没能斩草除根,他们老祖宗必然有所防范,再要有所行动,确实是难上加难。这节骨眼上,我们若踏错一步,归墟门跟必然打的难解难分。到底还是我们准备不够充分,也怪我,刚才过于『妇』人之仁,放过了龚青雉。”凌钰有些后悔,有些自责。
“啊?”你说这事?原来跟我那说的,八百竿子都打不着嘛。一惊一乍的,还把人给整紧张了。白宛和抹了一把汗,还好,虚惊一场,干笑着应和,“呵呵,是啊,难,太难了。在劫‘劫’逃,呵,呵呵。”
“不过有一事我不明白。”凌钰摩挲着下巴,绞尽脑汁也也想明白,“这强人所难又该如何解释?”
能怎么解释,当然你情人,也就是那只鸟,夹着青少年长安逃走时,那场景的真实写照啦。不过说了你也不懂,你不好这一口,说了也白说,根本理解不到其中的妙趣。
“强人所难啊?”白宛和清清嗓子,开始搜罗古今中外的词典,装备编一个理由锁边搪塞过去,“那什么,你们归墟门辖制木晶山好几百年了,从来都没出过克扣灵石的不公现象,民心所向,人人称颂。闹了个龚家,就想截取他人劳动果实,不是强人所难是什么呢?有因才有果,他们强人所难,所以在劫‘难’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