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长大约也知道苏致远走了,便对方达不客气道:“堂下之人,公然打人,先打20大板。”
木兰却拿出了侯府的腰牌,县长一愣,忙叫了衙役停下来道:“方姑娘,以后咱们两家以和为贵,今天这个事就这么算了。”
那白二爷还想说什么,县长却瞪了一眼白二爷道:“你嫌事不够多,还要把那个人招过来吗。”
木兰听了这话有些惊讶,他们很怕苏致远再过来,难道?又想着现在也不是惹事的时候,便点点头道:“县长英明,我们这就回去。”
“幸亏苏致远给你这腰牌,不然我今天就挨打了。这苏致远够意思呀,想的这么周全。”
方达拍拍胸脯又道:“不行,我得找个教习武术的,随便练点腿脚功夫也好。”
木兰点点头,心里却想着苏致远什么时候才会过来。便慢慢的走着。
“那不是邓业和他的表哥邓珠吗?”方达忽然看到了邓业道。
木兰看过去见邓业和邓珠两人像是说话十分激动的样子,正在争执,最后邓珠摔袖而去。待邓珠走后,木兰向邓业走过去。见是木兰,邓业忙行了礼道:“木兰姑娘。”
“嗯,我怎么看见你和你表哥在争吵,为的什么事?”木兰问道。
“回姑娘,我这个表哥叫了我过来帮忙,却把什么事都推给我做,自己倒是天天到赌场里逍遥快活,曾诺给我的银钱也没有。我怕他这样赌下去,没多久又要倾家荡产了,只是我如今没脸再求姑娘让我回酒楼。”邓业说的十分懊悔的样子。
“无妨,你若是什么时候想回来,就来酒楼,我跟掌柜交代好,只是若是你须得想清楚,若是再回来,需得签下契约,不可再辞工。”木兰道,邓业毕竟是她培养的第一批酒楼的人,若是能回来也是助力的。
“谢姑娘,谢姑娘不计前嫌,我与我表哥交接了这手头的事,再回酒楼。”邓业说完十分感激,连连给木兰行礼。
木兰点点头道:“你可知你表哥常去哪家赌场?”
“姑娘这是,您,您可,可不要赌博,这赌博可是十分败家的。”邓业急的口吃道。
木兰见他这个样子好笑,这是怕又遇到一个赌博的老板吗?
“没有,我不过是想看看,想谈些生意罢了。”木兰道。
“哦,这就好,这就好,我表哥就是在金银坊,那里的赌场不大,不过手段却高,我表哥先去那里赢了钱,便日日去,后来便开始输,且一输就输大的,我表哥见钱都被吞进去了,便发誓要赢回来,如今倒是深深馅进去了。”邓业说到赌场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
“你可认识这金银坊的老板?”木兰继续问道。
“我倒是知道是哪个,只是不认识,咱们掌柜倒是认识,原也常来咱们酒楼吃饭的。”邓业回道。
“好,我知道你,你也忙去吧,回头想回来,便去找邓掌柜。”木兰道
邓业又是连连感谢,方才离去。
“你真的要买赌场啊,这可不是小事,再说赌场,要怎么经营,且这可不是什么善事。”方达疑惑。
“我们先查一查,若是能买下来,也是替苏致远买的,天下生意,无非人心二字。倒是也不见得一定多难,只是我也不过是为了套那邓珠,这害人的生意咱不能做。所以也不见得要买的”木兰道。
邓业十分赞成,他虽然没怎么读书,但是好歹也是方家这样的人家出来的子女,自然不愿意去做那些害人的勾当。
木兰回到酒楼,邓掌柜十分担心,见二人一身无恙的回来,才把心放了下来道:“可把我担心坏了,这霸主今日怎么转了性了。不过你们没事最好。”
“以后你不必怕他,该打回去就打回去。”木兰道。邓掌柜倒是一愣。
“对了,你可认识金银坊的老板,我想见见他。”木兰道。
“我倒是认识,叫邓钱,是我的同乡,您可有什么要吩咐的。”邓掌柜疑惑。
“他若是来这里吃饭,你便请了他来雅间,就说我要见他。”木兰道。
邓掌柜知道木兰的性子,只答应了“是”没有多问。木兰交代完,便回后院去了。
☆、狠辣果绝
木兰刚要歇会,有个丫头过来了道:“姑娘,门外有个人说是李强安排的人,要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