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人哪一个不是德高望重,声势如日中天,没想到几天的时间就从神坛掉落地狱,返乡养老的、下大狱的、调离的,出手的人没有一点权力,根本不可能达成,总不可能是皇帝自己看他们三人不顺眼吧。
但如若不是忠勇大将军府,那究竟是谁在背后出手?
最后那些官夫人们像是说好了似的,绝口不再提虞蕴的事情,免得自己丈夫遭殃。
但是市井那些小民可就没有这些官夫人们的顾忌了,有关虞蕴跟两个小包子的流言在市井里是甚嚣尘上,火热不已。
就在各个茶楼里流传的故事愈来愈多版本时,这一日,京城发生了一件大事。
一名妇人上大理寺鸣鼓伸冤,状告二皇子妃杀人灭口、欺君等罪名,同时抖出二皇子妃婚前跟二皇子的奸情。
老妇表示,二皇子妃怀胎七月便早产是一场骗局,她是足月生下皇孙,却骗众人皇孙是早产儿。
二皇子妃担心这秘密被泄漏出去,给了她这接生婆一笔银子,要她死守这秘密,离开京城,没想到二皇子妃却派人半夜放火,想将她烧死。
幸好她命大,当晚他们一家人因为吃了不洁的东西,一直腹泻,茅厕不足,她只好到邻居家借茅厕,当她回来时家中已经发生大火。
就在她急着赶回家救出家人时,她看到两个黑衣男子从火场出来,那两人,她到宫中为二皇子妃接生时曾经见过。
她心下马上明白,二皇子妃是要杀人灭口,于是她赶紧躲到放在路旁的水缸中,待他们离开,她立刻去搭救家人,却已来不及,家人命丧火窟,她只能连夜出城,这才逃过一劫。
皇子妃婚前便与二皇子有染,还抢了闺中密友的未婚夫,甚至杀人灭口等等,这一系列劲爆的消息在整个京城传扬开来,坊间市集流传有关虞蕴的流言,瞬间被这热腾腾的八卦给取代。
大将军府,书房。
「大哥,大哥,大消息!」
「天大的好消息啊!」
虞易韧跟虞易峰一人刚下朝,一人刚从军营回来,一进到家门便不约而同往自家大哥的书房前去,嘴里还直嚷着有好消息。
虞易刚从刚收到的文书中抬起头,「好消息?」
「是的,大哥,我们正愁着怎么将那些证据在最好的时间点让人呈上去,现在就来了这么个好机会!」虞易韧衣袍一撩,在虞易刚右手边的太师椅坐下,朗笑说着。
「没错,大哥,简直是大快人心啊,你知道现在坊间上流传着什么最新的流言吗?你若知道,也一定会跟我们一样开心的。」
「你们是想跟我说,现在外面的传言全是有关二皇子夫妻的,例如二皇子妃抢了蕴儿的未婚夫,与二皇子珠胎暗结,四皇孙是足月所生下,二皇子妃杀人灭口这事吗?」虞易刚勾着嘴角反问两人。
他们愣怔了下,异口同声问道:「大哥,你怎么会知道?」
「这事情大概是一个半时辰前发生,你都在府内,怎么那么清楚每件事?」虞易峰不解地看着自己大哥。
虞易刚将手中的书信资料递给他们,「你们两个看看。」
虞易韧跟虞易峰眯着眼睛仔细看着调査资料,顿时瞪大眼,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大哥,这么说,这一切都是你……」
「没错,全是我策画的。」虞易刚道:「虞忠他们找到接生婆后,我便让他们将她接到京城,上大理寺鸣鼓伸冤,这接生婆是我设下的引子。」
「太好了,大哥,有接生婆这个引子,不管大理寺能不能替这接生婆伸冤,有了她的击鼓鸣冤,我们后面的事情才好顺理成章地讲行,替蕴儿好好修理那对不要脸的奸夫淫妇!」虞易峰握紧拳头激动的说着。
「欺我女儿、负我女儿的人,我虞易刚绝不会让他好过的,即使他是皇子!」虞易刚沉毅说道。
「就是,敢让我们大将军府的宝贝受委屈,就要有心理准备承受大将军府的报复。」虞易峰一脸愤愤。
「没错,就连皇上想要动我们虞家都得想上三回,这李照君简直是七月半的鸭子不知死活。」虞易韧哼道。
「二哥,应该说,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虞易峰咬牙说着。
「对了,大哥,接下来是不是要赶紧让我们的人将证据呈上,弹劾二皇子?」虞易韧问道。
「先看看这两天的风向,若是舆论一面倒,便让我们的人将证据送上。」他虞家虽然不结党营私、不站队,但是不代表朝堂就没有他们的人,这些人养了许久,是到了该让他们发挥所长的时候了。
「这几件事足以让二皇子人仰马翻,成为所有人茶余饭后消遣的对象,很快那些百姓就会忘记蕴儿这事了。」虞易峰幸灾乐祸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