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也够冤枉的。我给她老公钱开的房啊?还是我让她把人家小姑娘打流产的啊?那小姑娘现在还在余纪的医院住着呢。余纪就跟我提。意思是别让云儿去那学校了。太乱了。要不是听他说,我都不知道咋回事。”
“成成成。爷爷冤枉你了。爷爷给你道歉。”
“这倒不用爷爷。您身体好好的比什么都强。自家人不说两家话。”
老太太听了很担心:“这院长是上次来的那个吗?看起来挺客气的一个人啊。怎么会干出这么缺德的事啊?云儿啊。要不咱不去那个学校了吧?太乱了。外婆不放心。”
顾延心里都了开了花了。意外之喜啊。他就不想让云舒出去教书。在家多好啊。他养着她。没事的时候亲亲抱抱多幸福啊!
“就是,就是。咱家有不缺这点钱。房子咱不不要了。我那边的更大。咱在装一下就行。”
云舒不用猜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警告的看了他一眼,才安慰外婆。
“外婆您不用担心。这个杨院长指定是要接受法律制裁的。到时候会有新的院长调来的。我是跟学校签的合同。房子也是以学校的名义给的。只因为前院长的作风问题,就跟学校解合同不太好说的过去啊!”
老俩口一听也是,就不在提辞职的事了。毕竟还有这么大一个房子和违约金那。
顾延摸摸鼻子也没再说什么。开玩笑。云儿一生气,这事一查下去,准查到他头上。
李叔气性大,还是对那杨院长俩口子很不满。但是事情都这样,他们这么惨了,他实在想不出能让他们更惨的处罚方式了。
李叔闷着声音说道:“我过了晌午给大爷打个电话,要他帮忙问问。看咱自己人能调过来不?”
众人都觉得这事好。纷纷点头同意。
吃完饭云舒上楼写心得。上午看了一上午书,还颇有所得的。
顾延难得这次没有缠着云舒吃豆腐。十分勤快的帮忙收拾碗筷,给老俩口端茶递水的伺候着。
这殷勤现的,老俩口都不好意思了。这堂堂正正的一大男人,跟个小媳妇儿似的。非要把公公婆婆伺候舒坦了才安心。
“孩子啊。你是不是有啥事啊?”要不说女人心细那。老太太一看顾延这过了头的殷勤劲就觉得有问题。这孩子平时是孝顺。但是表情可没这么讨好。跟女婿第一次上门讨好丈母娘似的。
老爷子也纳闷了:“咋地啦这事。你是有啥事直说吧?云儿欺负你了?!”
老太太上去就是一巴掌。她家云儿柔的跟水似的。那会欺负人?
“老头子你别瞎说。就小顾这身板谁能欺负的了他啊?”
老爷子不吱声了。他估摸着就是云儿欺负小顾了。云儿别看看起来温温柔柔的。其实性子挺犟的。聊起什么论点来,那倔的非要跟人挣出个是非黑白来。那就是随了她老季家的臭脾气。倔。
这欺负不欺负啊,不能看体型。他就是活例子啊!年轻那会他也一米八多的壮汉啊。还是媳妇一吭声都恨不得缩起来。
别说,顾延还真缩起来了。佝偻着身子,缩着肩。满脸的小委屈。
“奶奶。别人谁敢欺负我啊?也就云儿我不舍得她吃一口气。”
老太太噎了一下。啥?还真是她外孙女欺负他了?
老太太看了他一眼,还是有些不信。你别看他缩着装可怜,看着委屈极了。可这着身子就是缩着也比他们大好几圈啊。
“云儿咋欺负你了?你说说。她要真是过分了,奶奶给你做主。也不能太欺负人不是?”老太太虽说还是不太信。但说着把人家小顾当亲孙子也不能偏袒不是。
顾延缩着身子就想往老太太怀里钻。撒娇吗,可不就歹这样。可是一靠近却发现就他这身子就算缩着都比老太太宽出一倍有余。只好勉为其难的拉着老太太的手央央。
“奶奶,您是不知道啊。这次什么研讨会。云儿她身边,这边一个教授,那边一个作家的。我在他们跟前就一文盲。您是不知道啊,那些人都指着我的鼻子,把‘文盲’两字甩我脸上了。我这不为了云儿的面子着想吗,就忍了。谁让我喜欢她那。总不能让她为难不是?
我是渴了倒水,饿了喂饭啊。她这一天一天的我看着心疼,晚上就给她按摩。主席他老人家再世的时候说,‘不以结婚为目的恋爱都是耍流氓’。我是抱着和云儿白头到老的。